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31三劈警告
26
我没有反应过来他这句话什么意思,但神经却本能地绷紧了,就好像我已经预知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我本能地抗拒和苏凡一起走进房间。
仔细想想,我是不是神经太紧绷了,脑子一团浆糊,竟然稀里糊涂地就跟他来了,万一里面有个拿着非法药剂的人贩子怎么办。
但是苏凡拉我。他伸出手来,像是我们地含住我的舌头。
真希望此刻突然有小行星撞击地球,全世界被按下暂停键,将一切定格在灭亡的一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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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着接吻是有些生疏的,两条舌头都下意识地往上舔,于是互不相让地抵着,像是争斗的蛇,湿滑地纠缠。
我快要喘不过气,我哥的舌头却依旧能精准舔过我敏感的上颚让我忍不住发出带鼻音的闷哼。
他钳住我的下巴迫使我张开嘴,然后离开了我唇舌的纠缠。
他结束得干净利落,张着嘴喘气的我倒像是不知满足的那个。
“你去死啊。”
我说,却因为舌头发麻吐字不清,含混得像是在撒娇。
“别急,”岑北山笑了一下,他微微皱了皱眉,然后又迅速地舒展开眉头,似乎只是习惯性地臭脸,他捏着我的下巴左右摇晃,像是逗弄小狗一样,说,“现在就咒我死真是太早了。”
完事后岑北山去洗澡,我坐在床上不断地喝水。
苏凡翘着腿在我旁边刷手机。
我上颚还残留着那股奇怪的触感——岑北山用实际行动教会我如果不戴套我会有怎样的后果。
操,苏凡都不介意,他有什么好在意的?
苏凡撑着脸看我一脸严肃地喝水。苏凡的体质真是天赋异禀,刚刚还像是快被融化的黄油一样在地上瘫软得不成形状,现在又是一个神清气爽立挺挺的人了。
我用余瞥了他一眼,然后往边上移了点位置。
苏凡嗤笑了一声:“不是吧,拔屌无情啊姓岑的。”
姓岑这个指向不够明确。
“你说哪一个?”
我一边问一边扒拉开自己的嘴角,触碰好像裂开的地方,然后感觉到了一丝丝让人尴尬的痛楚。
苏凡凑过来,床头的香氛也盖不住他身上那股微妙的、汗液和精液混合的异味。那股味道像是渗入他的皮肤、一旦体温上升就又从毛孔逃窜出来麻痹人的神经。
“你闻上去像一只马桶,”我语带讽刺地说,“比较干净的那一种。”
“是吗,”苏凡歪着头,肩头的薄被滑落至腰间露出青紫一片的腰腹和泛红的胸口,他不怕冷一样地伸出手揽着我的脖子,笑嘻嘻地反问,“你们家里用的什么味道的洁厕灵呢?闻起来和我一样吗?”
苏凡很擅长用这种很蠢的对话来调情。
如果不是因为他刚刚和岑北山对我做了什么、准确地说是我和岑北山对他做了什么导致我产生了一些心理阴影的话,换在平时,我很吃这套。
但是刚刚的场景对我冲击过大,我一时半会很难对苏凡升起性欲。
所以我只是回忆了一下我家洁厕灵的味道之后告诉他:“大概是百合花香。”
这种蠢话如果最后不能以情欲结尾的话就会变得索然无味——
但是苏凡大概也有些累了,因此他也不在意自己的暗示被忽略,只是趴在我背上休息。
过了一会儿,他像是想起什么,说:“苏雅雅跑来给你哥说你去李家了,她有些担心你会出什么事,但是自己不方便过去,希望你哥去看看,
岑北山就去了,那时候我本来就跟他在一起,所以我也就跟着去接应。他和那老头认识,具体谈的什么事我不清楚,但反正就只是个借口吧,就是拖延时间。我接到你之后,他也就告辞了。我们没有约好在这里见面。”
苏凡表述能力有些问题、说话颠三倒四的,但也能理解个大概。
我觉得稀奇,苏凡竟然这么好心,竹筒倒豆子似的全盘托出,他这个样子给我一种我问什么他都会回答我的错觉。
“你吃错药了?”
“呵呵,”苏凡闭着眼笑,答非所问道,“你刚刚真有些可怜。”
“只是有些可怜?”
我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还发酸的嘴角,不禁有些好奇苏凡的价值观了。
当着炮友的面被亲哥哥的鸡巴插了嘴还被迫玩了双龙,这他妈的叫有些可怜?
这简直是悲惨。
不过我也能接受。
这事儿放谁身上都是有些可怜的,不过岑北山做事总是这样过火,虽然我也觉得指不定哪天我就被他烧干,但是还好,能接受。
我比较意外的是,苏凡作为从犯,竟然也会有那么一丝良心不安。
这也就意味着在这一小会会的时间里,苏凡确实是对我有问必答的。
我很满意。
“你们没有约好在这里见面?那现在是怎么的?巧合碰上的。”
“这里是他的秘密基地,可能也不算,总之,他不想回家的时候就来这里,你可以把这里看作办公室、更衣室或者就只是一个……”苏凡睁开眼,懒洋洋地抬起手查看自己掉色的指甲。
在刚刚激烈的性爱里,他抓挠地板,硬生生扳断了自己右手无名指的指甲。现在那一块掉色又破碎的指甲看上去尤其碍眼。
苏凡却怡然自得地欣赏,最后才慢悠悠道,“就只是一个能让他一个人呆着的地方。”
“你知道得真清楚。”
“因为我要随时准备为他上门服务呀。”
苏凡眨眨眼,又开始用那种甜腻腻的嗓音说话。
他是想气死我的,但是我一点都不生气。我生气岑北山强横地射我嘴里,也会生气苏凡屁股洞太挤不够两根阴茎样全部没入;我生气岑北山过于硬核的口交教导也会气身下苏凡灵活口腔收缩下我射得太快。
但是我不会气苏凡屁颠颠千里送炮给我哥操。
除非他说我哥操他不用给钱。
“我当然不收他的钱。”
苏凡翻了个白眼说。
操,这回我是真的生气了。
岑北山从浴室出来的时候,我正跪压在苏凡胸口两手扼着他的脖子预备把他掐死。
“发什么神经。”
一条还带着水汽的浴巾劈头盖脸落下来盖住我的脸也挡住了我视线里苏凡那张因为窒息而吐着舌头流口水的脸。
我哥大概是以为我刚刚没爽够现在正准备和苏凡再来一场窒息游戏。
但其实我真气得想掐死苏凡。
“凭什么不收他钱?”
不收钱叫什么卖啊,我气不过又踹了苏凡的屁股一脚,他身子一翻,那白腻肥厚的两团臀肉轻微地颤,有点搞笑的性感。
苏凡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但依旧不忘翻我一个白眼。
他一边喘着粗气一边笑:“岑越,你完了。”
“我怎么完了?”
苏凡只是笑并不回话,我觉得他莫名其妙。
岑北山擦干了头发,穿着浴袍坐在床上继续打游戏。
我凑过去,他一把推开我的脸,目不斜视道:“脏死了。”
我于是跑去洗澡洗头。
我洗澡的时候也时刻注意外面的动静,我很担心苏凡又不知廉耻地再免费赠送一炮给我哥。
所以我火急火燎地跑出浴室的时候,头发还是半湿的。
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