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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物脱离掌控

 

的后腰,让自己更加贴近他。

这样的动作只会让他进得更深,奉怀阅仿佛不知疲惫,明明在她洁白的小腹上射了一次,又将她翻了个身,掐着她的腰从后面顶入,不再给她留一丝情面,直直闯到她身体最内部,在她纤细的腰背上射了两次。

谈鸶琢精疲力尽,他抽离后,她仿佛被吸干了所有灵魂,侧倒在床上,身上未干的精液顺着她的腰腹向下流,他看得眼热,伸手抹了一指尖,送到她嘴边。

她迷迷糊糊地张嘴舔净,吃了进去。

奉怀阅怔了一瞬,下身又肿胀起来,捏着她的小腿朝自己一拉,抵着她仍湿润的穴口又插了进去。

她的手指软绵绵地戳他:“不要了,好累。”

他顺势拉过她的手指亲了口,不回应,她还能说话,那他就要把她操得说不出话。

她真的只能嗯嗯啊啊说不出话的时候,他又偏要捏着她的下巴让她张开嘴,又诱导着她:“说话。”

“说……什么……啊——”她的话被他撞得破碎。

他觉得好笑,故意欺负她:“说点好听的。”

谈鸶琢不懂他如何理解“好听”,只想到恋人之间爱听的甜言蜜语,于是迷迷糊糊地表白。

“嗯……奉怀阅……喜欢你,从,嗯啊——你在花园,送我花,就喜欢你……”

他的本意是听她说一些床上的dirtytalk,可突如其来的纯爱让奉怀阅心跳停了一瞬,他抿唇,加快着腰上的动作,却听到她问:

“…你喜欢我吗?”

他竟有时间借着用力撞她的时刻思索这个问题,片刻后才回答她。

“喜欢。”

喜欢你身娇体弱,喜欢你乖巧听话,喜欢你操起来温软舒服,喜欢你将为我带来的价值。

别的,他不知道,他不愿在这种时候想这些。

约莫到了后半夜,他抱着她去洗澡。

她闷哼地推他,“都怪你,累死了。”

奉怀阅吻她脸,“怪我。”又将水温调高,冲洗掉她身上的污渍后,认真地抠挖起她下身的泥泞。

谈鸶琢靠在浴室的瓷砖墙壁上,只管享受他的服务。

水一打下来,她就清醒了一些,回想起来,这竟然是奉怀阅第一次为她事后服务,从前他都是独自去洗澡,然后叫个人来帮她清洗,绝情程度仿佛提裤子就走人的渣男。

这次他却抱着哄着带她来洗澡,甚至不用她自己动手。

她觉得奉怀阅好像真的不一样了。

等等——她忽然觉得奉怀阅的动作有些奇怪。

他的手指原本只是在轻轻抠挖着她穴口及深处流出的黏滑液体,可后面动作却成了揉捏着她内壁的穴肉,时不时刮蹭着她的敏感点,她忍不住下腹一紧,又流出一股水。

她忍不住推他肩膀,“干什么!”

他抬头,佯装无辜,那双眸里却全是顶级商人的精明。

“你又湿了。”

她眉毛拧起来,刚高潮过多次的脸上还泛着红晕。

“还不是怪你!”

他又垂眸看着她那里,不反驳也不回答,她的穴口被他彻底操开,此时正一张一合地收缩,时不时有透明的液体流出,仿佛引诱。

他说:“怪我,所以我来解决。”

谈鸶琢还没明白他的意思,他就自顾自将唇贴了上去,温热的触感让她一颤,腿软了一半,要不是他的手托着,她险些站不稳,声息也不稳,断断续续:“别……嗯啊……可是我……很累……嗯——”

或许是前面几次高潮让她的身体变得敏感起来,他几乎是刚用舌尖挑逗几下她的花核她就双腿哆嗦着喷在他的脸上。

他的脸上挂着她喷出的水渍,又伸舌舔了一下,色情极了。

他抱住无力滑落的谈鸶琢,拍了拍她的后背,低笑着说:“proundofyou”

夸奖的话,被他说得这么色情,她毫不怀疑自己哪天被他弄尿床了他都不会在意自己的洁癖,而是先夸她做得好。

谈鸶琢爬在他背上脸又红了。

谈鸶琢住回了奉宅,不过不再是之前的房间,之前她住二层,那一层几乎都是家里做事的人在住,而现在奉怀阅给她安排的房间在三层,三层六间房间,其中一间是奉怀阅的,空着五间,她自然而然地住在了奉怀阅隔壁。

只不过大多数时间,她睡在奉怀阅那里。

两人在一起已经有两个月,她明显地感受到奉怀阅与以前变化太大,又总觉得有的地方并没有变化。

比如他细心很多,能注意到她许多微妙的情绪和需求,可有时候谈鸶琢又觉得他经常性的关切有些超出了一般人能注意到的范围,仿佛是刻意在观察她,像猛虎对食物捕食前的窥探。

谈鸶琢想,他这人本来就谨慎细心,也许是自己想多了。

周六下了场大雪,她坐在奉怀阅房间的飘窗上,前几天奉怀阅发现她喜欢坐在飘窗上往外看,特意叫人把飘窗做成摇篮一样,绵软的毯子包裹着她,背后垫的靠枕暖得让她昏昏欲睡。

她小憩了一会,已经晚上七点多,他还没回来,也没有回消息,天气预报说雪会越下越大,到了九点多则会变成暴雪。

今晚奉怀阅是去与席今节周声小聚,每次他们三个见面,都不会叫司机跟着,而是结束后再叫司机去接,她忽然想在漫天鹅毛大雪的这一天给他一个惊喜。

她叫赵妈妈做好了点心,有她最爱吃的芋泥蛋挞,绵软香甜的蛋挞上一层厚厚的芋泥,她给奉怀阅尝过,他说不错。

拎着点心盒,她与司机说要去找奉怀阅。

司机知道奉怀阅在哪,本想说这会儿恐怕还没到先生聚会结束的时间,但又想到谈鸶琢在奉宅的地位并不普通,于是答应下来。

奉怀阅与朋友们常在盛辛楼碰面,她去过一次,还算熟悉,但到了楼上,就绕晕了。这里的四层像迷宫,每个拐角处都是岔路,灯光昏暗,地毯的花纹也是重复性的图案,让她不免晕头转向。

好在她在险些迷路的时候听到了席今节的声音。

她其实没有见过席今节和周声,只在他的电话中听到过一些不太真实的声线,但席今节的说话风格实在是太突出,让她很难忘记——张扬,嚣张,不屑一顾,完全的富家公子哥作派。

她心下一喜,提着点心跑过去,却在包厢门口停住脚步。

她听到里面的人在提自己的名字。

桌上两杯红酒,席今节与周声一人一杯,奉怀阅那杯被他拿在手中,轻晃几下,酒红色的液体挂在杯壁上,又落下。

“三年,”席今节感叹着,“三年可真不短,怀阅也是不容易,有个词叫什么,卧薪尝胆?”

周声“嘁”了声,“真没文化,卧薪尝胆那是去给人家俯首称臣,咱哥可没到那个地步。”他抬眸,“哥,后面什么打算?”

奉怀阅坐在房间的昏暗处,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看到他亮闪的眸中映着红酒的一点颜色。

“把事情弄清楚后,我会在国外提起诉讼,合理合法地把该属于我的东西拿回来。”

周声点点头,“不过,我问的是你们俩的打算,那事儿办完了之后,你打算跟谈鸶琢怎么办?”

他这句话落下,奉怀阅没有回答,包厢内陷入了死寂一般的沉默,半分钟后,席今节打起圆场。

“行了,该怎么办怎么办呗,还能怎么办?怀阅压根没想过这个问题。”他朝奉怀阅挑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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