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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反派夜袭T交贞C危(彩蛋)

 

“晚安。”深深,陆云渡微笑着关上门。

“谢谢小叔叔,晚安。”换上新睡衣的景深回他,陆云渡眼睛闪了闪。

“444,今晚会是平安夜吗?”景深嗅到了平静下的风雨欲来,“算了,你别回答了,我知道。”他又不是不知道异常的存在,为今之计只能是继续装傻,直到接应的人到来。

444可怜兮兮地在空间里面看起了许多系统前辈任务中止时候的经验之谈,“我们一定会离开这个世界的。”它的机械音冷淡,但是景深还是稍微放宽了心,“会的。”

因为心焦,景深模模糊糊睡到半夜,失眠醒来了,系统444还在休眠,他没睁眼,于是也没有发现房间里站着个高大的男人,此刻正轻轻地放慢脚步,走到他的床边。

开了很昏暗的小灯,只能看见景深的身体,男人正在注视他。

“深深,深深……”直到低低的呼唤,景深才被吓得完全清醒,这声音?他已经听出了是谁,更不敢睁眼,睫毛慌乱地动了几下,他自己看不见,可不代表夜袭的男人看不见。

毕竟,他是那么关注景深,从景深的十五岁开始就在暗地里用目光窥探过千万次他的表情,又怎么会看不出景深睡没睡着呢?但是没关系。

“深深,你知道我喜欢你吗?”仗着景深“睡”着,男人肆无忌惮地吐露爱意,性感的嘴唇轻轻贴在景深的耳根边,景深装作睡眠被打扰然后想要侧过身,男人却将软绵绵的少年从被子里捞出来,整个靠在他的胸膛上。

感受到的是霸道的男性荷尔蒙气息,血脉心脏靠在景深的耳边,他不能再动了,因为他在深睡,“深深,每次看见那个小子看你的眼神,露骨的,我都嫉妒得快发疯了。”

“我会想着,如果是我那样看着你,你一定会害怕吧。”陆云渡已经不是贴着他的耳根说话,而是直接舔舐着他的耳,景深的那只耳朵被舔得湿漉漉的了,而那些暧昧不清的话根本就不是一个长辈该和小辈说的话,尤其是这个小辈算是自己侄子的未婚夫的情况下。

“我不想你怕我,所以没有对你说过,可是,后来我发现,”陆云渡拉下景深的睡裤,俯倒在他雪白的大腿间,痴迷地输出疯魔的爱,并且着迷地闻着景深身上那股香味,“我宁愿你害怕我,也不愿意失去你……”他将景深的衣服全都脱得干干净净,景深身上,只剩下能够勉强维护体面的白色内裤。

那只手拂过景深身上时,444终于醒了,可是却在隐私保护机制里去了小黑屋,这下,景深是真的孤立无援了,他内心瑟瑟发抖,难道自己就要为任务搭上贞操了吗?

陆云渡又开始色情地啃、咬景深的大腿肉,并且专门选择敏感的地带重点款待。

“深深,幸好你睡着,不然,小叔叔不会就这样放过你的。”如同梦魇一般,景深真的想要逃离了,可有不行,装睡接受更过分的对待,内心催眠自己,我睡着了,我不知道他在做什么,陆云渡却亲昵地吻上青年的唇瓣,叼开侵略、舌尖到舌根,迷迷糊糊的深吻湿吻就被逼着发出了轻轻的喘息。

内裤也被脱掉,景深完全赤裸地被男人看着,他的脚指头缩了缩,仍然觉得羞耻。

景深身体僵了僵,接着陆云渡就开始肉贴肉了,轻松地把178的他抱起来,然后放在自己的身上,景深很白,而陆云渡平日里只穿正装,没人看见他的窄肩公狗腰好身材,景深不敢睁眼,更是看不见了。

但是即使看不见,也能感受到,那是男人的身体,明明原着还是绿色,为什么崩坏后就开始走向海棠了?槽多无口,下一秒,男人闷哼着,景深就感觉有东西、热的滚烫的,抵在了他的屁股瓣后面。

不必多言,身为男人,都知道那是什么,景深被男人反面抱着,虽然知道男人看不见他的表情,但是一想到那句让他头皮发麻的“幸好你睡着”,景深就不敢睁眼。

男人激动地抵着景深,景深是感觉羞恼,这还是他,“不许装可怜!”

哎呀,哥哥好像有些记仇,可是真的很可爱啊,萧羡可惜地垂下眼睛,“对不起,哥哥,我太喜欢你了,所以法的乱动,硬生生大开大合每次操干都塞进更深的一截,激烈的摔成一大串淫液在二人的大腿间,淫靡的气息根本就藏不住,他却闷着声音。

但只要景深抬头一与他的眼眸对视,那双绿眼睛里面的情欲就会加剧。

景深不知道为什么总是会把他和自己从前看过的古地球动物纪录片的话联系起来,那句“春天,万物复苏,动物交配。”

如果苟茫知道他这个时候在想什么,一定会对他说,你就是我的春天。

我的情欲只为你一人复苏。

“深,才进去一半。”男人和他对上眼,翻涌的情欲加倍,他的眼神又色又难过,还可以进去很多呢,可这时候不知道是擦到了哪个地方,景深的身体抖了起来,一直坐着的腰向身后铺着的厚厚兽皮倒了下去,脚趾也无助地蜷缩在一起,也根本想不起这个姿势会让男人有可乘之机,倒在他身上,进得更深。

也会有理由靠近他的身体,用手握住他早已垂涎的鸡巴,摸遍他的身体,每一寸流着莹亮汗粒的肌肤,被他摸到后,还会和保持和他眼神深处的游离漠然吗?

让他的眼里面只有自己,让他的每一次急促都是因为自己。

“缓、缓一下……呼,啊!”景深怒目圆瞪,鹿人面上却天真极了,好像在他说了缓一下后,又怼着敏感前列腺点故意撞击的人不是他一样。

“可是……深总是变来变去,”鹿人还在持续对着那个点肏干,非要将它煎到爆汁才肯罢休,他好似真的是为景深着想,“可是深,也觉得重一点、快一点更舒服吧?”

“深、深,要诚实。”鹿人与他靠得很近了,肌肤相触令他心神再次激荡。

“啊!苟茫!……停下啊!唔……我受不了……太过分了……呃啊!”景深的喉咙已经尽力在压制让他不爽的呻吟,却还是只能断断续续吐出一段话,菊穴传来的快感太过激烈密集,令他的脚趾已经不是单纯蜷缩,已经伸向变皱的层层兽皮,寻安慰和安全将它们夹住。

眼里含着泪花,模糊不清,注视的一切都模糊,忽然,景深的手中握住了一截温暖的硬物,身下肏着他的人气息一滞,但是体内的鸡巴却不甘示弱地青筋跳动,他的脑子有些糊糊的,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好喜欢,好喜欢深深。”气氛突然变得好奇怪,景深迟钝的大脑也传来了危机意识。

可已经晚了。

男人彻底不管不顾地将最后没有塞进去的鸡巴,抱着躺着的景深,分开他软绵绵的大腿,彻底地肏了进去,假的吧,景深的手像是要找支撑点,两只手都握住了最近的地方,那上面却分泌出了黏腻的液体,味道就像是绿植,又像是催情花。

“好喜欢你。”男人肏得更深了,景深握住的是他的鹿角,这个认知更随着鹿角被他握住的喜悦一同传递而来,他狡猾地偷换概念,是因为景深喜欢,所以才会碰他的鹿角。

祂不是什么好东西,连同最温柔的一个也是骗子。

只有喜欢才会碰他的化身象征,他是一点没有告知景深,单方面卑劣地绑定喜欢。

“慢一点……哈啊……说了慢……呃!啊!”可没被告知这一点的可怜亚兽,悲催地握着让身上兽神更加情动的部位,还因为身下太过于激烈,以至于他差点以为自己要被肏到床下去,手握得更紧了。

多么可怜,多么可爱。

兽神信命简直是荒谬,可此刻,苟茫却莫名认为,他就是命运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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