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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家有痘初长成

 

,一边喷出体液。

醒来后整颗痘都在发烫,怎么可以意淫针哥哥呢?昨天只是意外啊。

它还发现因为昨晚的梦,现在里面全是米白色的液体,份量还很多,满满一包的,但有表皮层包着,没有喷出来,还闷在里面,有点不太舒服。

痘痘不明白发生甚么事,粉刺针怎可能不懂,躺在置物架时就能看清那鼓着的白脓,就知道它怎么了,笑着说:「一晚上就存了这么多,偷偷想了甚么不应该想的东西?」

被春梦中的另一个主角这样调戏,痘痘又回忆起梦中的画面,脓包附近的红晕更深:「才⋯⋯才没有呢!」

青年刚好洗完脸,又拿起粉刺针。

粉刺针一下逼近痘痘,带笑的磁性声线在它旁边响起:「没有?没有怎么里头那么多?」

「我⋯⋯我也不知道,里面是不好的东西吗?」它有点焦虑,难不成这是不正常的?

「那可是好东西,是不是憋着不舒服?我来帮你释放吧。」

与此同时,青年也拿起针一挑,就刺破了脓包,一声微弱的「滋——」,里头满满当当的浊乳直接大喷发,不光距离最近的粉刺针沾上了,甚至溅在镜面上。

「啊呃⋯⋯啊~」痘痘毫无心理准备之下射出了一泡脓液,可以看到液体里头还夹杂了一点白白的软块,应该是憋太久结块了。

虽然不知道是甚么,但它看粉刺针的反应推断,应该是让人很不好意思的东西,弱弱地说:「对⋯⋯对不起。」

「怎么了?」粉刺针说出口才意识到它应该是为喷到自己而道歉,便说:「没事,这是正常的生理现象而已。」

话是这样说,可痘痘明显是一脸内疚,它接着道:「要是你觉得很抱歉,那你诚实回答我一个问题,好吗?」

痘痘当然不会拒绝,但听到问题后就后悔了。

它问:「喜欢吗?」

「⋯⋯不⋯不喜欢。」

「是真心话?」

痘痘最后还是用弱如蚊吟的声量回答:「⋯⋯假的。」

青年此时已经抹干净镜子,再抽了张面纸擦掉针上的白液,方对准痘痘,要把剩余的脓都清干净。

「那我今天就不会轻易放过你了。」

针头从刚才挑破的缺口插入,在里头捣弄轻顶,刺激得痘痘耐不住连连轻吟:「啊⋯⋯啊⋯⋯针哥哥~慢一点~嗯哈⋯⋯」

今天的快感明显比昨天更强多了,儘管仍然会痛,但相比之下可算是微不足道了,而且它这次也流出更多的水,和乳浊的液体混和一起,简直是湿润得一塌糊涂。

「嗯啊~好深⋯⋯都被刮⋯⋯出来了⋯没⋯没有了⋯⋯啊啊~」粉刺针在里头磨来磨去,痘痘才刚射没多久,根本受不住这样抚弄。

「没有了?我不信,这里底下应该还有。」粉刺针处理过无数的痘,怎么可能感知不到,被热辣的湿润紧紧包围,里头又滑又烫,无比契合,以前遇过的痘痘完全不能相提并论。

青年也觉得今天比昨天肿多了,下面应该还有,稍稍擦干表面后,便试探性地往那最肿的部分破开,穿透层层嫩肉,终于戳中。

「啊啊啊——顶⋯⋯顶到了⋯⋯啊不要⋯⋯啊呜~哈受不了了了满了⋯⋯要漫出来了——」一戳中,痘痘失控似地浪叫,痘痘深处的油脂也爆了出来,溢出更多白浊。

青年放下粉刺针,这次不用力挤,只是轻轻一压,喷出一坨半固体半液体的油脂,这下真的是被彻底榨干了,一滴不剩。

那缺口射完了,还没法立即闭合,可以清晰看到一个小洞。

刚完事的痘痘有气无力,红润无比,那洞口已被组织液浸淫,落在粉刺针的眼中,那画面极尽淫靡诱惑。

青年仔细地检查,满意地点头,戴上帽子遮掩就出门上课了。

接下来一整天,痘痘都觉得浑身不得劲,非常虚弱,连发炎红肿的程度也消减了不少。

直至它听到青年和朋友谈起自己。

「欸你那颗痘好多了,昨天真是笑死人了。」

「别提了,挤的时候痛死了,我现在只希望下周前能消掉,下课后还得去买点遮瑕膏,到时候盖掉痘印,不然表白计划就要顺延了。」

「你顶着那颗痘,除非学妹有甚么当尼姑的梦想,能成功才怪。」一番话惹得众人哄堂大笑。

痘痘没被快活的气氛感染,它只注意到一个重点:原来自己是命不久矣了。

没想到它的少男心才刚发芽,有了一点苗头,还没开花结果,就跟身患绝症一样,要枯萎了。

它悲从中来,默默流下一滴豆大的微黄液体,没多久干涸凝住,像琥珀一样。

不过因为青年消毒做得不好,加上捂住了一整天,回去时不出意外当然是又化脓了。

痘痘精神了些许,但这样不就是将死之痘的迴光返照而已吗?

这样一想,心情更低落了,连粉刺针已经来到它面前也没有注意到。

「怎么了,一脸心事重重的样子,要不要跟我说说?」粉刺针察觉到它没精打采的,关心问道。

痘痘强颜欢笑:「没事,我只是⋯⋯针哥哥,你这次可以用力点吗?不用怕我会痛。」

它想好了,即便是要逝去,也想在这个世上留下一点痕迹,痘疤凹洞也行。

粉刺针才刚挑开脓包,听它这句话,觉得不正常,问:「你怎么了?是发生甚么事了吗?」

「嗯~没⋯没事。」痘痘不知道怎样面对它的追问,可它也快死了,这样只会拖累了它,绝对不可以这么自私。

趁着甚么都还没开始,就这样吧。

对谁都好。

或者是想让这最后一次成为自己痘生里浓墨重彩的一笔,今天的它份外主动,周边的微血管扩张充血,承受针头的搅弄:「啊⋯⋯针哥哥~好棒⋯⋯对⋯⋯啊嗯~不要怜惜我~啊啊啊⋯⋯用力啊~哦哈~呼好猛⋯⋯」

一边被插,一边轻唤着:「哦嗯~针哥哥⋯⋯针哥哥~啊哈~针哥哥啊⋯⋯我好⋯⋯」

粉刺针正默默耕耘,却不忘问:「你好甚么?」

惊觉自己爽到差点说出真心话,连忘改口:「我⋯⋯我说我好想你插深一点⋯⋯啊哈~」

放任自己流出欢愉的液体,还主动引导它插入昨天的缺口,把里面新积聚的少许乳浊都抹到针身上,弄得到处都是浓稠的黏腻。

痘痘满是激情过后迷离的春色,目不转睛地看着粉刺针,心底里喃喃告别:「⋯⋯永别了,针哥哥。」

无法看到明天的太阳,所以纵情享受今夜的月色。

没想到或许天意弄痘,粉刺针还是发现了真相。

它以为自己捱不过这个晚上,没想到第二天醒来时还没死,不过也不远矣,整颗痘无比虚弱苍白,已经没有多少发炎的红了。

「怎么会这样?」终于明白昨天它的反常是怎么回事,粉刺针像是疯魔了般,深情地说:「别放弃⋯⋯总会⋯⋯总会有办法的,一定有方法让你更加严重,到时候你就能变那个红红肿肿的模样⋯⋯对!一定有希望的!」

它不断重覆,更像是在说服自己,不愿接受事实。

「针哥哥啊,你忘了我吧!你的人生还长,会遇上更多比我红比我更肿的痘痘⋯⋯」痘痘说到这儿已经哽咽了,却仍然强撑着说:「⋯⋯你就当没有遇见过我吧。」

事到如今,推开也没有用了。

「我岂是那甚么无情无义之辈?!这⋯⋯这怎么可能说忘就忘?我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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