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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俱利婶】惊梦之梦(H)

 

了更响亮的声音。

她示意他添入第三根手指。陡然强烈的异物感,她握紧了他的手腕,不发出声音但颤抖的呼吸还是暴露了她在努力适应这种不适感。他没有进一步动作,俯下身看着她的反应。

“疼?”

第三次这么问。倒也不是疼。她摇摇头。

“就是……请稍微忍一会儿。让我适应一下……抱歉……”

“不用。”

她环上他的脖子主动吻住他。他迟疑地开始回应,手上慢慢动作起来。三根手指把甬道撑得更开,浓稠的液体流到外面,从穴口淌下,润湿了臀缝和床单。

“更湿了……”

才教会他接吻,就熟练运用到令人惊讶的程度。他是天才吗……

再一次将她的口腔全舔了个遍,他终于放开她。

“差不多……可以了吗?”

手指迫不及待地就抽了出去,带出一片水声,而后换了个方向抓紧她的手。

是想起了梦里的情形吗。她看着他被灯光照亮略有苦闷的表情,平息着气息。

“我、不会逃走,也不会抵抗。”

他反应过来,松了手。

“……抱歉,不由得。”

她微笑起来:“请进来吧。”

有了刚才充分的准备,联结的过程比记忆里更顺畅了点。这也不是梦,是真实,是巨物填入身体深处的压迫感,是从他贴着她的腿的手心里传来的温度。

“抱歉、让你、久等了……”

她伸出手,攀上他的肩头。他的呼吸有些粗重,是因为终于尝到了滋味吗,几乎无法忍受,又不舍得一下爆发尽。血管的搏动越发强有力,与她的节奏合上,错开,再度追上,震得她无所适从。

“我不想……因为糟糕的开头,给彼此、给彼此……留下不太好的记忆……”

他从上方看着她一瞬间眯细了眼睛,低下头再度夺走她的唇。比之前所有的吻都更加激烈,仿佛连她的呼吸都要夺走。口舌上的愉悦让她无意识地收缩阴道内壁,内壁对他的挤压又反过来刺激到苏醒的末梢。触感的大门被推开,光是他的存在本身就让她的身体敏感难耐。

“难受就说出来。”

回应她的邀请,他开始了动作。巨物撑平内壁的皱褶,因弧度而突出的部分碾过弱点。她不由得夹紧腿想要退开,逃避这过于强烈的愉悦,却被他用力握着膝盖内侧保持大腿大开的姿势动弹不得。

“不喜欢?”

“不……”

似曾相识却又陌生。畏惧危险,又忍不住要追寻。晦暗中蓦地对上他的视线,本打算开始动作的他一个停顿,然后很快蹙起眉头——他低吼一声,毫不留情地顶进来。她惊叫出声。

“啊……!”

实在是太过刺激,视野都无法聚焦,激荡的快感在体内乱窜。思考停止,意识中只剩下嵌在她身体里的付丧神。

大俱利伽罗。大俱利伽罗啊。

想呼唤他的名字,溢出口中的是毫无意义的声音。人类在拥有语言之前就先拥有了工具,他成为了她即便失语也要索求的本能。

她就在此地。她需要他。她在心里呐喊。

而他的回应则是忍耐已久、应了她盛情邀请而一泻而出的热情。终于完成的第一回合,是梦的延续,也是梦的补完。

归于静止,余温尚存。他伏在她的身上许久没有再动过。是疲惫,还是安心感吗,彼此之间只剩逐渐平缓的呼吸。她抬起手,手指深入他的发间,柔软又濡湿。

她顺势就抚摸了下去。

一般来说,如果某一天有大事要办,她是那种会在闹钟震响之前醒来的人。无论睡前做过什么,半夜吃过什么,她睁开眼,距离设定的闹钟还有5分钟响。

陪她度过半个夜晚的人还依旧毫无防备地沉睡。她收拾好了一切,在离开的前一刻又折回来,撩开他额前的刘海,用唇在额头上轻轻一点。

姑且在房间里留了字条,也在出门前向近侍一期一振交代过去向和回归的时间。过一段时间爱刀一觉醒来就会发现被窝空了一半,届时他会有什么反应,联系一下之前的行为,感觉即便看不到也很容易猜到。

应该事先要跟他说一下的,但也来不及了。在心里记挂着他,就这么办完了一天的事情,回到本丸几近傍晚。刚踏入大门的一瞬,她就被守在门口的大俱利伽罗一把抓住手腕。

“你去哪儿了?”

果然会是这样。她站到他面前,抬起头看着他,夕阳在他的脸镀了一层金色。

“我回来了。”

她柔声说道。

“醒来发现你人不在……今天一天都没看到你。”

表情并无多少变化,但紧盯着她的眼睛和微微颤抖的手暴露了他焦急的心情,是想直接从她这里得到答案吧。见他没有放开的意思,没被抓住的那只手轻轻地拍了拍抓着她的手示意,然后手指嵌入他松开的指缝,完成了一个十指相扣。

“是去时政了。”

稍稍安抚了一下对方,她引他跟着自己往里走。寡言的青年顺从地跟着她。这是之前不曾设想过的场景。他们沐浴在余晖中,温暖的风夹带着湿润和青草气息填满她与他之间的距离。

直到靠近大广间,他们才遇到另一位付丧神。是一期一振,他看到审神者和大俱利伽罗先是微微一怔,在视线落到他们交握的手上后便一脸了然的表情。

“……晚饭已经准备好了,两位要现在就餐吗?”

“也行。”她点点头,“一期要一起吗?”

近侍微笑起来:“我已经吃过了。另外今天的日课报告在您勤务室的桌上,餐后还请过目。至于今天的茶水……”

“我来就行。”一边的一匹狼抢答道。

“那么,就拜托你了。”

近侍笑着行了一礼就退下了。没有多问……她想了一下,可能之前换人送茶来的那次就察觉到了?

正值饭点,大广间里排好了席位。一些刀剑正在吃饭,谁都没注意走进来的他们。因为她最开始就吩咐过不要设置专供她的主位,所以在取完餐后的现在,和大俱利伽罗也就随便挑两个相邻的席位坐了下来。

“我开动了。”

异口同声。晚饭的菜色里有枝豆饼,她果然听到了隔壁的咋舌声。

“枝豆很美味啊,还有牛蒡。结果是配牛排的吗,这么和洋折衷的做法,今天的厨当番一定是光忠先生吧。”

这个季节的牛蒡口感简直是极品。她咬了一口细细嚼着,一面将视线移向了旁边——大俱利伽罗,以大概只能在战场上看到的可怕眼神瞪着枝豆饼。

看来是想起了还在政宗公时期的悲惨(?)遭遇。身为杀人见血的武器却被主人用来捣枝豆泥,实在不是可以称道的战绩,以烛台切光忠的思考模式来看恐怕比切烛台更不帅气。

原来还有这样一面,她不由得笑出声:“要不,你的那份给我吧。”

“……不用。”

他以惊人的气势把小巧的枝豆饼送进口中。咀嚼,吞咽,最后叹了一口气。

“季节不对,口感不如秋季。”

“啊,就是地里那个大棚里出产的?”

“嗯。”

十有八九是光忠种的,搞不好还请教了桑名江怎么养护反季蔬菜。会拜托这位旧友去帮忙吗?晚餐很美味,但脑子里满满装着的都是身边的他。

以至于在被对方搭话的时候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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