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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P股也要有创新意识(姜罚/三种姿势打P股/L吊)

 

光乾看不得这样的画面,走到幸存的男孩身边,掏出纸巾给他擦去血泪,轻声询问他叫什么名字。

男孩沉默不语,继续看向已经安详闭上眼睛的那颗头颅,带血的手指轻轻抚摸。

院长也走上前,和他一起抚摸着那颗已经没有温度的头颅,轻声承诺:“他是个勇敢的孩子,我会找人把他身首缝合,完整的下葬,这艘船上的其他死者……我也尽量让他们完整的离去。”

男孩终于抬头看着他,良久,终于透露了自己的名字:

“我叫劭藏坤。”

算上劭藏坤,最后幸存下来的只有十三个孩子,九男四女,其中还有五个身体上留下了刀剑的疤痕,两个被砍断了右手,这还只是身体上的问题,心理上的问题恐怕短时间内根本没有解决的可能。

院长将他们安置在孤儿院中,并且特意叮嘱其他孩子和他们来往时要多注意些,然后又开始另一轮的忙碌。

孩子们的尸骸被尽可能的收拢,但还是免不了有面目模糊或者断肢残缺的尸体,难以拼合,而且为了避人耳目,只能在荒郊处挖个大坑,将大家一起收埋,所幸现在大雪压境,没什么人会去关注荒郊的孤儿院在这个冬天会有怎样的动作。

不管过程如何,总之是入土为安了,只有一个人例外——那个救了劭藏坤的男孩,据说叫和他同姓,名叫邵洛巽,在藏坤的强烈要求下,尸身的缝合工作以及碑文的刻写都交给了他一个人,虽然他现在还不会,但好在天气寒冷,他的小伙伴还有时间等。

许光乾看着院长忙完这些事情后,又把自己一个人埋进了图书馆,似乎是在躲避什么,他有些不太明白为什么人与人的善恶能相距如此,院长明明是一个有正义感的人,却也不得不因权势低头,而那些当权者的罪行,他甚至不敢告诉自家孩子,只能言语含糊的模糊过去。

的坐在藏坤两腿间了。

“呜,还是有点疼,要是被抱着就好了。”

藏坤于是鬼使神差的双手环抱住男孩,他内心觉得这个动作有些眼熟,但他又不愿回想那一段残忍血腥的经历。

“对了,一直忘了说,我叫许渊默哦!”

好容易停了几天的雪又开始大下特下了,晚上的课程临时宣布取消,许光乾也警告了所有人晚上老老实实待在家里,不许出去玩雪撒欢,但很显然,要是大家都听话,就不会需要打屁股这个惩罚措施了。

寒风刺骨,朔雪纷飞,天地白茫茫的,心思单纯的孩子们在雪地上尖叫着跑来跑去,他们有属于自己的快乐,哪怕手指、脸蛋冻得通红,身上的袄子都被白雪浸湿,哪怕明天肯定会被狠狠打光屁股,哪怕有可能感冒,都阻挡不了他们的热情。

图书馆内,院长颓废的坐在椅子上,身边全是各式各样的书籍,只是被杂乱的堆砌,有的似乎有翻动的痕迹,但折痕无数,似乎看书的人并不怎么爱护这本知识的结晶。视角再往下看去时,地上也是一片狼藉,他的周围似乎已经没有站脚的地方了,幸好他早就吩咐过不许任何人打扰,不然给人看到,孩子们怕是要追究他的责任,毕竟要爱护图书馆的规矩还是他一手制定的。

此刻他正瞅着外面的大雪发呆,眼底是说不清的疲惫,几日的不吃不喝,令修为在身的他也有些难以支撑了,但……

暴雪寒风中似乎夹杂着一缕清风,透窗拂面,吹得院长一阵清醒,再回头时,屋内已经出现了。”

想想那个画面,再联想一下星舰上血腥的屠戮,许光乾只觉浑身冷战,一阵反胃。

“而我则是泅血营的异类,我一直在宣扬我自己的观念……”院长似乎并不在意继续揭露自己的秘辛往事。

“你的观念?”

“虽然我很早就成为了孤儿,但我父母在世时,似乎在信仰某个宗教,我还见过他们在一副神像前祭拜,我曾经好奇问过他们,他们却只告诉我一句话。”

“什么话?”

“善是一切宗教之源,要做一个善良的人。”

这其实是一个宽泛的定义,但不难想象,在漫长的杀戮中,也许恰是这个宽泛到无从下手的概念,支撑着院长走向今天。

“出于对我的好奇,傅元沛有意提拔我,虽然泅血营很好用,但毕竟太过冰冷,如果能让泅血营的所有人和我一样,保持自我意识,但却不会萌生反抗的念头,那他将拥有这世上最可怕的一只私兵!”院长娓娓道来,仿佛不是自己的故事。

“他……失败了?”许如冰依然不敢松懈。

“我不知道,我离开泅血营五年了,”院长思考了一下,继续说道,“准确来说,这所孤儿院也是傅元沛提拔我的产物,他的最初目的,只是接收被泅血营筛选下来淘汰的孤儿们。”

“等一下!”趴在桌边的藏坤弱弱开口,“也就是说,如果没有星舰上的屠杀,我们这批人也会……”

“是的,也会被泅血营筛选,然后淘汰的才会来到这里。”院长点头,“他当年也许是狂喜过度,或者执念过强,居然应许了我的要求,让我为他培养这些孩子,哪怕练不成泅血营,变成其他形式的军队也算是一支新的私军,对他有利无害。”

“从孤儿院的情况来看,他好像这一次确实失败了……”许光乾看看自家孩子,想起来许渊默好像是院长亲自捡来的,并不是拐卖……

“呵呵,人总是会变的,泅血营里七年的血腥杀戮没能改变我,但这些年独自经营孤儿院的经历却耳濡目染,让我逐渐走上了背离他的道路……”院长神色莫名,看不出悲喜,“如果是以前的我,大概也做不出在星舰上当场击毙参与屠杀的士兵这种事,事实上,直到昨夜,我都还没能下定这个决心。”

“但他已经感觉到了,是吗?”许如冰问的莫名,但院长却心领神会。

“是,泅血营的兵士从来只有两种结果,为他战死或是死在泅血营,而我却逐渐走向背逆他的道路,这也许令他担忧乃至恐惧,于是对我的猜疑与监管也与日俱增……自去年起,连教习武艺的老师也被他偷偷调换成了他的人,如果不是大雪封路,教习们来不了,恐怕今天我也不可能如此平心静气的和大家敞开心怀。”

“你有傅元沛为恶的证据吗?”许如冰沉默片刻,继续问到。

“我自己就是最大的人证嘛……也许该算污点证人……不过现在的要务可不是找证据。”

“?”

“当日星舰之上,我出言顶撞,加上又杀了一个人,又是如此关键时刻,傅元沛也该痛下决心除掉我了。”

许如冰面色一冷:“如果你所言非虚,恐怕他要杀掉的就不止你一个了,这里的人可能泄露消息,他一个也不会留!”

许光乾一阵颤栗:“不至于吧,我们家……”

“傻小子!多杀一个人无非是多挥舞一次屠刀罢了,许家地位再显赫也不会让你有两个脑袋,当庭对质总比当场揭穿要好一些。”

许如冰神色一变,起身要走:“我必须连夜赶回去汇报此事,至少也需要有援军才行,不然凭我们几个跟有军队的傅元沛死磕,无疑是找死!”她说完就行色匆匆的离开了,也不管外面风雪有多急。

……

“好了,你们也要赶紧离开这里了!”院长收回目光,看向许光乾等人。

“我们?我们去哪?”许光乾抱起自家孩子,随时准备出发。

“渊默知道去哪儿,让他带路吧……带上这里的所有孩子一起去……说不定,解决渊默病情的方法也在那儿呢。”

“那院长你……”许光乾吃了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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