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氏钱庄篇(2)【老鸨】
给本王多生几胎来补偿。”玄雷将孕夫抱在桌子上躺着,大肚之下是高挺的性器,性器之下是穴口的胎头,孕夫撑起身子,一脚踩在桌上,一脚蹬着男人的肩膀用力,后穴慢慢的挤出胎儿身体。
“啊啊啊————。”
婴儿哭声响在房内,谁也不知道三王爷又有了一个孩子。
言珈趁着天色还亮回了师府,顺天府的事说多不多,说少不少,但总归不会是什么大事,他可以值半天班,下属处理剩下的足以,毕竟他要去陪相父,谁也不敢多说什么。
进门的时候正好碰上产公在给师昉揉着肚子,白木在一旁接着奶水,产公当然是不能碰孕夫下体的,也只能通过揉腹刺激胎儿的方法舒缓孕夫的欲望。
“相爷。”他出声行礼。
师昉挥了挥手,产公低着头出了房,言珈本打算替床上的孕夫抚慰一番,但大着肚子的人只让他将手放在作乱的大腹上,平息着腹内动作,下身也渐渐疲软下来,白木替孕夫系好裤子。
“你要是动作了可一时半会停不下来,留到晚上吧,给爷放点精力。”孕夫起身,言珈跟着他,白木将奶水罐子给了小厮,跟在二人身后,忍了半天才开口,“大郎君怎么身上带着花楼味道。”
师昉停下撑着腰回头看着俩人,有些错愕,他是知道南边文人的风流习性,但言珈入了他府里,他还怀着,不至于这么忍不住,至少他掌握的情报来看,这位大郎君属实不像色上心头的人。
一阵寂静,他也只能对白木开口,“怎么越发不懂规矩了。”这话白木没听万遍也有千遍了,她是丝毫不怕的。
言珈将花楼里的事完完整整说了一遍,末了还是加了一句,“白木姑娘怎么知道花楼是什么味道。”
小丫鬟有些词穷,她总不能说是跟着年少时的师昉去的,好在师昉及时开口,“言郎君怎么看这事?”
师府水多亭多,孕夫似乎撑着腰,找了就近的亭子坐了下来,“这事卷宗如何就如何。”
是的,牵扯了芙蓉楼后院那一大批人,往深了查,谁又能查呢,“只不过那南疆郡君倒是出人意料了些。”
那种张扬的人没找老鸨大闹一番,只想快点带着孙大人离开,甚至连病弱的独子都带了出来,就为了证明死的不是孙公子,怎么看他都不是会向别人证明的人。
师昉点了点头,和他想的一样,“听说南方的诗会让这都城里众多公子们都向往不已,郎君可也要回家一趟。”
“诗会家中族老操持,但的确是很久没回去了,待相爷生产过后,珈再作打算。”
门房的小厮穿过形状不一的东洞门,又绕了一了后院前围了一圈矮桥,才走到护院跟前,跟管事递了信,管事连忙去找了师昉,“家主,二郎君说今日不回了。”
师昉在书房,幕僚围了一圈,言珈很自觉去侧室找了些游记打发时间,孕夫敲着太师椅的围木,“不回来?”
他笑了笑,屋子里没人应声,“他既然不回来,那爷就去找他,哪有屋里人大着肚子,爷们天天不回来的,就算是皇帝,也没辈分拘了相父的爷们天天守在公务边上吧,”他点了做在坐前边的中年男子,“孟先生,跟着一起去一趟大理寺吧。”
他走得急,白木连忙收拾了饭盒跟着,正好错过了太阳火辣的时候,进了大理寺就一阵凉意。
师爷听了是来寻寺卿,便打算把人领到地牢,师昉摆了摆手,一行人进了华沚办公的房间。
孕夫坐在公案前,看着被勾划过的卷宗,一阵脚步声响起,穿着墨色衣服的人掀了帘子进来,拱手行礼,“相爷。”
师昉没应他,只抽了卷宗,“清河税银的案子结案也有月余了,知府不但贪污税银,还杀了底下的县令三人,当地百姓数十人,抢占了两间酒楼,按律早当斩了,寺卿还在犹疑什么?”
“回相爷,并非”
“寺卿,相父问话,是要跪着答的。”孟先生看着华沚,站着的身影错愕的停了一会,才发现师昉没有反驳,随即跪了下来,
“回相爷,并非是知府之事难抉择,而是连坐之罪,这知府还有两个家眷,三个孩子,我与寺丞少卿需得好好商讨”
“不用商讨了,连坐之罪,数罪并罚,没诛三族已是法外留情,满门当斩,今日便可下令去。”
华沚看着师昉,对方端坐在上位,乌黑的眉眼满是凌冽,寡淡无情,他不知为何师昉会下这样的命令,“相爷,按律制家眷轻则遣散,重则流放,满门当斩不合规矩相爷三思。”
师昉看着他,嘲讽的笑了笑,“寺卿,你怕是忘了,相父之位,万人之上,要人罪死,给了理由,他们就应该谢恩了。”卷宗被划了,系起来,“你说的律制和规矩,是十二年前,本相抱着当今陛下,亲手写的律制,盖的玉玺,要怎么判,判多重,谁也没资格反驳,你明白吗。”
华沚是断不能让他如此草率判刑,抬头就要反驳,却被迎面甩来的墨砚打在了额角,红色的血珠慢慢渗出来,师昉用帕子擦了擦手,“看来寺卿还是不太明白,那就跪着,好好想明白。”
房内寂静无声,炉中白烟漂浮,散于空气中,师昉看完了面前堆着的一叠案子,“现在想明白了吗,寺卿?”
华沚抿着嘴角,目光沉沉,语气咄咄逼人,“相爷今日,是为了是为了父亲的信使而来。”
师昉轻佻地扬起眉毛,“信使?父亲?公务之事,寺卿还是称呼一声大将军的好。”他没回答是,也没回答不是,“你们先出去吧,把门带上。”这话是给白木和孟先生说的,小丫头有些被吓到,被孟先生拉了出去。
“过来。”华沚打算起身,却被甩来的卷宗打到膝盖,僵在半路。
“寺卿,让你过来,没让你起身,”华沚重新跪了下去,捏着拳头,“跪着过来。”跪行的人额头青筋暴起。
师昉侧靠在围椅上,夏装贴合着身体,胸前紧紧勒着,腹部弧度一览无遗,他撑着头,手掌放在腹部上房,腕骨露出,十指纤细修长,指甲带着健康的红,手腕带着一串凝神静气的药珠。
华沚跪在跟前,孕夫抬脚,穿着袜子踩到他腿上,“揉一揉,坐了这么久,有些水肿。”
对方却迟迟不动作,“不愿意?”师昉问着,“之前可不会水肿,是怀了才肿的。”
华沚开口,想说什么,发了几个音节,却说不出什么来,只脱了踩在他腿上那只脚的袜子,果然有些水肿,像是微微充了点气,他的手几乎可以包住那只秀气的脚,还是余怒未消的表情,从脚上捏到小腿,
“嗯再往上捏。”师昉惬意的发出音节,看着埋头专心致志的脑袋,“现在你倒是跪得心甘情愿。”
华沚顿住手上的动作,咬着牙继续捏着,师昉舒爽的叹气,脚抵上华沚的性器,几乎是瞬间,那物事就硬着翘了起来,师昉笑的很愉悦。
“还生气?”华沚僵着身子,彻底不敢动了,“不回答,那就是还在生气。”师昉用脚轻踩着那根物事,用脚趾隔着衣服夹着套弄。
“看来你对爷发脾气,也不耽搁你想这些龌龊事啊。”师昉停了动作,往他身上踹了踹,纹丝不动。
华沚闭了闭眼睛,还带着欲望的神色,“今日天色已晚,相爷还是早些回去吧。”
师昉摸开衣服侧面系着的扣子,“你这是在赶客啊”华沚看着他散开的衣服,不知道用什么表情,索性把脸转到一边,却被师昉把脸扭过来,拉着手贴上孕肚与下身连接的位置,那里微微突着,比平时硬,“爷走不了了,刚刚入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