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师娘(微)
,闭着眼不看,心里罪过。
她已然破了知缘的戒,不想知念也同他的师侄一般,虽是迫不得已,她也害怕天谴。
捏弄着她的花穴的人,仿佛得了趣,肉瓣湿滑便利了他的手指往前伸,一根手指几秒之间没入花径内。
温江玉抽回手指时,紧跟而至的肉瓣吸附而上,又插了回去,比上次更深。
他的记忆模糊,人的身体本能指引着他,继续不要停。
他的动作越来越快,底裤已然被撑开,露出半处花穴,稀疏的毛发湿哒哒地弄在一边。
向上扣挖时,掌心与指节的交界处寻到一个肉核,碰着身下人战栗地臀部往后缩。
温江玉何等聪明,他知道师娘舒服。
谈絮装死不成,一个身影突然靠近她,完全笼罩了她的身子。
她睁开眼,身下的动作更为激烈,反复碾弄脆肉的肉核,激起一阵细密的电流。
谈絮微张着唇,神色迷茫,鲜红的舌尖若隐若现。
温江玉动情地凑上前,吻住师娘的唇,舌尖迅速地探入,与其交缠,戳弄她的整根舌根,想要榨出更多甜美的津液。
“嗯……嗯唔。”
谈絮偏过头,躲避他的亲吻。
花穴内的春水泛滥,女人紧绷的身子,一瞬间,流出娟娟清液,沾湿了和尚的整个手掌。
滑腻的水液犹如润滑剂,谈絮感觉身下一凉,垂眸望去,男人的手放在她的臀部,往上抬。
花穴柔嫩的肉瓣碰上了火热的阳物,陌生舒爽的触感直冲天灵盖,他难耐地往前戳弄,不得章法。
意乱情迷地亲着女人的唇,顺着耳廓含弄,发出啧啧的口水声。
谈絮许久不做,只能退而求其次,让他温柔一些。
她的手浮上男人劲瘦的腰间,喘息着说道:“同方才那样,放进来。”
温江玉起身,看着留着春水的小穴入了神,一手扶着阳物往小洞钻,艳红的穴肉随着肉棒的进入,紧紧吸附,翻开。
谈絮忍不住呻吟一声,颤抖着腿迎接粗大的阳物。
温江玉知起其销魂,两人最私密的地方相交,他的肉棒好似与她的尺寸不合,但肉肉终归是最合适的。
他与师娘是世间最亲密的人,谁也不能将它们分开。
男人的呼吸声越来越重,腰臀前后耸动,柔嫩湿滑的禁地抓住了他的心神,每一次抽出,都会带出黏滑的清液,沾湿了他的毛发,顺着两颗囊袋往下滴。
越发往里深,里面的软肉层层迭迭地肉褶瞬间涌上来,争先相逢地往上爬,不肯离开。
动作愈演愈烈,肉棒插出了残影,谈絮声音软绵绵地叫着。
“慢点……慢……嗯~呢”
温江玉舒服地只想永远呆在这湿滑幽径之地,幽穴开合地吸着马眼,一阵酥麻感自下腹涌来。
他犹觉得还不深,双腿被他抬到肩颈出,狠狠地肉干吸着他不放的逼。
谈絮被操的神志不清,臀部往后扯,又被拉了回来,接受更加猛烈的抽插。
两人一来一回,配合地天衣无缝。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腥檀香,伴随地是啪啪作响的肉体拍打声。
“师娘,江玉好爱你,你……跟我走好不好。”
谈絮迷迷糊糊地嗯了一声。
覆在她身上的人仿若被打了鸡血,拦腰抱起软榻上的女人,走到案台前,两手抱着女人的双腿,呈小孩把尿的姿势。
谈絮害怕地就要下来,她从没试过如此羞耻的姿势。
身后人却兴奋不已,肉冠顶端还连着白色的液体,耐不住性子破开花唇,深入幽穴,缓慢地抽插起来。
和尚埋在她的颈间,说了句她听不懂地话:“我梦到过你。”
谈絮不停,挣扎着身体就要下来,反倒和了他的意,看似扭捏,实则配合插得更深。
青天白日,晨曦的微光照进室内,倒影着两人交颈缠绵的男女。
温江玉走一步,肉棒插的更深,谈絮受不住哭咽着。
话语不清地求饶:“知念,我……我不要了”
“知念?”
“师娘为何看不清自己的感情,知念不配得到师娘喜欢,江玉才是你的相公。”
“师娘,叫我一句相公!”
谈絮闭口不言。
温江玉也不恼,故意碾磨着肉壁,时而抽出,时而一捅而尽。
女人颤颤巍巍地双臂抱着男人的颈,讨好地叫道:“相公,轻点……相公。”
和尚顺势含住女人留着津液的唇,舌头依着肉棒的节奏往里伸,舔过上颚,齿间还不够,强吸着舌头不放,作势要吃掉她的模样。
谈絮心里怒骂着这人怎么还不泻,故意收缩着小腹,男人惊的喘出了声,放开嘴里的香甜。
紧接着一阵抽送,男人臀部收缩,舒服地直咬住女人的颈肉,泻出了
谈絮盯着门外,多么希望一个人能出现,无论是谁都好!
温江玉不在意,他贴着女人的面,眉心微皱,轻声叫了她的名字。
“雅卿。”
谈絮不耐烦地偏过头,躲避着凑过来的嘴巴。
身后的人听不到回应,故意用阳物戳弄已经闭合的花唇,势必让她开口。
谈絮隐忍不发,抿着唇,冷漠地说:“温江玉,我永远不会喜欢你,就凭此等行径,永远……”
他不是喜欢角色扮演吗?她就陪他演个够。
话音一出,方才肆无忌惮的人仿佛泄了气,埋在女人的颈间不说话。
两人的姿势变成了观音坐莲的姿势,谈絮撑着男人的肩膀微微坐起身。
温江玉抬眸,一双眼睛雾蒙蒙地看着她,三分情欲七分苦涩。
他抬手扣在她的脑后,让她靠在他的胸膛前,一手顺势拿过床上的青衫,披在女人的背后,全然包裹了她的身体。
不泄一丝春光,谈絮吸了口气,笑得肆意,话语间竟是调戏:“小江玉活泼地很,师娘却没有力气陪它玩了。”
男人垂眸,掩下情绪,俊逸的脸庞洋溢着一股少年气,倔强地不服输地将人紧紧抱在怀里。
这样安静地氛围,许久没有过。
谈絮闻着淡淡地檀香,躁动地心慢慢平静下来,眼皮也越发重。
陷入黑暗的那一刻,她耳边传来一句梦语。
“对不起。”
天地间,一颗梧桐树下,枯黄的叶子翩然落下,绕过盘坐在树下的僧人。
僧人睁开眼,喉咙游过一抹腥甜,吐出了一口血。
知念抬手擦拭嘴角,垂眸望着水镜中发生的一切,悲凉之感油然而生。
他抬手立于胸前,低眸:“阿弥陀佛。”
僧衣掩盖下的孽根还在立着,他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和言语,强行于谈施主欢爱。
他……已然不配在做佛祖的弟子。
一个念头划过他的脑海,生生地长了根,发了芽。
谈絮醒来时,天色已晚,而她也回到了房内。
她抬手伸进被子里,衣裳完好。
谈絮下地朝门边走去,伸手正要开门,一个人突然闯了进来,莫名其妙地抱住了她。
浓重的血腥味萦绕在鼻息,她抬手推开人,那人顺势倒在了地上,昏死过去。
谈絮抬脚踢了一下,确认没反应,狠狠地补上几脚。
冷静过后,她蹲下身,将人扶起,一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