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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机会总是留给有准备的人: 穿着情趣对镜自拍发给老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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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周温?好看是蛮好看,但也就那样吧,感觉太凶了”

偶然听到的对周温的评价。我从那两个说着话的人面前走过,听到她的名字还是忍不住心头一颤。

——实在是中肯的评价,如果我和她还没有到这个地步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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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鞭扬起,落下,利索得过分,她雷厉风行依旧。然而处境却大不相同。

“十四”我听见自己羸弱的声音,颤抖着报数;疼到没多疼,只是屈辱;而又兴奋,美妙得不可言说,仿佛一根钩子将人半钓在那,似任人宰割的鱼脱了水一半,上不去也下不来,越挣扎钩子便越牢。

我很喜欢。

她也是。

这个漂亮的母动物,此时正得意洋洋地享受着自己的俘虏呢。她弯下腰,腹间两道显眼的马甲沟,丝毫看不出是一个已育有一女的三十四岁的中年女人,探手摸着我下面那口泉眼,抬手时牵出几道晶亮透明的银丝,

“湿了。”她轻轻陈述着事实。

“你喜欢下贱,咱们就下贱好了。”她将那只沾染了润泽透明的液体的手举到我面前,声音清澈威严,不疾不徐地下着命令,

“张嘴。”

我被迫舔舐着她指尖的、我自己的淫水。她时而使坏地用两根手指夹住我的舌头,惹得我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呜”声,我抬起头望向她,无助地眨了眨眼,而她只是怜悯、宠溺地笑笑,却全然没有要放开我的意思,仿佛给宠物猫喂药时那样温和呵护而又强硬。

可恶的女人。

而我只得顺从。舌尖在她的指缝间游走着,她的食指由于长期握笔而略粗糙,淅淅沥沥的,挂着我的液体:淫水和涎液混合着,湿漉漉的。直到她指尖的浊液已全然不见。

“乖孩子。”她满意道。

望着我沾有一丝水液的淫靡的唇角,她触碰着我布满胸乳的深深浅浅的粉色鞭痕,惬意而怜惜地感受着我的痛楚;倏然间,她吻上我的唇,探进她的唇舌,品尝着我的东西、我的味道。放浪形骸。

“喜欢吗?”仿佛欣赏油画般欣赏着赤裸的我,她略略抬眼,

我被束缚着,点点头。这是实话。

“喊我aster,好么?”

我犹豫地望向她黑色的瞳孔,她的双眼是那般纯粹的黑色,因近视而稍稍迷妄,更显出其中翻云覆雨的欲色。我点头。

“好孩子那么,你喜欢吗?”她循循善诱着,伸手将我被汗浸湿的额发理好,又问了一遍。

“是的,主人。”我咽了咽口水。

黑暗中我听见她朗朗的笑音,那样率真——我几乎能想象出她的音容笑貌,如此美丽,如此恣意轻窕,

“张开腿,”

她用惯了的命令口吻,声音嘶哑黏长,俯身在我耳边低语,

“主人要操你了。”

实在说,我很满意她。

乖巧懂事,漂亮柔软,一张冷脸总挂着自恃清高的模样——

让人忍不住想要这张脸流露出委屈无助、柔弱可欺的神色,要她沉溺于情色之中,要她为你屈尊就卑、低下她骄傲的脸蛋——像任你宰割的小猫小狗。看着她冷静自持地假装淡定,我就想象着、想象着她在人身下呻吟、无助求饶的模样。

——就像她现在,仅用了两根手指就将她插得五迷三道、神志恍惚,骚得不行的肉穴不断流出淫水,还口口声声唤着你“周老师、周老师”——一刻都忍不了,只想立刻把这骚货干死在床上,干得她浑身无力瘫软只能依偎着你,干得这张勾人的嘴儿再也没有力气呻吟啜泣。真不敢想象,这样的好孩子怎好留落到别人手里?

只有我,只有我能享有。我病态地想。

嘟嘟说她想爸爸了。可笑,她压根没怎么和自己所谓的什么父亲待过多久。我安抚着她,告诉她,爸爸很快就会回来。也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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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如既往地上学,一如既往地装着和周温毫无关联。

理所应当,在开学的一个月里,即使她总一副无所谓的面孔,周温还是受到了几乎所有同学的爱戴。她有着漂亮的脸蛋,凛然的风度,以及极优秀的能力我安慰自己这是正常的。

在历史课下课的那一个课间,她身边总围着些莺莺燕燕来问她所谓什么问题——无论男女,她总会一一耐心解答,掺杂着些不失分寸的打趣。没法,只是她的工作,没错,工作而已。她只是太敬业了。我在位子上装作看不见身处乱花丛中的周温,烦躁不安地一边转笔一边写我的作业。

啪嗒一声,笔掉到地上,我弯腰去捡。丝毫没发觉身后周温那意味深长的目光。

危险的,致命的,雌狮那般风姿绰约,又极具侵略性——她生来便是肉食者。我捡起笔,正欲走出教室,眼不见心不烦;而她又叫住了我,众目睽睽之下,

“白许,”她低头看一眼表,“下课来我办公室。”

不会太明显了?不,只是我想多了,不会有人发现的,去个办公室罢了,又不是去酒店开个房,何必这样敏感这样想着,心里却忍不住暗忖会不会太过奇怪。妈的,我的思想怎么这么污秽?

——事实证明,是我想太多了,去的时候办公室仍只有她一人。该死,历史组的老师到底在搞什么,成天迟到早退;还是说是她太会挑时间了?

她上身是一件古驰的双面翻毛皮夹克,下身搭配一条宽松米色裤子,戴着那副黑框眼镜,一手撑着下巴一手敲着电脑键盘,专心致志地工作,周身弥散着她那标志性的微苦的橘皮味儿。我敲敲门,她才施舍了一分目光给我,不过分秒又落回电脑屏幕,

“请坐。”她指指身旁不知何时摆放的一把垫着灰色坐垫的椅子。居然还用敬语,真是虚伪得够可以的。我遂她的意走到她跟前坐下,忍不住瞥一眼她的电脑屏幕,

是我的历史答题卡。

“来,”她拉过我,“看这里,”声音清明严肃,全然没有前几日晚上的玩昧戏谑。

不出所料,她开始从第一题逐字逐句地讲解,态度之诚恳,语气之威严,难以想象她在床上是那般妩媚诱人——纯粹的教学;那曾吻遍我全身、在我耳边说着甜言蜜语的薄削的唇此时吐出的却是各个专有名词,语调平实沉稳,真不敢想象她有多适合当一个演说家;真想让她一边做我一边说着什么大国经济实力对比光是想想就能硬起来。

她极有耐心,又富于表达,试卷上做满了细细密密的、一丝不苟的批注;她的字漂亮工整,实在说,和她本人那种松散清闲、无所顾忌的表象有着极大反差。

表象,我想叫她。

不多时,我便跟着她电脑屏幕上的鼠标弄懂了所有错处。

“都会了吧?”她问。

“嗯。”我松了口气,答。

“聪明。”她毫无保留地称赞,关上电脑。桌边水壶正沸,她关了电源起身倒水,手腕那一截凸起的腕骨随着动作变得显眼。

“喝水?”她递给我,微微上挑的一双狐狸眼疲乏地半阖着,仰头用小臂掩住眼部——像她高潮时那样。

我说不用;她温柔地笑笑,精神起来,

“确定吗?我怕你累。”

她柔柔地说,让人想不出她能有什么坏心思。

“接下来要测验你是不是真的会了。”

——什么意思?我用疑惑的眼神问她。

她用实际行动回答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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