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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跳s点的我喜欢

 

他们彼此都有烦心事,也都心知肚明对方是为何烦忧,却都很识趣地没有拆穿。

不过一向不管闲事的文朝雨这次竟说:“你别怪钟擎。”

关雎知道他指昨晚的事,他笑笑,说:“他说的没错。”

“不要妄自菲薄。”文朝雨只回了这一句就没再说了。

关雎想,文朝雨愿意这么帮他,其中一点原因大约是因为钟擎,但是最关键的,他认为还是池鹭。

他大胆猜测,从前经理和他说过在河还不叫在河的时候也有一个前金牌服务员,样貌长得极好,因为一把好嗓子成了会所驻唱,最后又离开了会所。

而文朝雨在他离开之后,便把名字改成了在河。

无论是“关关雎鸠,在河之洲”,还是“所谓伊人,在水一方”都是古时寻找爱人的歌。

那个服务员大约就是池鹭了。

而刚刚他偶然听到的墙角也可以解释为什么文朝雨把他送到了特殊妊娠病房。

是因为池鹭也可以怀孕,并且怀过他的孩子,他知道一个男人怀孕的症状。

关雎和池鹭在这些方面的相似度极高,所以文朝雨才愿意帮他更多。

关雎豁然开朗,他和时与路都是因为和池鹭有一定相似的地方才获得了文朝雨的青睐。

看来文总真的很爱那位大明星啊。关雎心里感叹。

文朝雨安稳地把关雎送回了家。

走之前关雎大着胆子恳求他最后一件事,“文总,若是钟总问起,您能不能替我隐瞒行踪?”

“你打算离开这吗?”文朝雨反问。

关雎点点头,他早已经做好打算,找个地方生孩子,再回老家生活一段时间。

至于工作的事,再说吧。

“知道了。”

“谢谢文总。”

“以后有什么事,可以联系我。”

“好,多谢您。”

关雎目送文朝雨离开,无论文朝雨是以各种心态帮助他,他都很感谢文朝雨。

第二天,关雎就毫无留恋地离开了这里,房子一下子交了一年的,还没但期,关雎想着以后的事也说不准,就没退。

走之前他还把钟擎送他的表当了,和他身上的钱凑在一起,凑了快三百万。

呼~

关雎深呼吸一口,拖着行李箱上车,真的和这里说了再见。

与此同时,钟擎正在回国的路上。

快马加鞭把事情处理完,他就迫不及待的要回国,他迫切地想拥抱关雎。

晚上七点,飞机落地之后钟擎马上来了在河。

他轻车熟路地走进了包厢,等着和经理吩咐叫关雎过来,不过奇怪的是刚刚路过若水洲的时候他好像没看见关雎的名字。

没等多久,包厢的门就被敲响了。

钟擎有意使自己的表情看起来更加柔和一点,但进来的人却是经理。

“钟总。”经理底气不足。

“嗯。关雎呢?”

“关雎他…辞职了。”

经理头大,今早老板就和他叮嘱过,要是有人问关雎,就先说他辞职了,他万万也没想到,第一个问的竟然是关雎的金主,而金主爸爸竟然什么也不知道!

“辞职了?”钟擎沉下脸。

“嗯,昨天就走了。”经理又说:“钟总,您看我安排其他人过来服务,可以吗?”

“不用了,你出去吧。”

“好勒!”

经理快速开溜。

钟擎有些失神地坐在沙发上。

他点燃了一根烟,黑暗之中只有烟头燃烧的那点红。

说不上心里什么感觉,这两天的郁结的事终于有了结果,却不是他想要的。

他原本想的是回来一定和他好好解释,再尝试把关雎哄回家里,不再面对任何危险因素。

可是……

小鸟飞走了。

华南地区的某个小镇上,关雎牵着刚两岁多的女儿去地里摘菜花。

小朋友已经可以独立行走,在田间地头玩得开心,顺带薅了一把无名白花送给关雎。

“爸爸,花。”

关雎提着一把菜,一手接过白花揽着女儿亲了一口。

“伊人好乖。”

父女俩又牵着手走回家里,院子里的茶花开得正盛,上头挂满了红灯笼,昭示着新年的到来。

两年前,他找了首都最好的医院待产,度过危险期之后便准备另寻去处。

或许是血脉的牵引,他最后还是选择回到他出生的地方,等女儿读书了再带她出去。

“关雎,准备吃年夜饭了,快带小妞去洗手吃饭。”一个中年男人喊他。

这是关雎的堂叔,也是他们家族唯一留守在村里的人了,两年前见父母双亡的关雎带着没了母亲的女儿回到村里,对他颇为照顾。

“吃饭饭。”

关雎还没应呢,伊人便拍着手笑起来。

堂叔开心地抱起伊人,宠溺地逗她。

堂叔家人也不多,但气氛却很好,伊人被堂叔家的小孩轮着抱,关雎根本就不用自己动手。

小哥哥逗着伊人。

“你叫什么名字呀?”

小家伙一字一句说:“关、伊、人”

吐字不太清楚,让人更觉得可爱。

“爸爸在哪里呀?”

坐在车上的伊人听到熟悉的称谓,马上巡视一圈饭桌,看到关雎的时候拍着手,整个人都要跳起来:“爸爸,爸爸!”

“妹妹好聪明!”

大家又笑作一团。

“关雎啊,你不打算再找一个吗?”堂叔问。

关雎轻抿了一口糯米酒,回道:“我有伊人就够了。”

堂叔皱眉:“你还这么年轻,没有个老婆怎么行。”

“这个再说吧。”

这两年他就待在家里全职带小孩,因为年轻又有点小钱,总是有人想给他说媒。

关雎全部回绝,但也杜绝不了家人为他操心。

堂叔知道他烦这事,也不再和他说了,叔侄俩喝着自家酿的糯米酒谈天说地。

钟擎今年是在泰国过的,这边的黑色产业已经全部切掉,以后钟氏在泰国的分公司将只保留正规的安保业务。

毕竟不是本土节日,这边的气氛不浓,只有政府挂起的庆祝横幅和华人自发组织的庆祝活动。

他安静地躺在床上,看朋友圈的讯息。

在河的经理发了一年一度的活动总结,今年被评为金牌服务员的是一个清纯可人的小美女,和关雎一点也不像。

他又想到了关雎,那只不告而别的小鸟。

愈加强烈的心理活动让他没了看下去的欲望,他想起两年前他想去找关雎的时候被文朝雨拦了下来。

文朝雨把关雎转头就被绑架的事情告诉了他,并劝他正在风头上不要再给别人任何把柄,以免给关雎也惹来祸端。

钟擎终于忍住,背地里和那些心怀鬼胎的人逗得更厉害,尤其是派人绑架过关雎的那两拨人都被他整得破产。

他对对手一向狠心,现今关雎不在这,他干起来更加得心应手。

关雎已经离开了两年,他也极少再去在河,别只睹物思人平添一缕烦恼。

烟花适时在窗外绽开,钟擎侧躺着看出去,竟觉得无比落寞。

又一朵烟花绽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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