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时行乐-中(甘宁梦&太史慈梦)
食用说明:
1甘宁x你≈ap;太史慈x你
2太史慈有了一些参与感
3男喘≈ap;骑乘
4感谢食用
甘宁吃了自己一嘴精水还想去亲你,你想躲开被他扣着脑袋。锤了他脑壳两下,“呸呸”连着吐了几声。
“你有病吧。”
见他笑得相当恣意,抓着你屁股往他胯下贴。
那肉根又是硬了,毫不费力顶进穴里半截。他一改之前的作风,慢吞吞的扶着鸡巴去磨你里头,见你咬着牙忍住呻吟的模样只觉得乐在其中。
肚腹酸软的可怕,他半个身子骑跨在你身上,压下去的时候筋络磨得肉核一阵酥麻。
“好会夹、呃……舒服。鸡巴要被你吃断了。”
甘宁瞧你不出声,自己却叫得起劲。他叫便是叫了,却又贴着你耳朵呻吟。
你被他勾得骨头都痒,忍不住吟哦两声,却像是被他抓住了破绽似的,握着你的腰激烈操干起来,两个卵蛋拍在你臀肉“啪啪”作响。
你身体成了张拉满的弓,腰肢高高的抬起,双乳更是摇起阵白浪,被甘宁捉着狠狠揉了两把。
“你、啊……你、你差不多一点……”
甘宁松开你的腰,一只手摸上你的腹部,他掌心也是多伤,你手上那把烧红的长矛也曾在那留下痕迹来。那炽热的掌心熨着你的小腹,几乎能感觉到里头那根为非作歹的肉茎顶弄的节奏。
“差不多一点,哪一点?”
他用拇指揉了揉你的脐下,有节奏的按压着,看似温和的手法几乎将你弄去了半条命。
里头被他粗暴顶弄着,外头有被按压,就在你觉得濒临高潮的时候,甘宁把你抱起来了。
他还插在你身体里,手臂把你紧紧箍在胸前,就着这个难舍难分的姿势,甘宁下了榻朝屏风走去。
一想到他要做什么,你气血一阵上涌,目光环顾四周,看看有什么不贵重又趁手的东西等会顺来了锤爆他狗头。
但是甘宁把你放下了,脚落在地上的感觉异常不真实。快高潮被生生止住,你腿有些发软,被甘宁揽着肩膀转过去的时候甚至没有什么抵抗——直到你对上了太史慈的视线。
太史慈认命了似的被绑着手靠着屏风乖乖坐着,听了一场活春宫耳朵根红的像是要滴血,和你视线对上之后飞快的移开了。
他腿心之间隆起一个不自然的弧度,试图交迭双腿让你不注意到它——可你看到了,甘宁也看到了。
他本就年纪小,在男欢女爱上面皮薄得很,这下更是无地自容,一句“殿下”本在唇齿间转了一遭,在甘宁走近时只剩下盛怒。
“甘兴霸、你住手!你敢!”
甘宁本就是个混不吝的性子,大剌剌在太史慈面前蹲下来,一把扯开他裤腰,粗鲁的向下拉了半截,太史慈忍不住“嘶”了一声,可下一秒就在直挺挺都快贴上小腹的肉根面前噤了声。
甘宁见你慢慢踱步着要往屏风后去了,捉了你过来。太史慈一双紫色的猫眼和你对视着,睫毛却颤巍巍,像是想躲开视线又忍住了,可那充血到将少年覆盖着匀称肌肉小腹都弄湿了的肉茎却出卖了他。
你本还想说点相当有气节的话,却被甘宁满含恶意和挑衅的话截住了声音。
“新的,不想试试?”
他的话相当有诱惑力,你可耻的心动了。默念着绣衣楼没有潜规则,你伸出手放在了太史慈一侧的肩膀。
他目光灼灼看着你,带上些少年人的羞赧,却侧过脸毛茸茸的头发蹭了下你的手心。
你心动中微动,却听见背后甘宁嗤笑一声。
“磨磨唧唧。”
随后你倏的腾空了,被他捞起来整个丢在了太史慈身上。太史慈从未与你这般亲近过,被你胸乳贴着,身上都浸出一层薄汗。
“甘宁!”
始作俑者置若罔闻,托着你的屁股往太史慈那根肉柱上送。性器接触,却没能第一时间戳进穴里。上翘的雁首狠狠磨了下肉蒂,这一下高潮来的又快又突然。你挣扎着刚想爬起来,却被另一具赤条条、热腾腾的身体压住动弹不得,只得手忙脚乱抱紧了太史慈的脖子。
太史慈这边也没好哪去,他本就是个雏,被那湿软泥泞的两瓣肉唇含着就快呻吟出来,猝不及防兜头被浇了一股子热乎乎的淫汁,见你又是揽着他的脖子一阵没有来的颤抖呻吟,只觉得全身气血更是朝下半身涌去,不得章法的顶胯去磨你,毛茸茸一颗脑袋也蹭你颈窝。
“别、别动……乖,别动。”
你几乎要落下泪来,高潮余韵还没完全过去,被太史慈这样磨着穴口肉珠怎受得住,更是觉得那阵难以抵抗快感要将你弄死在这了。
甘宁哪容得了你俩这般腻歪,他歪了歪脑袋做了个想吐的动作,拿肉套子玩弄角先生似的,抓着你的屁股往太史慈那根按了下去。痉挛收缩的甬道骤然裹进这根粗大的物什,你哀戚戚呻吟着,拱起脊梁一阵哆嗦。
“啊、啊……殿下、殿下……不要夹我……啊、好舒服……”
太史慈微微敛目,他仿佛吃酒醉了,面色坨红,眼睛湿漉漉的小狗一般。少年本不重欲,他日常忙碌的很,体力活动足够自我消解欲望,需要动手纾解的次数屈指可数。
可怜太史慈被捆在这,本就听了好半晌活春宫。一进去就像是入了温泉眼,里头被甘宁操开了又湿又热,又遭高潮的肉穴这般大力夹弄着根部,终于忍不住耸起腰。可那肉茎在里头捣弄几下就泄出精来,他把脸垂在你颈侧,呼吸急促,精水竟是分了好几股才射完。
甘宁乐不可支,太史慈当然知道他笑什么,这次脸红却是被气的,胸膛剧烈起伏着。
“甘兴霸、我……我杀了你!”
你不可能允许他俩这样夹着你还乱来,安抚性的摸了摸太史慈的脑袋。
“第一次都这样,不气不气,呼噜呼噜毛。”
你向后去撞甘宁,要他去取墙上装饰的那把短剑,将太史慈的绳子割开来。
“你命令我?”
甘宁语气轻佻又傲慢,下一刻却在见到你捉着太史慈安抚他“啾啾”啄了好几下变了脸色,忍着一脸要哕出来的表情去取了那剑来。一回来就把你俩用鞘隔开了,只拎着太史慈拧麻绳似的拧了半圈儿,把他手上的绳子割开来。
下一刻解开桎梏太史慈突然暴起,和甘宁扭打在一起,那剑抢先糟了殃。你怕在书房弄了血溅当场不好收拾,武器落在地上被你拾起来入了鞘,带着进了屏风后头,把它往榻下一丢,自己上塌去。你躺着只觉得身子骨惫懒,隔着那屏风隐隐约约能瞧见他俩的战况。
两个年轻英武的男子肉搏,这可是和角抵戏比起也不遑多让的好看了。那头声音激烈,外头的护卫又被惊动,拍门问殿下是否无事,你提高了音量说是无妨,是只窜进来的野狗和野耗子正打得难舍难分。
等你分了心回来,却见那两人已经停了手,屏风上出现了个清晰的影子,甘宁率先走进来,抹了把鼻血,眼神落在你身上。
“野狗,野耗子?”
你目光往他身厚望。
“太史慈呢?”
太史慈的声音在他身后传来。
“殿下,我去给芾芾放出去。”
甘宁见你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躺着,破坏欲蠢蠢欲动,他挤上去把你顶在角落,你伸手去打他,却被他抱住翻了个个儿,趴在他身上了。
“搞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