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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august

 

问她了?到底谁问了?以弟弟笔直的脑袋,根本想象不出这种弱智画面。

神经病。梁乘夏咬牙切齿。

“……没有。”

梁乘夏r0u一r0u太yanx。

不愿意g0u通。

算了。

“我可以道歉,为伤害你的情绪。”她说,“可我并不是为自己的过去道歉,凌则。我知道真正伤害你的是这部分,但我拒绝道歉。”

那头沉默着。

“……你让我想想。”梁乘夏拖出空的行李箱一甩,松手,“我需要确定一件事。弟弟,你现在冷静吗?”

“冷静。”

“很好。”梁乘夏摁开窗帘,“你现在究竟是在为他曾经也进入过我的身t而难受,还是在为我的确深ai过他而感到嫉妒?”

凌则倏地睁开眼。

“如果是后者,弟弟,我谅解。”她没有什么情绪,“如果是前者,明天开始我们就不必再联系。我喜欢你,对你很满意,但我绝不会再让人欺负我。你也不行。”

她真的受够了。

漂亮成这样是她的错吗?

男人们难道会不知道,自己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大八岁的天天哄她,哄变成骗;小八岁的需要她哄,她根本不会骗人啊。

凌则起身,靠床头坐着。不知道为什么,反而有些笑起来。

前脚还在“见一面”,马上耐心告罄,开始胡乱发脾气。

这就是梁乘夏。

这才是梁乘夏。

很可ai。

“算了。”梁乘夏泄气,“不见就不见。你好好写作业……”

“梁乘夏。”

她简直竖起耳朵。

“都不是。”

“我之前总是想,如果我32岁就好了。”凌则昨晚嗓子疼,今天好多了,只剩一分低哑,“现在明白,就算32岁也没有用。”

梁乘夏屏住呼x1。

“又觉得,还好我只有22岁。”

梁乘夏抬手,放在x口。

她从前犹豫过要不要读中文系。她母亲的确不怎么会说普通话,但父亲是台北人,接受过最正统的华文教育。

那时她穿着白se校服裙,抱一本椰风蕉雨,歪头问妈咪,文学好不好。

文学会教nv孩,“在男人眼中,nv人是母亲和妓nv和护士的集合t”。

“读也不读这本。””妈咪开玩笑,又说,不好,nv孩子读太多书,迟早就伤心。世界b书里的还烂。

然后摆手,只是开个玩笑。读中文,乘夏想做什么工作?

梁乘夏一想也是,她没有兴趣做编辑或记者。她还是喜欢钱。

她是俗人,弟弟也没有这方面能力。他不曾说过一句富有诗意的话,搭讪是开门见山,表达是平铺直叙,连伤心,伤心都是直截了当。

但忽然就用最简单的两个数字再次叩动她。

怎么会这样。梁乘夏在感受自己的呼x1。

“梁乘夏,”这时他又开口,“我还在吃醋。”

梁乘夏不受控地g起嘴角:“我听说,接吻专治吃醋。”

“有这种事吗。”凌则很轻、很轻地,笑了一声,“可是,我在发烧。”

【《再见二丁目》——杨千嬅】

“真的没问题吗?”

身后人的声音,还有些高明的虚弱。梁乘夏立刻扑过来:“没问题没问题!我问office借了两个实习生帮我去。都是大陆nv孩子,做事情最可以放心。”

“不会压榨她们吗。”

他的视角还挺奇特。

“……新加坡,又不是柬埔寨。铂尔曼离鱼尾狮十分钟,我还特地发了感谢邮件。两个妹妹都很乐意。”梁乘夏0他的额头,“免签这就被我用上了呢。”

她故意的。因为他说过不喜欢坐飞机,不会去看她。

他仰起脸。因为生病,或者装的,眼睛sh漉漉。

……要了命了。梁乘夏镇定拿开手:“好些了。再吃一副药。”

她昨天就过来。哄一个小nv孩带着进了门,拍回廊的照片发给他。凌则果然没辙,t恤和头发都还有些乱糟糟,妥协下来接人。

b起ggt总能听到的施工声,宿舍间的隔音已经还好了。但她要求他在自己身t里进进出出时,还是自发咬住他的肩膀。

很慢地、无声地做一次。做完,他退烧了。

她一边泡何济公,一边慢悠悠对他说:“周士至跟我在一起的时候,早就不知道是几手货了。”

凌则在擦头发,动作一停。

“当然,我也没什么资格说他这个啦。”梁乘夏探手试温度,“本小姐初恋十八岁,没有人跟初恋不做吧?好弟弟,不要jud我,香港人16岁就可以结婚的。”

只要父母同意。

他丢了毛巾,没好气看她。

“那位好点,跟我同龄,也就b你大八岁。”梁乘夏费劲想想,突然眼睛一亮,“我想起来了,弟弟,跟你是一类人。他前两年毕业,据说混上egiellon的ap了。啧。”

凌则接过何济公,实在懒得评价。

梁乘夏思考:“所以说,我的真命天子可能还是你这类吧。”

她在认真思考问题,好笑程度百分之百;她以为他听了会高兴,好笑程度0。

凌则只是低声问:“你是真的深情吗。”

梁乘夏在扎头发,没听清,疑惑“嗯”了一声。

凌则垂下脸:“没什么。”

他收回思绪,回绝她的吃药建议:“不吃了。晚上还有事。”

梁乘夏乜他:“今天周日。”

“有同学来。”他开始发消息,“他来深圳开会,顺便过来玩。”

“出差吗?”

“学术会议。”

梁乘夏叹口气。弟弟的好朋友们,怎么全是还在读书的小朋友:“但是你……”

“晕在路上,他确实会不知道怎么办。”凌则顿一顿,“蒋旻乐喜欢说一些很奇怪的话。”

什么邮筒快递员的。梁乘夏用过心是一回事,但真的有点恶心了。

梁乘夏眼睛挑一挑。

“不过,我总是努力跟她聊。”

梁乘夏差点捧腹大笑。

“你能不能也见见我的朋友”,真的就有这么难说出口吗?亲ai的弟弟?

梁乘夏伸出手指:“我去选衣服。”

她前后折腾了两个小时,已经不算慢,也只是一条长裙。挽着头发走出来时,凌则明显愣在原地。

他愣完,他的好朋友愣。

压抑着,发出一声国骂。

梁乘夏听得懂。别说她了,很多外国友人都明白那两个字是辨认中国人的标志。

她早过了为男x惊yan而自得的阶段。

更何况,弟弟说,这位吴明博同学跳级跳过两次,虽然也是直博博一,但只有20岁。

读北大数院。关于这个学院的恶趣味梗声名远扬,她也有所耳闻。

梁乘夏只想翻白眼。

她一向是不喜欢跟书呆子打交道的。

凌则瞄一眼手机屏幕,满屏都是明博的国骂,下颌过于刻意地忍一忍。

其实他预警过。

群里早就对他的nv友好奇过无数次。但梁乘夏不会同意他随便发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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