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雷马爷孙二人餐(结肠J 巨物C入)
“说好的哦?那我真的去找瓦厉斯玩了?”我在男人背后晃来晃去。
正在梳妆打扮的男人朝我瞥来一眼,不耐地挥了挥手。
“随你吧。”
面前的男人有着挑染白的棕发,清浅圆润的金眸,高挺的鼻梁,形状姣好的红唇。他的五官轮廓美艳得极具侵略性,精致浓烈的妆容掩盖不住眼皮下的青黑,脸色是苍白的,唇却红得似透红的血。
他的眼窝深刻,有着些许皱纹的痕迹,这位年纪成谜的中年男人在容貌保养方面得天独厚,他便是我又爱又恨的监护人——曾名为索鲁斯的加雷马集团的董事长,爱梅特赛尔克。
同时我和他有着一层背德禁忌的关系,我们是彼此的床伴兼爱人。
此刻我们身处在宴会的房间里,这次宴会是为了庆祝瓦厉斯的三十五岁生日,许多上界名流都来庆贺。
我穿着修身漂亮的燕尾服,布料很好地勾勒出我的腰身和腿脚。我用洗面奶洗了把脸,整理发型,心想以我这副英俊倜傥的小脸蛋,一定可以迷倒一大片人。
“那我今晚就和瓦厉斯睡觉,不回来了。”我故意凑近爱梅特赛尔克的脸,向他宣布。
“呵。”
爱梅特赛尔克忽然嗤笑一声,他盖上粉饼,只是勾起唇瓣打量我,也不说话。
我被他注视得像炸了尾巴的狼,叫道:“干嘛啊!你说随便我的!”
“你想找到他恐怕还得费点功夫,不如我带你去见他。”爱梅特赛尔克慵懒地拖长语调,他随口道。
我见爱梅特赛尔克没有半点生气要阻止我的模样,放下心,露出爽朗的笑容:“好啊,亲爱的。”
宴会上人声鼎沸,身量庞大的瓦厉斯并不在人群中心,我环顾四周找不见他的人影,倒是身边的爱梅特赛尔克,被一群名流包围着,他们无不用其极地试图讨好这位位高权重的真正掌事人。
“真是不凑巧,看来我得等一会才能脱身。”爱梅特赛尔克风度翩翩地应付着身边的众人,用耳语对我说:“你去这家酒店的17楼,门号1705的房间里,瓦厉斯就在里面休息。”
“你不要骗我啊。那我走了!”
我正顾着躲开贵妇们摸我脸蛋的手,等听到这句话,迅速挤开人群前往目的地。
到17楼以后,我寻找着门牌号,然后敲响酒店房门,只听见里面传来一句极为低沉沧桑的嗓音,那就是瓦厉斯。
“进来。”
我握住门把手,将门推开,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下巴就被用力地捏住抬高,瓦厉斯脸色严厉不悦地说:“爱梅特——什怎么是你?”
“是我!”
瓦厉斯停顿一会,神情犹豫不定,呢喃道:“怪不得身形比寻常小了很多。”
我被迫仰起脸,伸手握住瓦厉斯粗壮的手臂,开朗地说:“我想你了,瓦厉斯!嗯,你身上好香,有沐浴露的味道,真好闻。”
瓦厉斯闻言僵硬地放开我的下巴,他说:“不成体统。”
“好久没见,让我抱一会嘛。”
我贴近瓦厉斯的身体,两手环抱住他的腰身,胸膛只到他的肚腹,心想真不愧是两米多高的大块头。
“你不要肆意妄为。”瓦厉斯很快地将我移开。
瓦厉斯的长相实在不算英俊,他面相威严、不苟言笑,五官刚硬到甚至可以说是狰狞,常年皱着眉头摆出一副苦瓜脸,眸子是浅浅的金瞳,眼型细长,唇部有着明显隆起的皱纹。他身上唯一柔顺的地方就是那一头华丽丝滑的浅金长发,为他增添几分特别的气质。
由于瓦厉斯曾经当过兵,担任上将,他的肌肉扎实粗壮,胸膛也比常人厚实,身量更是夸张地挺拔,远非一般人可比。旁人通常都称赞他器宇轩昂,胸襟不凡,只有爱梅特赛尔克颇为毒辣地点评他这孙子空有一身大块头其它没些可取之处。
“你来这里做什么的?快回去。”瓦厉斯垮着脸,冷酷地说。
我勾住瓦厉斯的臂膀,将他推到床边,坦然地说:“当然是找你睡觉啊。就像以前那样,和你玩刺激的,和你做爱!”
瓦厉斯青筋直冒,他阴沉着脸扭过头,耳朵却开始泛红:“你自己检点一些。你是爱梅特赛尔克的小孩,他会任由你胡闹吗?更何况你们还是伴侣的关系。”
“他才不管!我已经和他说过要来和你睡觉了!”我爬到瓦厉斯腿上,搂住他的脖颈:“爹地,你也很想要我吧?”
“他刚才传简讯说有事情找我谈你快下去,别做这种事。”瓦厉斯黑着脸说道。
“你难道不想我吗?”
眼见瓦厉斯油盐不进,我干脆开始解开衣服的衣扣,当着他面脱衣服。燕尾服被我脱到地面,只剩一件裸露胸膛的衬衫,四角内裤也被我扔到不知道哪个角落,我的下半身空荡荡地,紧密地和瓦厉斯贴合。
“你——!”瓦厉斯严厉地刚要说话,就被我含住嘴唇深吻了上去。
我捧住瓦厉斯的脸庞,伸舌头撬开他的齿关,舌尖挑逗他的舌,再绕着他的舌尖打转,仔细地舔舐他的口腔软肉,汲取他嘴里烟草和辛辣烈酒似的香气。
瓦厉斯被我挑弄得无法忍耐,他按住我的后脑,加重了亲吻,舌头与我的舌交缠搅弄,唾液黏腻地从唇边滴落,唇瓣被他吸吮轻咬着,些许刺痛发麻的感觉让我更加沉浸其中,我亲吻他的唇,又挑衅地咬了他一口,尝到腥气的血味。
等亲吻结束以后,我们的呼吸都有些急促,热息喷洒在彼此的唇舌间。我意犹未尽地舔舐他的唇,像一头渴望补喂的野兽,澄澈的蓝眸装满瓦厉斯晕红的粗犷脸庞,他还是板着脸,仿佛和我接吻的不是他。
“瓦厉斯爹地”我毫不吝啬我的夸奖,亲昵地说:“你好可爱,吻技好棒,快来喂饱我嘛。”
我下腹白嫩的性器蹭着瓦厉斯的柔软西装,已经硬挺起来,臀瓣也提前做好润滑塞得满满的都是黏腻的液体,此刻正一滴一点地流淌下来,沾湿他的裤腿。
我发觉我骑坐的部分,瓦厉斯的裤裆之间鼓起轮廓分明的大包,可见那是份量不小的庞然大物。瓦厉斯呼吸粗重,他搭在我后颈的大手细细磨厮着我的皮肤。
“你最近,有和他做过吗?”瓦厉斯沉默许久,突然问道。
实际上瓦厉斯有个隐藏至深的秘密,他对他的祖父索鲁斯,也就是爱梅特赛尔克抱有诡异的情思。
也许是出于幼时得不到祖父的重视器量,再加上他的祖父总是以打压他为乐,压抑和常年的执念使得他对爱梅特赛尔克的感情质变,企图得到他祖父的爱意,贪图他每一次的目光。
他就像一头得不到发泄的牛,鼓着憋着一股气劲,想将自己的祖父从高处扯下来狠狠压制。
我知道瓦厉斯对爱梅特赛尔克的心思,故意装不懂,说:“谁呢,好像有,好像没有。你问的是谁啊?可是我一直想的都是你诶,爹地。”
瓦厉斯撩开我的衬衫,他的拇指抚摸上我的胸膛,然后按压某处淤红,沉着嗓音说:“这是他留的。”
“呃我都没发现啊!嗯别咬啊嗯啊”
瓦厉斯含住我胸膛的那块皮肤,吮吸着好似在感受什么,然后又用齿关粗暴地啃咬那块淤红,我被疼痛惹得嘶声叫起来。
“你比较喜欢谁?”瓦厉斯硬邦邦地问。
西装裤被解开,硬挺着的庞大物事弹出来,和我的白嫩互相摩擦,青紫缭绕着筋脉的物事大得吓人,几乎有我手臂那么粗,它有着弯曲的弧度,直挺挺的就像怪物的生殖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