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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夜雨(张辽梦)

 

发紧闭双眼,咬了咬嘴唇央求道:“文远叔叔,弄弄我。”

“这时候不喊将军了?”

他指尖挑开你身后束胸缠布的带子,裹胸散落在腰间,预感到更直接的触碰让你轻微哆嗦了一下,乳尖更是硬挺挺的涨起来。

“怎么这么迫不及待?”张辽拇指蹭了蹭那处,见你羞得不敢看更多,在你耳边轻轻吐出两个字。“淫乱。”

你下腹微微抽搐了一下,只觉得花穴一股湿意,难耐的扭了扭屁股想抵抗这种奇妙的感受,却被他微微一顶膝盖。

“别乱动。”

束发的玉钗发冠都被解下,散乱堪堪挂在手臂盾外衫更是轻而易举的被剥离丢在一旁,张辽抓住你深衣下摆塞进你手心。

“自己捉着。”

被可以预见的快乐蛊惑一般,你听话的照做了。

“啊……”你惊叫一声。

他的手指沿着肉缝轻轻划过,湿润黏腻的触感让张辽微微停顿了一下。随后两指撑开的两片嫩肉,隐匿其中的小核被指缝微微夹住。你咬着嘴唇极力抵抗着娇喘吟哦,脊背却痉挛似的微微颤抖。

他没理会你的反应,指尖蹂躏起肿胀不堪的小小花蒂,粘稠的水声惹得你耳朵一热,下腹更是一阵尿意般的酸麻。

“慢一点、求你了……慢一点。”一想到倘若没能忍住,在他身上泄出来,你不禁哀求道。

但是张辽手上的动作愈发激烈,扫弦一般拨弄着肉缝中的小核。

“不能、这样直接摸会………呜!”

你弓起脊背夹紧双腿想抵御逐渐升腾快感,却被张辽牢牢锁住膝弯,只能痉挛着在他手中达到了高潮。

“像水做的,那么湿。”他咕哝了一句,将手抽出来,挂着一层水液的掌心摊开在你面前。

“文远叔叔的手舒服吗?”

刚经历完一次高潮的你目光几乎无法聚焦,手上的衣摆也抓不住,眼神涣散迷离无法做出反应,只伸出舌头低下头轻舔了下他的手腕。

张辽微微抽了一口气,捉住你的下巴。

他吻的很深,没有任何的试探长驱直入,被舌尖舔过口腔时你下意识抓住了他的手臂。张辽却松开了你,用拇指蹭去你唇上潋滟的水渍。

“够了吧。”

你被亲得晕乎乎,又见他准备把你从自己身上放下,可又硬又热那根早已经隔着布料顶在你臀上。

“是你不够。”你小声道,摆了摆臀蹭了下他的股间。

张辽不纵着你胡闹,长臂一揽把你整个人推在榻上。

“在这呆着,我去叫水来。”

他要了水来,侍女进来时你整个人趴着把脸埋进了衣服,张辽让她把水在外间放下,自己端着进来了。

“过来。”他瞥了眼你烧红的耳根,帕子沾了水。“现在知道羞了?”

“我自己就行……”

张辽没理会,手抄起你的小腹让你伏跪在床上。

“羞就别看,闭上眼。”

湿了水的帕子沿着还有些红肿的肉缝擦拭,又湿又滑时不时磨蹭到藏在两瓣间的花核。

“嗯……”你咬着牙齿,鼻腔里轻轻哼出呻吟,不自觉想夹紧他的手。

“啪”

一个掌掴落在你的臀上,张辽轻斥道:“好心给你擦,水越流越多。”

“什么水……”羞于启齿的话衔在唇间,你向前爬了两步离开他能够到的范围,夹紧腿靠墙抱着膝坐着,不给他碰。

“帕子都给你湿透了。”

“我不是小孩。”你有点恼了,怒道。“我自己就能擦!”

“不是小孩…哼。”他嗤笑道,嘴唇贴近你。“那说点荤话讨你的文远叔叔开心?”

你长在仙门十余岁,回到王府处处是避讳,哪里听过市井荤话,手指缠紧了衣摆有些不知所措,嗫嚅着嘴唇是一句完整的话都没讲出来。

“小穴这么紧,等会被捅进去会变成什么样呢……应该会求着叔叔给你松一松里头,等全身都被操开了操软了,只会求着我干到最里面。”他的手游移到你的下腹慢慢向上。

“从这里一直干到花芯儿,就算被操到流汁喷水求着我停下来,我还是会干你,让你最里面的胞宫都被奸透了变成个没用的鸡巴套子,吃满了叔叔的精水再被操出来……”

“别说了……”你想捂住他的嘴,却被抓住手腕高举过头顶。

“你看你现在这样,想跑也跑不掉,只能被按着挨顿操,舒服了才放你走。”

“别说了!”你又羞又恼,作势要用膝盖顶他,却被他整个人按在身下。

“怕不怕?”他亲了亲你的唇,垂下眸子盯着你的脸。“还要不要当文远叔叔的小孩儿?”

你慢慢收回手臂,攥紧了身下散乱的衣衫,想这时候是不是该给他一个吻——可是他没给你这个机会。

张辽松开了你,捡起自己的手套抽身而去。

“好了,好孩子该睡觉了,我就歇在外间,有事儿出声叫我。”

你没看他,垂着头嗯了一声。

他瞧见你沮丧,走了几步又回来了,脸上挂着调笑的意味,戳了下你的脑袋

“喊文远叔叔救命就行。”

第二日醒来时张辽不在外间,昨日那个侍女却换了人,双手奉着身衣物,口中说是将军差人送来的。

大片关外风情的刺绣,触手细腻的料子一看就知道并非俗物,你摇摇头说不能收下。

侍女却托着衣裳,又重复了一遍。

你本还想坚持,门外却传来了张辽的声音。

“想让我等到几时?”

于是你不在推辞,任由女侍摆弄替你梳妆。

张辽在外面待了好一会儿,这是你第一次瞧见他休战时解甲的模样,他见你目不转睛直瞧着他看,只觉得好笑。

“你身边不缺花勃,怎这样盯着我瞧?”

你被他戏弄,面上一热不敢再看他,又想到还未曾道谢,十四岁之后便很少再穿这种成衣铺子的衣裳,可这衣裳却分外合身。

“多谢将军赠礼。”

他轻笑一声,神情缓和下来。

“你送来的那批玩意儿能卖个好价钱。我给阿蝉买了新衣裳,这也是阿蝉挑的。”

绣衣楼主身边必有蝉鸣,你与阿蝉鲜少分别这么久。犹豫再三,你再次向张辽提起阿蝉的去向。

“在军营,副将看着她。”

张辽吹了个马哨,随后两匹马从门外进来,其中一匹便是他的爱驹,他自顾自翻身上马,朝你一扬下巴。

“去接阿蝉。”

阿蝉见到你格外高兴,表情上虽然没有变化,眼睛却亮晶晶。

瞧见你们,她快步上前来。

“楼主,文远叔。”

张辽昨日不在营中,叫人摆饭用过之后很快处理军务去了。

你让守卫的小兵都退出帐外,阿蝉这才细细捉着你检查一番。

“昨日文远叔没对楼主做什么吧?”

她说着又挽起你的袖子看了你快要痊愈的左臂,微微一哂。

“给楼主包扎的大夫,手法和文远叔一样。”

你面上一烧,轻咳一声,摇摇头。

“张辽将军礼遇有加,自然是不会做什么的。”

倒是自己先对张辽做了个遍,才被他抱在榻上狎弄。

过了正午没多久,张辽来了。

与阿蝉说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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