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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 (拳击交、失、绝顶、肚脐流粘Y)

 

停歇,抵达到小腹内陷的最里面,冲撞地再两、三下碾压。

“不要啊啊求你了”

周嘉骏的脸庞溢出不正常的熏红,又被极端的疼痛撕扯神经线,他拧起痛苦的眉眼,难受地摇晃脑袋。

“舒痛唔嗯哈啊咕哼嗯啊”

男人的拳头左右旋顶红得偏粉的圆眼,像是要直接从肚脐进入少年柔嫩腻滑的腹腔,绞磨粉嫩的湿软内脏,抓取湿腻的膀胱玩弄。

少年的肚脐被男人的拳头刺激过度,漫出不明的湿腻液体,透明的粘液和血丝融合,溢出肚脐眼外,濡湿持续碾磨着小腹的粗宽指节。

淤红发紫的凄惨小腹再度被猛然袭击的拳头亲吻,直中红心,中指最重的指骨撞顶少年的肚脐溅出其分泌的透明湿液,再旋转着凶猛地顶着肚脐一下接一下地用重拳疼爱颤动的耐用高中生。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周嘉骏崩溃地喊,痉挛的四肢差些挣脱男人的钳制,然而仅存的气力和嗓音就此用尽,再想发出声音时,只有沙哑的气声,少年的身体被男人们肆意地掌控起来。

成倍的疼意掺杂麻痒,胃部被亲吻腹肉的拳头清空,大男孩淫荡的肚脐眼被男人的拳头独宠,溢出更多不明液体。坚实的小腹被拳击得发软红肿,正在被男人指骨疼爱的肚脐眼火烧般的发疼作痛,流出宛如爱意的黏液。

男人的拳头被黏腻冒水的肚脐濡湿,更残暴吻向痉挛发颤的小腹,周嘉骏两腿间深红吐液的性器逐渐地具有硬度,依稀滴沥着精白的液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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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边的相通的房间里。

围观过程的中年男人唇红齿白,风神秀逸的脸庞与少年相似。他侧躺着柔软枕头,眼廓泛出几道鱼尾纹,忽然间搁置手边男孩和他的合照。

屋内的其余人见到中年男性立刻低头,沉默地原地待命。

当凄惨虚弱的周嘉骏被环腰扶到床铺时,他抬眼惊吓地发出抽泣声,眼泪开始对着中年人流淌。

他无法出声,只能对欺辱他的那群男人竖中指,像是他的靠山终于来救他,所有惹他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

“嘉骏,”中年男性捉回周嘉骏的手,将他的中指包回去,温和说道:“你太不生性。我过来只是要嘱咐你,你还要在这里待很久。”

“你要学会接受错误,别让我这老头子再帮你收拾尾巴了。”

周嘉骏错愕注视着他,忽然听不明白他的每句话,少年的嘴唇开合数次,但找不到话语回答,连语句也无法在脑海组织。

中年男人的衬衫松开数颗纽扣,凹陷颈窝具有青黑的不规则形胎记。尽管已过不惑多年,那副面容仍俊逸出尘,笑容可掬,亲切温和。

他是周嘉骏的爹地——周国栋。

男人俯视周嘉骏裸露的凄惨小腹,恍然想起什么似的,乐呵呵地说道:“我前段时间忙,没注意到你喜欢男人。”

“原来我儿子喜欢的是男人,那以前我送你的东西都错了。在这里你可以和你的男人们尽情地玩。你也知道你向来喜欢的,我都想弄给你。”

“但是那学生暂时不能动,以后我再送给你也不是不行。我和他父母有来往,你吓得人家妈妈要把孩子送出国。这会害我坏了大事,嘉骏,我的嘉骏,你这不让我省心的小混账!”

语气温和的周国栋一刹那掐起周嘉骏的下颚,怒斥道,嗓音沧桑而严厉。

周嘉骏噤声,恐慌地细颤着摇头,他健壮高大的身躯遍布淤伤,不敢和他爹地还嘴,即使没法讲话。

“管家和那些男人前几日还劝我把你留在这里太久,我怎么看都觉得他们是发疯呀。我的儿子还不能让我管吗?”

周国栋侧首,端着斯文的腔调说道:“嘉骏,我应该多管管你。年轻人的精力要正常地发泄,正常,你喜欢男人,我给你男人。所以你要待在这里,直到你不会再和别人胡闹。”

望着他爹地温和浅笑的周嘉骏,额前渗出冷汗,半晌回答不出“好”,他被周国栋亲了亲汗湿的额头。

少年联想到这数日的折磨都在爹地的注视下进行,心脏跳如擂鼓,仿佛依赖的靠山塌陷,将他淹没在沉硬的泥石堆。

最终,他仅能僵硬地点头,视线阴森地投向那些平静待命的男人。

周嘉骏想:“都是你们这些有害垃圾的错。”

end

番外后续

时隔大半月,周嘉骏留家修身养性,他许久没有开荤约男孩私会standonenight,心头发痒。

如若不是外佣被他威胁踢烂舌头讲出实情,周嘉骏方还不明白该如何“逃”出那房间。

浑身发颤地周嘉骏跪在地板,他身材挺拔高大,连蜷缩着都显得不似稚嫩的17岁高中生。

少年的额头靠在来人裤腿前磨蹭,鼻涕眼泪掺合,他那英俊非常的硬朗面容仰视中年男子,露出可怜凄惨的认错眼神。

“爹地,爹地,”周嘉骏伸出舌舔过唇瓣的唾液,低声说道:“是我错,我可以发誓,我不会再找他们。我怎么会喜欢男人,只是贪玩而已。”

少年下身一塌糊涂地淌流爱液,嘀嗒地弄湿衣裤和地面。

透过颈间大开的缝隙隐约可见他腹部肌肉青紫淤红的新鲜伤痕,结实的小腹俱是爱痕般的殴打痕迹。

“爹地,我想回家。好不好,我认错,我真的错得离谱,让我回家吧?”

仰起脸庞的周嘉骏与秀逸的中年男人对望,湿润的眼眶示弱似地透出撒娇的意味,已经变得低沉的男声软孺地冒出抽泣鼻音。

秀逸如玉的周国栋好多年没见过周嘉骏这般乖巧的模样,他忙碌得没有空闲多理会儿子。

学校时常传真信件,无不是赞誉周少爷学科优秀,品行优良,于是作为嘉奖,周国栋惯性地满足他儿子所有物质需求。

中年男人再想和自家小孩亲近已经发觉周嘉骏成长得与他平肩,容貌亦锋锐英伟,盛气凌人,不懂收敛自傲,更别指望周嘉骏像小时候那般扯他衣角,叫囔撒娇要生日礼物,豪华跑车、名牌球鞋和奢侈手表。

若不是今次他得知周嘉骏联系外人要绑架他议会政敌的私生子,周国栋不至于发怒窝火到笑出声,连眼尾皱纹都头疼得多添几道。何况他心底对周嘉骏喜欢玩男人,着实产生没道理的不满。

按道理讲,这种事情他不应该干涉,西方教育开明,东方自古也流行断袖癖好。身为留国海归的文人学子,周国栋确实没怎么抵触。

可惜,他这越想越不对劲,可谓钻入牛角尖想不通透,以至于文雅秀逸的政务司长罕见地生起重怒。

“这是遗传问题吧,那么到底是我养的有问题,”周国栋淡红的唇呵出薄荷的芬芳香气,他饮用芬兰进口的气泡水,良久地抿唇道:“还是”

“我有问题?”

如此深入思虑,追溯源头,他无名火更甚。亡妻爱他如命,然而得病身故,年过不惑的他从未产生冲动爱恋等感情。

那么究竟是何种遗传,不言而喻,令他心头惊怒交加。

于是,周嘉骏这副凄惨可怜状便是如此下场,而由于这无名火,周国栋也就全程旁观着儿子和他命令的下属男人们“玩乐”。

以他所见,儿子既然受得起男人们如此折辱,日后也就不必、也不敢再和外面不三不四的男孩们胡混。周国栋为人父母,见着孩子收到礼物开心,他心里足见放宽心,轻松高兴地品味起过程来。

“他竟如此喜欢男人?”周国栋意外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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