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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节

 

舒韵月气得不行,这姑娘也不知是不是八爪鱼变的,她掰下来一只手,另一只又缠了上去,总有办法抱紧这柱子。

舒韵月忽地灵机一动,喊道:“呀,殿下来了!”

“哪呢?哪呢?”姜唯洇被吸引了注意。

“哼。”舒韵月得意地哼笑一声:“小傻子这都信!”

太子表哥几乎很少来这别院的。

舒韵月趁机将姜唯洇拽下来,廊柱正在台阶处,几番争执,姜唯洇脚底一打滑,整个人要朝下跌倒。

她吓得脸色大变,脑袋空白,下一瞬抓住了救命稻草。

“啊——”耳畔传来舒韵月惨痛的叫声。

姜唯洇不知自己抓了什么,也忒不结实了,她还是惨兮兮地整颗脑袋朝台阶跌了去。

“嘭”地一声,摔地惨烈。

冬卉带着一众婢女赶来时,便是看到姜唯洇手中还拽着一撮乌发晕倒在空地上,而舒韵月捂着那块缺了一撮头发的脑袋,毫无形象地坐地大哭。

“冬卉姐姐,太子殿下回了。”

回来,回来好啊,回来的可真是时候啊。

冬卉闭了闭眼,完了。

作者有话说:

开新文啦,宝贝们大吉大利~

本文阅读指南:

1书名应该算排雷了?不喜欢笨蛋美人的人千万别勉强哦。

2纯感情流,甜文,轻松小甜文,这次没有恶毒男配女配,只为了男女主恋爱服务。

3双洁,男主也没有什么旧情人,前两章有提旧情人的话,大概 就会解释。

4女主的脑回路有些不同,然后内心戏也多。

5后期男主的占有欲很强。

6架空。

希望大家追文愉快=3=

下本要开的文《be后成了夫君的白月光》求收藏qaq

身为名门之后,顾寄宁自幼却在乡野长大,归京那日,她遭歹徒追杀被迫躲进寺庙。

在此之前,她曾做过一个预知梦——

此次回京是父亲想弥补多年的亏欠,为她寻得了如意郎君。

新婚夫君贺兰容出身名门,俊雅清冷,最是端方君子。

寺庙中,她认出那身着不染纤尘的白衣,跪坐在蒲团上的俊美男人,正是她梦中的夫君。

在寺庙躲藏的时日,她与贺兰容生了情意,也意外荒唐一夜。

即便得知回京是为病重的姐姐替嫁,顾寄宁也无怨无悔。

新婚当夜贺兰容一身绯色喜袍,神情肃冷漠然,也全然认不出她。

婚后的日子不如梦中那般恩爱缱绻,只剩如履薄冰。

直到姐姐病重无医,急需一味药引时。

贺兰容无情地对她提要求,“只有你的血能救她。”

顾寄宁看着放出的鲜红血液,才恍然大悟。

原来替嫁一事他始终清楚,他也从未将她当做妻子,不过因姐姐病重缘故,才被迫娶她。

现在姐姐有病好的机会,他便毫不留情地将她推了出去。

姐姐病愈后,哭着感谢顾寄宁替她守住了她本该有的位置,她该做回贺兰容的妻子了。

那晚大雨瓢泼——

顾寄宁又梦见了那梦境的后半段。

原来她只是那桩美梦中的旁观者,梦中嫁给贺兰容,与他婚后琴瑟和鸣的是姐姐。

而她因为跟姐姐长得一模一样,却错把本该是故事中路人的自己,当成了主人公。

荒诞,可笑。

一场大火让顾寄宁顺利逃脱。

她站在暗处,静静地看着贺兰容是如何大受刺激,吐血昏迷的。

那一声声悲恸的“阿宁”,唤不回她。

开启新的日子,对顾寄宁来说不算难事。

偶听闻,那素来以清冷自持闻名的贺兰公子,是如何疯了似的寻找妻子时,她也只笑了笑。

某日小镇宅院,正在大摆婚宴。

贺兰容出现在她的婚房,他双眸赤红,脚踩她新婚夫君的尸首靠近,近乎病态地喃喃。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阿宁的夫只能是我。”

贺兰容被视作贺兰氏未来家主培养,生来被下情蛊,一生该断情绝爱。

克制端方也犹如融入了他的骨血,却没人教他,该如何忘掉那个让他动了爱念的人。

【阅读指南】

1男主高岭之花为爱低头,外表清冷断情绝爱,隐藏偏执疯批属性。

2女主清醒冷静,有预知梦。

3追妻火葬场,狗血,sc,he。

2

◎是谁玷污了孤的名誉。◎

“表哥呜呜呜,你一定要为我做主啊!我都秃了,秃了,秃了!我如今这样,今后还怎么见人啊?”

舒韵月坐在铜镜前嚎啕大哭,昏黄的铜镜偏生被擦得铮亮,让她清晰地看到了自己头顶那块空出来的缺口。

她的头发……

她辛辛苦苦保养到那般柔顺,跟绸缎似的头发,竟是被那女人直接薅下来了一块,此人心思实在是歹毒!

怪不得连表哥都容忍不了那种女人。

舒韵月哭了许久都没听到太子的回应,诧异道:“表哥?”

“表哥人呢?!”舒韵月惊地站起身扫了一圈,屋内哪里有太子表哥的身影?

婢女回话道:“太子殿下就没有进来过……”

微风从敞开的雕花窗徐徐吹入,满室清香,而姜唯洇是被疼醒的。

“姑娘醒了?快去喊冬卉姐姐过来!”

“冬卉姐姐去见太子殿下了,暂时来不了。”

两个婢女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是好,毕竟眼前这位从前也算是太子殿下的心上人,即便如今已经被厌弃了,谁知她在殿下心里还有几分地位呢?

“我这是在哪?”姜唯洇撑着床榻要起身,婢女水彤扶着她靠在引枕处,回道:“姑娘,这是太子殿下的鸣雀园。”

姜唯洇面露疑惑,“我怎么来这里了?”

水彤道:“您是来找殿下的呀,姑娘不记得了?”

这婢女说的事,姜唯洇一点印象都没有了,她努力的回想,脑袋就更疼了,她痛地捂着额,这才发现头上缠了圈绷带。

当意识到自己的头受伤后,姜唯洇当即吓得小脸一白。

她容貌本就生得明艳妩媚,此时面无表情的模样,落在那两个婢女眼中别提多吓人了,她们都亲眼看到这姑娘是如何狠毒地将舒姑娘的头发薅下来了一块。

这般可怕的性子,难怪当初殿下都不喜欢了。

“我……”姜唯洇刚开了个口。

水彤就条件反射地崩个几步远,像是怕极了她。

“姑娘,您、您别打我,您要知道什么,奴婢都告诉您!”

打?姜唯洇现在脑子一片空白,什么都记不得了,可她即便什么都忘了,也有些身体记忆,她好似从没有打过人吧?

“我什么都不记得了,我的头是怎么破的呀?还有我为何在这里?我又是谁?”姜唯洇捂着自己的额头,茫然地问屋内仅剩的两个婢女。

水彤和平彤互看一眼,这是什么情况?方才大夫过来看就说是头磕破了,没有大碍呀。

平彤拉着水彤在角落里谈话。

“我猜这恶毒姑娘想必是患了失忆之症。”

“失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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