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
身体已做出平日十之八九会被指正为「错误」的反应来着?!
接受不了自己一再犯错的丁佩佩恼羞成怒发脾气,两隻有力小手直接推开那个在她腿间造次的男人——
「我受够了!我要休息!我要中场休息!」
王子轩坐正,没再接近床上的裸女,又用过于平静如老僧般的口吻问:「刚刚开始而已,这么快就要休息?」那张始终不透露多少情绪的冷静脸庞上此刻添了几分不明阴霾,可丁佩佩正忙着生手脚的气,压根儿没察觉到这项。
「这样又不行,那样又不行——很想死,我要放松一下——」丁佩佩激动万分地道,与其说她在争取休息权益,倒不如说已在使用中,虽说她满嘴抱怨,但不见得有放弃的意思。
「打会儿回来再战——」到时她一定做得到!
「好。」
他的语气依然有着老僧坐蝉般不染俗世凡尘的味道,老是让她的胸口涌出某种不知怎的古怪感觉。
嗯,就是想要直接扑倒他,弄得他一身尘埃的感觉——
大胆的想法方跃上脑际,她的身体已早一步作出相对行动,把人给扑倒,不但彪悍地跨骑到对方的身上去,还猖獗地动手解开对方身上的衣衫——
这回,王子轩没出言制止,像个受君似的躺在柔软的床铺上放任她对自己胡来,并好整以遐地盯着那个即使顶着一头蓬松鲍伯头都不失性感的可爱女人,作出一点温馨小提醒——
「你刚刚不是说要中场休息吗?」
丁佩佩猛然清醒过来,但一想到难得有休息时间,就没停下来的意思。
不但如此,还加快了脱他衣服的速度。
「中场休息是指我不用演死鱼——」
「原来你的中场休息是演强暴犯?」王子轩微讶反问,可脸上没有相应的情绪,不过那双不透露情绪的黑色眼晴如今却多了一丝疑似是喜悦的情绪。
随着男性上衣逐件下地,丁佩佩顿感怒气全消,心境豁然开朗,不但一双纤手在对方精壮的胸膛抚来摸去,还拿湿漉漉的下身在对方结实的小腹磨来蹭去,擦来快感火花的同时,也在男性肌肤上留下一道道过于煽情的证据——
「我觉得躺着什么都不能做很无聊——」丁佩佩有感而发道,下身积极磨他,哪管腿间汨出更多催情的蜜液,誓要以眼还眼,要他跟她一样内分泌失调!
「你当自己是在演死尸,会不会比较容易掌握?」王子轩尽责提议,嗓音因她腿间的软嫩一再摩弄他下腹附近的位置而多了点带有情欲意味的沙嘎。
「你刚刚这样子弄我,我很难演死尸——活死尸都很难演……」
简直是床上版生化危机,但她觉得活死尸比较幸福,至少可以见人扑人——
丁佩佩边任性地抱怨边磨,不为取悦身下的男人,单纯为自己争取更多快感。
「但皇上有机会这样子待你啊。」王子轩又作出提醒,低嘎的嗓里除了一丝疑似是意味着理智即将失控的紧绷外,还掺杂着一丝不着跡的试探意味。
丁佩佩闻言一喜,不但勇于发表感言,还给予建议:「真的吗?我觉得刚刚的做法很有感觉,又暖又舒服,不过如果舌头能伸进去,而手则放在这里会更加好——」
给予建议已够大胆,她还主动拉过他的手放到她一方浑圆的粉臀上来回扫来扫去,单纯为争取更多两种温度不同的肌肤互相磨擦的感觉——
见状,王子轩非但没纠正她的「过份主动」,还调整位置,反过来配合她,深邃的锁骨来到她的跨间,微仰首伸舌舔弄两片得到津露滋润的花瓣。
「这样吗?」王子轩口吻篤定地问,大手亦有遵从她的指示,抚摸她富有弹性的粉臀,抚摸的同时,不安份的食指来到窄小的臀缝,像是寻找神秘入口似的踱来踱去,灵活的指腹游移间均带来丝丝几可搔入骨子里的搔痒感觉。
「啊……嗯……感觉一流,我喜欢这个姿势……」丁佩佩喘着答,一点都不会感到害羞,乐于分享自己的感受,也敢于张开两腿盼能获得更多享受。
可享受的同时,也得接受那张同时具有点火与浇冷水能力的嘴巴所说的残酷现实:「皇上不会喜欢你这样,没有温婉的小女人会坐到男人的脸上去。」
搞错……
丁佩佩大受打击,可生性乐观的她还是会忍不住问一句:「不会有例外吗?」
「总会有例外的,这个世界上任何事都是因人而异的。」王子轩漫不经心地道,舌尖随着他温吞的调子围着两片娇嫩的花瓣打转,汲取甘甜的蜜液。
即是说她还是会有机会?是这样吗?
丁佩佩顿感前景满怀希望,怎料象徵希望的气球则在下一瞬被戳破——
「但你觉得一个整天觉得自己是皇帝一样高高在上的男人会接受到被女人骑到身上去,还要坐到他的脸上去吗?」
「接受不到。」丁佩佩不假思索便答,语气里除了失望,还是失望。
「那就是。」王子轩平淡应话,言息间带有几分叫人节哀顺变的意味。
平平淡淡三隻字宛如一盘冷水照头淋,与腿间的高温截然不同的感受令丁佩佩首次体验到传说中的冰火七重天,果真要命——
也使得她不住责怪那个正忙着在她体内製造欢愉的男人。
「现在中场休息,你就别泼我冷水啦——」
一道电光般的愤怒于那双平静墨瞳极速掠过,王子轩薄唇忿然一抿,平滑的拇指便掰开了某两片稚嫩如初放的花瓣,滚烫的舌尖便带着不能宣之于口的怒焰刺入那条湿滑小径,无语地烙下他的满腔恼恨——
「啊!」丁佩佩惊呼一声,浑身激烈一颤,毫无预警的突袭已令双腿狂烈地打起抖来着,可她还没来得及回气,粉涩的小菊不幸遭受到战火波及,致使一双很会玩街舞跪地旋转的腿儿再也没法跪妥,一整个坐到他的脸上去——
「天呀……我我不行了……」
随着热舌与长指同步在她体内不安蠕动,她的最后防线彻底失守,收藏在里头的甜美一切缺堤而出,化成洪水将两片抖得不像话的花瓣洗涤得稚嫩可人,并在光滑大腿上流下溃不成军的证明——
高潮馀韵过后,丁佩佩有感两腿虚软如泥,她没虐待自己继续跪坐着,反像个黏人小孩一样赖到对方的身上去。
「啊……我内分泌失调得很严重……」
「的确挺严重啊……」王子轩一语双关地道,但丁佩佩未有听出弦外之音,还大胆追问她所感兴趣的事宜,压根儿没为意自己问了一个很露骨的问题:「把分泌物吃下去不会有问题的吗?」
「……」
「不会传染的吗?」虽说她有少少坏心眼想高人和她一样内分泌失调——
「不会……」
「真的啊?」
「真的……」
听罢,她主动凑近那张时刻保持理智的面容,主动亲吻那张总能带来享受的好看嘴唇。
调皮的小舌还撬开对方的唇齿,探入其中採对方的唾液作样本。
压根儿没理会身下的男人吻够了没,一达到目的便离开,然后像小孩发现新大陆似的向成年人献宝。
「嘻,原来分泌物的味道是这样的——感觉很有趣啊!」
盯着上方那张三不五时点了火又忘了要灭火的天真小脸,王子轩没有更进一步的行动,仅嗓音带有些许嘶哑地指正她的错处:「你太主动了……」
「都说了中场休息,你就别这么爱计较啦——」
大手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