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妇人裙下垂泪祈怜
术?”司马华双手撑床榻上,有汗从额头淌下,落萧和脸上,萧和不答,司马华换一边脸,又打他一巴掌,此掌甚重,与先前轻抚不同,萧和觉脸上滚烫,不得不闷哼出声。
“谁教你房中术的?”司马华一手揉帝乳,一手摸其侧脸,萧和含泪看他,他便俯身舔去其泪水。
两人沉默良久,萧和开口,轻声道,“是先皇所赐,他教朕修身,说日后必有大用。”
“什么大用?”
“大约是权衡臣下,以身养忠之用……先帝常对朕言语狎昵,将那人旧衣、配饰叫朕穿上,似是将朕视作并州侯。”
“……他碰你吗?”
“不碰,”萧和见他挥手似有再打之意,忙用手臂挡之,道,“真不碰,他拿韩凡旧衣自慰也不碰我,先帝忠贞,非朕可以玷污。”
“哦?李重光说你早有淫穴傍身,非经年累月不能练出,你怎么说没有?”司马华一手拍打其后穴,穴中隐约有水声,以一指探入,贴合甚紧,燕王似极恼怒,猛抽出手指,挥掌打在萧和臀上,边打边骂,“皆是你这淫穴,勾得李家大好子孙为你效力,你老子也是这样,把我父亲拿捏得如同遛狗逗猫一般,你们都用身子勾人,都是妖孽,真该封了这穴口,用烙铁,用银水封住了,看你们还怎么闹出这些风波来!”
司马华连打数十下,见萧和臀上红肿一片,掌印分明,冷哼一声,一手撸动阳根,使其坚挺,嘱咐萧和不许拿房中术唬人,将个滚烫孽根送入,萧和呜咽一声,穴中果然不设机关,抽弄之间,淫水从中出,涓涓流过两股,兼有白浊混迹其中,燕王举其双腿并扛于左肩,见人脸红气喘,不复有方才游刃有余之态,这才放下心来,一手揉其长腿,一手捏其玉茎,上下套弄,看萧和在他手下哭泣求饶,终是浅笑点头,不再忍耐,将精液尽数射入萧和湿滑嫩穴中。
燕王放帝双腿,抓腰将人抱入怀中,轻柔理其秀发,在他脸上亲吻,自责下手太重,取来上等美玉为其按摩,见萧和脸上红肿消去,安慰道,“你再陪我半月,回京去后万不可再胡乱行事,若有不能体面之事,可以问我要兵,若事情果然光明磊落,我不会不来。”
萧和闻言无所表示,司马华闭眼微蹭其侧脸,萧和于是浅笑一声,道,“你不生气,难道不是受用了朕后庭的功劳吗?受用又嫌弃,朕知爱卿虚伪了。”
司马华皱眉闭眼,深吸几口气,将头靠在萧和肩膀上,叹道,“并非为此,我年少便知你存在,父亲因要讨好并州侯,常在他面前教我说,‘要对太子尽忠’,如今我尚未尽忠,他先被你害死……你若不是治国有方的明君,父亲死而有恨!”
萧和闻言大笑,感慨道,“我将韩凡绑到偏远边陲等死,他却帮我运营筹划,他真是,真是……真是个大怨种!”
“……哦!并州侯就在军中,正是他带我出燕国的,亦是他联络的并州军队,你如今回去,须得带他一起。”司马华微愣,这才想起这件事,起身从脱下的外袍中取出书信递给萧和。
萧和闻言,异常惊恐,一手解开信封,未待看清什么,先呢喃道,“他别想让朕认他,休想,休想……”萧和一目十行看过去,松了一口气,原来韩凡只是称自己平定李氏叛乱有功,要赏赐些金银良田而已。
初春时,太上皇萧和发罪己诏,入燕地赔罪,封殉国大将军司马淳之子司马华为燕王,统燕国大小事。陛下回宫,朝臣已知并州侯助燕王平定李氏叛乱,已获陛下认可、赏赐之事,纷纷上表,称并州令于国有功,应加赏。
尚书令郎景奎于是上表请赐韩凡为扬州牧,晋王,骠骑将军,领江南事。陛下推脱不得,只得下令册封,又因郎景奎护国有功,封为丞相。萧和坐殿堂上,见韩凡穿朝服,对他跪拜行礼,十分不快,又见堂下众臣多有掩面暗自呢喃的,自知计谋落空,大权旁落,越发气闷,生无可恋,此后每日于后宫中赏花遛鸟,把玩爱姬,逐渐有罢朝退位之念。庄妃观其动静,写信告知丞相父亲。
郎景奎得了消息,与韩凡私下书信,郎景奎怜惜萧和,欲劝韩凡对陛下谦卑些,不要行废帝受禅之事,韩凡不听,自回扬州,两人遂罢书信。次年冬,韩凡受诏入宫面圣,丞相恐惧,秘邀其相见。
韩凡入丞相府,在庭院中见了郎东涯,本想问他去哪,东涯对他行礼,称“叔舅”,韩凡一时不明白,让他跑了,只得入内见郎景奎。
屋内,郎景奎见他进来,撇下毛笔,拉他手臂相看,见人粉面朱唇,双眼灵动有神。两人寒暄片刻,郎景奎叹道,“我发丝间渐有白发,六郎却风采依旧,难道正应了当年纽兄所说‘兄可老迈,独弟不许衰朽’之句否?”于是将人拉到桌边,取画作端看。
韩凡一面笑称自己有养生之道,不比丞相终日操劳,一面放眼打量桌上画作,只见得:暗室香炉青烟起,沉香木作合欢椅。白面郎君好颜色,闭目扬唇放声啼。头枕靠椅双臂垂,足抵青丝正承恩。画的正是当日韩凡入纽化光内室中,两人在躺椅上相好的场景。
韩凡细细看来,觉画中室内装饰一应与那时相仿,正想说些什么,见郎景奎将画纸拿开,把底下压着的一张工笔画展现出来,画的一男子从床帏中露半身,袒胸露乳,晃动不止,正是:翡翠床上流云被,半入帏幕半垂坠。郎君玉臂空摇荡,昏昏不知天地何。红樱点缀雪肤色,青丝装点花样容。
“连你纽兄都不画了吗?”韩凡看了,叹道。
郎景奎摇头不答,伸手将这张画也拿开,将细作报来的春宫十二图一一展示给他看,韩凡看了,抱臂点头,略不适。
郎景奎放下画作,呢喃道,“当年你说公卿不做南风,我与你遂罢了情事,如今……”
“我要并州令办事,并非有什么交情。”
郎景奎闻言浅笑,调侃道,“与您做事真昂贵,并州令不顾皇帝命令也要发兵攻打李氏贼臣,您只要敞开腿,竟比陛下还尊贵!只怪我出不起价,您不肯屈尊了。”
韩凡略不安,伸手抚他肩膀,道,“若我得天命,兄仍是丞相。”
郎景奎不答,转头打量他,忽地骂道,“娼妓之子,安敢穿着公卿朝服胡言乱语!还不脱下!”
“郎兄……”
“脱了!”郎景奎缓步走到他面前,将他腰带解开,绣着繁重祥云花样的蔽膝也被他扯下,韩凡看着掉在地上的玉组佩,逐渐恼怒。
“你也配做皇帝?你手中既无兵权,又不是世家子弟,更没有那权衡各部的手段和头脑,怎么做皇帝?难道坐在那龙椅上,也用屁股招揽名士吗?”郎景奎将他腰带扔掉,绕到他身后,将他身上深紫朝服脱下,露出浅白暗纹中衣,此衣质地轻薄柔软,绣纹用的是切线法,图案更是用了并州时兴的祥瑞三足猫纹,一看便是并州那位所赠,郎景奎顿时更加恼火,将人衣带解开,扯下后一并扔在地上。
“有何不可?萧和都能做,他连我都不如。”韩凡穿着浅蓝半透亵衣站书房中,也不看身后人,也不管那人又卸去自己的发冠和发簪,语气颇有些愤恨不平。
“他也是个废物,治理内政也没见什么本事,一闯祸就弄了个大的,还未亲政便把儿子都生出来了,也不知在想什么。”郎景奎为他揉了揉头发,浅笑着眯眼去闻,又双手颤抖着去解裤子系带,在韩凡胸前一扯,将人亵衣也一并脱了去。他满意地走到韩凡面前,在他身上打量,笑道,“还与从前一样。”
韩凡与他对视,不满地皱眉,从衣服堆里走出来,“我真当不得皇帝?”
郎景奎笑着绕着他走了一圈,神情十分亢奋,粗喘着呢喃道,“先皇曾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