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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67同那个容貌艳丽的小疯子找些乐子

 

用权。

我控制不住我脑子里想要扑到隔音玻璃上的那个想法,身体前倾,最后一只手拍在了玻璃上,发出很重的一声闷响。

门口监视的工作人员皱了皱眉,走过来拍了拍岑北山的肩膀,和他说了些什么。

我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几分钟后,那个男人离开了。

岑北山对我微微一笑,然后说:“稍等。”

他起身去锁上了门。

然后走了回来。

我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我手边的这扇门。

“喔,有猫腻啊。”

我拖长音说。

岑北山说:“你知道这里的监控都是坏的吗?”

“我知道啊,”我扬起笑脸,“就是因为知道,所以才把他推下去的。”

我亲爱的哥哥似乎忘记了他来此的原因是因为我闯了祸,我想我有必要提醒一下他。

但我哥看上去完全不在乎,只是随口道:“他运气太好了,树枝都没有插到眼睛里去。”

他真是我亲哥,比我还坏。

我必须承认我确实产生过要把树枝插到卢山眼睛里的想法,因为他看我的眼神实在太恶心——

但我只是稍微地想了一想,并没有很认真地想,而且最后还是选择了柔软多脂肪的肚子来做他不小心受伤的部位。

你想,一个人半夜在窗边看风景,不小心跌落到楼下灌木丛里然后被不知道为什么尤其尖锐的树枝捅穿肚子是不是比起眼球上插着一截树枝摔下楼要合理得多?

但是我哥就是可以那么若无其事地说出,没插到眼睛是运气太好这种话。

我还是比不上我哥,我没他那么坏。

所以我活该被他玩儿。

“脸都快贴到玻璃上了……”话筒里传来一声轻笑,岑北山脸上挂着恶劣的笑,说出的话也怪难听的,“你知不知道你露出一副很想接吻的表情?”

他语气真诚,怪让人没脾气的。

我还没说什么,岑北山突然前倾身子,凑近了玻璃。

那张熟悉又久违的面容突然就在我眼前放大了,

我这时候才意识到岑北山唇角有银色的微光闪烁,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打了唇钉,让本来周正的五官像是被涂画了一角的白纸一样变得有些不对称了。

这种不对称带来一股说不清楚的邪气,不是那么坏,但一定不太好。

我愣了一下,然后听到他用一种略带无奈的语气讲,乖崽,好涩的脸。

我真是被气笑了。

“我去你妈的岑北山。”

你真是世界第一的臭傻逼。

虽然我也不遑多让就是了。

岑北山也不生气,只是认真地看着我。

我问:“你来干嘛的?赔钱啊。”

“赔钱?”他冷笑一声,“有什么好赔的,一个陌生人失足跌倒跟我有关系吗?”

他笑我也跟着笑:“跟你没关系跟我有啊。”

“跟你有什么关系。”

岑北山缓缓收了笑,他面无表情的样子让人害怕。

他的语气还是温和的:“跟你有什么关系?”

我于是懂了,点头:“好,跟我没关系。”

那我就更搞不懂了,他又不愿意承认卢山的受伤是我造成的,那他来这里干什么,观光吗?

岑北山像是能看出我内心疑惑似的,说:“我来看看。”

“看什么?看我死没死是吗?”

“我来看看……我的东西还在不在,”隔着玻璃,岑北山宽厚的手掌印上我的,他慢条斯理地说,“有没有被人偷走。”

这层玻璃大概是只隔音不隔温的,我像是被烫到了一样,迅速地缩回了手,然后短促地笑了一声。

这是对岑北山的嘲笑,也是对我的。

“多此一举。”

我把手拿开了,岑北山是没有的。

隔着玻璃,能清晰看到他掌心细密的纹——

我突然生出了一种难言的冲动,就像是猛喝了一口碳酸饮料,有什么东西汹涌着冲破我的咽喉、顶得我鼻子发酸。

我有点委屈。

苏凡说错了一件事,他说我不恨我哥。

是不恨的,但是怨他——我的日子并不好过。我也不想发疯。

我也不想被人当畜牲一样关在这里,每天吃难吃的药、打不知道成分的针剂然后头晕一整天。

都说不用思考是一件幸福的事,但是我想思考,我有很多东西想要去思考。

我的脑子却像是进了水的屏幕,重影闪烁,没办法让我看到清晰的脉络。

“你知不知道这里晚上很冷?睡觉翻不了身,第二天起床全身都是酸痛的……吃的东西都没有什么味道,有人喝粥呛到气管里,咳了一地的血……你知不知道水龙头滴答滴答的声音会在走廊里传很远?”

我有些语无伦次地抱怨着这里的一切,岑北山只是静静看着我。

“我的耳朵好痛,一点点声音都会放大吵得不得了,我的心也闹哄哄的……”

我无意识地抱住了腿,低声絮语,好像是在跟自己对话。

最后我吸了吸鼻子,摸了一把脸,在抬起头之前若无其事地说:

“我好想你。”

玻璃之外,岑北山还是一张沉静的、无波澜的脸。

他没有因为我的惺惺作态有任何表示,没有一点怜悯。

显得我有点可笑。

我咬住大拇指的指甲盖,试图从刻板的啃噬行为中获得一点镇静。不然我真怕我会忍不住拿起凳子砸玻璃——

真想把岑北山杀了。

我们平静地对视。

我说你别装了。

岑北山说那你呢。

“我是真的啊,”我舔了一下大拇指的关节,不知道为什么很苦,我说,“我真的很伤心。”

岑北山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然后靠在椅背上,双手十指相抵,看上去像是要跟我谈生意似的。

他这副公事公办的样子真是有点儿骚的——

“那平时你伤心的时候是怎么做的呢?”

瞧这副腔调。

我直勾勾盯着他,不回答,而是反问:“你今天是接过客再来的吗啊?”

不然怎么感觉那么厚的大衣都遮不住他身上那股骚气?

岑北山歪了下头,然后轻笑了一下,说:“真不巧,我很久没做过那种事了。”

我有些意外,哦了一声,像是看珍奇动物一样上下打量他。

“我都不知道……很久了吗?”

我还以为他会门户大开,欢迎全世界兜里有点钱的女人都来光顾呢,哦,对,还有男人。

但是岑北山说有很长一段时间了。

“很长一段时间是多久?”

“我回答了你很多问题,你却没有回答我的。”

岑北山打断了我无止境的提问,直视着我。

我眼神左右飘移了一会儿,最后还是没忍住问:“你大衣里穿的是衬衫吗?这里有暖气,你为什么不脱掉它。”

岑北山有些无奈地看着我,我以为他会无视我的这个问题,但是他站了起啦,然后脱掉了最外层的大衣,露出里面白色的衬衫。

那一截腰身细得晃眼,转身的时候衬衫布料紧贴在小腹上却又看得到紧实的子弹肌线条,看得人面红耳热的。

岑北山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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