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齿痕(H) hehu an2 .co m
白子修没有回应。
他有力的手臂揽过姜鸦的腰作固定,翻身滚出柜子站起身,把蜷得双腿僵硬的姜鸦抱着腰拽起来。
又弯腰去柜子里捡起那张乐谱,目光落在空白的纸张上时,动作停顿了几秒,心情莫名变得差劲了些。
救他原来是因为这个。
姜鸦倚着柜子活动活动因血液不通而麻木的双腿,正想再问一遍,忽然见alpha把空白乐谱丢到一边后,当着她的面就开始解腰带。
姜鸦:?鮜續zhàng擳噈至リ:ye du 1
她皱了皱眉,强调道:“我说了,前提是你得听话——”
“听话?”
白子修不屑地轻笑一声,迈出半步,高大的身躯瞬间笼罩住她。
宽大的双手掐住她的细腰拉近距离,下体火热的硬物抵在她的小腹上。
“是你的色情任务尚未完成,对么。”
他可不信姜鸦会有这么好心。
姜鸦失望地“嘁”了一声,没否认。
哄骗不了他也是早有预料的事,没什么大不了的。
她被小腹上的东西硌得难受,不满地把alpha推开一点距离,自己弯腰脱掉内裤:
“任务期间不会有人回到这个房间,但尽量小点声,你速度快点。”
语气听起来像在赶作业。
白子修动作没停,抬手解她的领口:“你到底是怎么触发这种淫乱任务的?”
这都是第二次了,上一次甚至是在他眼底给野格撸出来。
姜鸦冷冷瞪他,打开已经解开她叁颗扣子的手:“你以为我喜欢?还有,别脱我衣服。”
白子修的目光落在了她领口已经半敞开的颈肩处。
白皙的肩头浮着一枚深红的印子,还有几个没来得及消散的浅浅齿痕。
齿痕已经极浅了,应该是距离它烙下才过去不足半天。
“你的精力可真充沛。”白子修微微眯眼,慢声道。
昨晚和谁做了?
不需要思考,答案也已非常明显。
她不会和情况不明的npc做,也瞧不上那两个下等货色。
野格。
早上没有应门、下楼后神色异样、特地回去叫人起床,他的好战友好兄弟。
原来这是需要瞒着他的事情吗?
白子修有点恼火,试图找个合理的解释出来。
野格有意瞒着他,一定是有他自己的理由。
而且,她不过是一个落入他们手中一个多月的帝国人罢了,这不会对他们之间的兄弟情谊也产生任何影响。
但他产生了微妙的,被背叛感。
白子修扯着她的领子,盯着那块齿痕看了一会儿,神情晦暗不定。
从晚上做到今天早上吗?
他没有说什么,忽然双手掐着姜鸦的腰肢,轻松地将她举起来。
“干嘛?”姜鸦离地的脚尖踢了他一脚,无所着力下只好环抱住他的脖颈。
“太矮了。”白子修拉下自己的裤子拉链,包裹着鼓胀性器的内裤上早已洇开一片水痕。
粗硬的性器从内裤里解放出来抵在姜鸦的阴户上,他几乎立刻感受到龟头传来的刺激触感,轻轻吐出一口气。
他伸手揽过姜鸦的腿弯,让她把双腿缠在自己腰间,小穴正对着他狰狞的阴茎。
“放我下去,别用这姿势……唔。”姜鸦的着力点全在alpha身上,有些不安地踢了踢小腿。
这种姿势,岂不是随便他怎么肏了。
白子修显然不打算听她的,一手托着她的后背,一手掌着她的臀往胯下按。
圆硕的肉冠在湿滑的穴缝上蹭过,碾过微微露头阴蒂,浅浅陷入小穴。
“帮你做任务,挑剔什么?”他冷声说着,强硬地按着她缓缓挤开嫩肉插到甬道深处。
高潮刚褪去不久的小穴还十分敏感,肉冠挤开层层迭迭的媚肉直插到底,肉穴剧烈地收缩起来。
姜鸦下意识夹紧了他劲瘦的腰,低头把脸靠在他肩上深呼吸。
“混蛋……呜嗯、已经到底了别往里插!放我下来!”她努力往上抬臀,整个人紧贴在alpha身上。
白子修肉棒用力地撞在了娇嫩的宫口,甚至试探着往里挤。
“放下来高度不够。”他掐着她的臀肉开始套弄自己的肉棒,反复地插到最深处撞击微张的宫颈,试图让它为自己打开。
“哈啊、那你去、呜去坐下……”
姜鸦被肏软了身体,没空计较“高度不够”的问题,趴在他肩头喘息着要求道。
鸡巴撑得小穴酸软,缓缓进出摩擦便带来极大的快感。
白子修没有回应,低头咬着她白皙的侧颈,手臂肌肉紧绷出青筋,抱着她的身子狠狠往胯下贯入。
耻骨和臀肉撞击出混杂着水声的淫靡声浪,怀里的身体蛇一般将他绞得更紧。
“呜啊、慢、慢点……哈啊、嗯、放下去、呜……”
姜鸦被肏得身体剧烈摇晃,像是风暴中一叶小船,快感如海浪般层层累积着席卷来。
她的双腿在alpha腰侧不自觉地勾蹭踢蹬,潮红蔓上脸颊。
白子修平静的声音带起色情的喘息:“里面很湿……在收缩。”
他一次次把她的身体抛起少许,让她在重力下用小肉穴把鸡巴吃到最里面,凶狠的撞开了生殖腔口。
狭小柔弱的生殖腔并没有多大空间,圆润的大龟头一插进去被就死死裹住,让他忍不住掐着oga的腰把鸡巴全根没入,发出愉悦的低吼声。
“呜呃……!”姜鸦短促的尖叫被撞回肚子里,颤抖着绞紧了白子修的肉棒。
小穴里渗出淋淋水液,打湿了他的小腹和腿根。
白子修把她想要往上躲的身体狠狠拽下来,将肉棒往里塞,意识因欢愉而短暂地空白。
他感受到oga紧贴在腰间的大腿内侧微微抽搐着,整个人挂在他身上在高潮的余韵中闷闷呻吟。
“叫出来,不要控制。”他隔着衣服抚摸着姜鸦的后背,含住她颈侧的皮肤覆盖上新的齿痕,于是如愿听到了挣扎的低吟。
“呜嗯……别咬。”姜鸦疲惫道,“去死。”
她算是弄明白了,这烂狗根本听不懂人话,她说出来也只是自顾自抱怨一声罢了。
按过往经验来看,它这是挨打挨少了。
白子修冷哼一声,顺手撩起发丝,暗沉的目光落在脆弱的后颈上。
那里同样印着战友留下的浅浅齿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