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怜“嗯”了一声。
陈雍年又问:“你都没有什么想和我说的么?老朋友。”
周怜:“在台上已经说了,我们从小认识。”
周怜的意思是:我们从小认识,你应该知道我的性格。
“被你骗了二十多年。”
周怜:“抱歉。”
“还好我对你没意思,不然得孤独终老了。”
陈雍年不过在破坏他和虞渔之间的谈话氛围。
因为当他走到周怜面前的时候,目光只能与周怜平视,乃至周怜略略比他更高一些。
此刻他真切意识到,周怜是个男人。
如此清晰。
『点此报错』『加入书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