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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普通的R口嗨

 

上应星都神情恍惚,这令景元产生了微妙的安慰。

系统:微笑jpg

进了房间,两个人尴尬的站在房间中央。景元不知道这个世界的应星有没有经验,反正他唯一的经验就是手冲了一次。

括弧还不小心溅到人家毛巾上了括弧。

房间陷入令人窒息的沉默,应星似乎还没回过神,景元也不知道说什么,在房间看来看去,空咽了一下增添了点勇气:“喝水吗…?”

应星没回复,他似乎还在重启,可能他的w10老化了。

实在太尴尬了,景元同手同脚走到矿泉水旁,正要拿起一瓶拧开时,一股巨力从身后传来,毫无防备的景元被抓住,然后推倒在床上。

景元还在茫然,应星站在床边两下把身上的白半袖和裤子脱了扔地上,身体压了上来。

于是景元还没从室友难得一见的粗暴中反应过来,就被满眼的肉色晃了眼,一时间不知应当吐槽还是先难为情一下。

系统:回家的诱惑jpg

景元光速用胳膊环绕住应星的脖子,将人压下来。

好了,他的全部经验值都耗光了。

应星也很局促,虽然在梦里早就对景元这样那样了好多次,但实操和脑补差距还是很大。

但是梦里的景元远不如正躺在身下的景元来的好看。

景元很害羞,可能因为两个人从来没有挨得这么近过。那双晶莹透亮的鎏金石沁出一层水光,眼神飘忽闪烁,转来转去就是不敢看他。睫毛纤长又浓密,就随着他的眨眼来回扇动翅膀,带动起微不可觉的风在他心脏里呼啸着。那颗泪痣也浸没在红晕里了,透露出魅人的情态。

真可怕,这个人只是躺在他身下,什么都不需要说,什么都不需要做,应星就产生了一种死而无憾的心情。

“你……”

“嗯?”

“你到底,还做不做了……”

景元费尽全力挤出这句话,总觉得跟随自己十八年的贞操也随之而去了。

回答他的是应星轻柔沙哑的声音。

“当然做。”

随之,应星的唇就轻轻贴了上来。先是青涩的摩挲,随后便是稍微大胆一点的含吮,可贪婪的情绪来得太快,哪怕已经将粉色的唇瓣全部含进自己嘴里吮到发红,也仍然不满足。

他稍微离开了一点,既是让身下的笨蛋缓口气,也是在思考怎样才能更放肆。

景元没想到自己这么不经事,只是亲了亲就完全烧干了cpu。这不成啊,自小成绩就没跌出前百分之一,怎么能在这种地方不及格!

于是他深吸一口气主动亲了上去,还笨拙的用牙齿去摩擦应星的下唇,没轻没重的啃了应星好几口,男人直接乐出了声,闷闷的笑声带动了温热的胸膛,熏得景元一阵一阵的发热。明明是人体适宜温度的房间,景元却热得头昏眼花,热得想要马上脱光所有的衣服。

主动权不知何时也被应星夺走,只能再次随着应星的节奏,从头脑到舌尖都被肆意玩弄掠夺。

好渴,渴的好像在炎阳下跑了三千米一样,嗓子干涩的受不了,只有拼命咽下对方的液体的液体才稍微润湿了喉咙。

所以呼吸与心跳,全都变成了应星的味道。

可能男人天生精通这些。即使应星也从来没做过这档事,但男性占有的本能催促着他谈不上温柔的解开景元衬衣的扣子,又扒下景元的裤子。做惯了手工的指腹有粗茧,在滑腻皮肤上撩起淡红色的情火,不加克制的力道刺得景元眉心都打了结。

好不容易让应星过足了嘴瘾,景元连忙推了推他,刚接过吻还喘不过气,清润的声音都黏糊糊的了。

“你轻点,捏得我好疼。”

“哼,这个时候懂得撒娇了?”

应星嘴硬起来天都压不塌,话说得难听,但见景元委屈的蹙眉还是放缓了力道,俯下身报复性的用牙齿轻咬住景元白皙的脸肉。景元果然不开心了,嘴里嘟囔着“要吃人啦”“坏东西我就知道你要这样”“难道我很好吃吗”

景元不知道,他真的给人感觉很好吃。

应星常有这种感觉,他估摸着另几个也有这种想法。

情欲与食欲在最强烈时会有同种冲动。

景元皮肤很白,又爱喝牛奶,一定是甜滋滋的奶皮子,含在嘴里没一会就会热化成一口香醇的牛奶。

于是应星也遵循了食客的欲望,沿着下巴的弧线一点点含吮,覆盖上品尝过的痕迹。

果然很甜。

锁骨嶙峋精致,一定是被厨师精心设计后描绘的糖画,需要仔细舔弄后干脆利落的咬上最喜欢的地方。

于是应星也胃口大开般在锁骨处留下了极深的咬痕,景元对疼痛反应大,见此相当不客气的锤了他后背一拳。

这小子力气还是这么大,应星感觉自己都要得内伤了。

但是到嘴的美食不能放过,他在锁骨的凹陷处舔舐,将两个对称的小洼地舔得发红,才姑且满意的留下了一个深深的齿印。

这样才能刺激到接下来那个家伙。

两颗粉色的奶珠受了刺激,像是迎春的花骨朵一样绽开挺起。应星叼住一颗,用舌头卷着奶珠玩,再用牙齿咀嚼。肿大的奶珠口感相当好,q弹q弹。这对奶珠的主人也娇气,他只不过用牙齿磨了几下,就呜咽着挺起胸,手中握住的细窄腰肢也难耐的扭来扭去。

吻痕一路往下,全无规律,像是稚子随意在玉石上涂抹的朱砂。

景元不是不想反抗,早在应星狗啃一样玩他的锁骨时他就想跳起来跑路了。

可应星居然掐住了他的腰!

很少有人知道,景元的腰特别敏感。尤其是腰窝附近,只需稍稍碰一下,整个人就软得站不住。若是被把住,那就是捏住了猫的后颈,一下也动不了。

“你混球……呜,快放开我,放开…别捏着腰…啊!”

景元忍了又忍的眼泪终于在应星单手握住他阴茎撸动时掉下来。

黏腻、缓慢的摩擦水声,混杂着身上男人粗喘的热气,如同汹涌的情潮一刻不停的拍打在景元理智的岸头,虽然这岸头早在不知不觉中塌落成纸折的痕。

景元是个乖乖仔,连和同学在厕所比大小的事都没做过,更不要提娴熟的自慰技巧。

于是在应星的手熟络地抠弄他的马眼时,哭着射出来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应星放开景元的腰,又烫又湿的手顺着两条雪白匀称的长腿一路下滑,将身材修长的青年丝滑对折,摆成的形状。他身体压了上去,一只手轻挑地拍了拍景元红透发热的脸。

“回神?”

“呜……?”

“自己握住。”应星将景元软瘫的手放在脚腕处:“要是放开,我就多操一次。”

多操一次!

景元被高潮冲昏的脑袋瞬间清醒,他可不打算在这里昏天黑地的做爱,赶紧完成任务回家才是正事。

应星满意地看着青年露出如临大敌的表情,老老实实地扣住自己的两条腿,将被精液糊得乱七八糟的下半身一览无余的展示给自己。

这完全就是主动送上门的大餐。

“那我开动了。”

“诶?”

景元迷茫地看着应星揪下内裤,掏出一根挺立肉棒。比起景元白白净净完全可以说是漂亮的玉棍,应星的就狰狞得多。无论是气势汹汹朝着景元滴落腺液的渴望模样,还是盘绕了粗壮柱体的鼓起青筋,都令景元产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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