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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讨吻(微)

 

图方便,坐了老师用的电梯,所以她困在里面是……活该。”

活该。

她的话里透露出刻薄和无情,似乎林子君讲的是故事,她就真当故事来评点。

一时,三人都觉得陈珊……

性子有些残酷。

陈珊见她们都不说话了,便轻轻扯了嘴角换了话题:“我来跟你们说一个故事吧。刚才你们说的故事,都离这女寝很远。其实这间女寝里,本来就有怪谈。你们报这所卫校前知道吗,这里的308室……”

话音未落,208室的门被打开了。

是孙莹洗漱回来了。

她一看这四个女孩还凑到一块,明显说什么说在兴头上,连忙捂着头一脸痛苦道:“你们怎么还在讲呢?别讲了,我晚上要做噩梦了。”

四个女孩是看出孙莹真的听下去会翻脸的,兔子急了还会咬人呢。

便纷纷识趣闭了口,开始各做各的事情。

张含翠的心理承受能力若是跟孙莹比,是好上一些。

刚刚陈珊说的308室怪谈,怪吊人胃口的。

但她心情转眼沉重起来,再细思极恐的怪谈也没有那一夜令她心有余悸。她的一双眼睛锁在简妍身上,看她乖顺踩着梯到上铺去,一阵声响后,应该是和之前一样躺下了。

女寝十点按时熄灯,张含翠虽闭了眼,但耳朵总在聆听。

这宿舍夜里一丝一毫的动静都让她变得无比敏感。

她祈祷简妍今夜能有个好梦,那她也能有个好梦。

这凝神静听的时间,不知过了多久。

倏忽,床又摇了一下。

她的心一下被攥了起来!

又来了吗?

那她是该睁眼还是装睡闭眼?

闭眼!

绝对是闭眼!

准确的说是不敢睁眼!

针落可闻的寂静里,她的脑门上出了一层的汗。

她一动也不敢动,似乎被窝是安全的结界,只要她不出声不动弹,一切也就过去了。

此时突兀的啪一声,一种熟悉的闷响从地面发出,她暗自吁了口气。

她想错了。

应该是有人下床了。

那声音是脚掌踩在瓷砖上发出的声音。

刚刚没有踩梯子的声儿,应该是下铺的陈珊或者林子君起了夜,不是简妍。

张含翠要眼见为实,确定不是简妍,于是悄咪咪把眼睛睁开一条缝。

她看见了陈珊毫无预兆地站在宿舍中央。

她皱了皱眉,些微月光打在陈珊单薄的身影上,总有一些违和感,她一贯扎起的黑发披散在肩上,很厚很多。

她是面对着林子君的床铺站的,似乎她在黑暗中静静看着熟睡的林子君。

这样看能看出什么来?

为看清陈珊的表情,张含翠努力睁了睁眼,但此时陈珊转过了身,走到宿舍门口,拧开门走了出去。

宿舍黑黢黢的,她却走得很稳当。

是去卫生间了?

张含翠看向那床位前的拖鞋,她为什么不穿拖鞋出去?

“爸爸,你在做什么?”

梦里的简妍很小很稚嫩,还是梳羊角辫的年纪,她用小胳膊小腿钻进简丞怀里,看他在做一支笔。

“爸爸在做妍妍的胎毛笔。”

“胎——毛——笔?”她呀呀学语。

男人细心调整了坐姿,让女儿在他怀里坐得更舒服一些,握着她的小手,让她摸那毛笔尖。他声音温润,给女儿解释:“这个是用妍妍第一次剪的胎发做的,会很有纪念意义喔。”

“什么是‘纪念意义’呀?”她抬头看爸爸,看到他为难地笑了笑。

简丞苦思冥想,“纪念意义就是,你再想起来会觉得开心的意思。”

“再想起来……”她从爸爸手里拿过笔,圆圆的大眼睛盯着那支笔看,只能简单重复爸爸的话语。

男人指给她看胎毛笔上的木纹。

“爸爸还特意选了桃木,桃木可以辟邪镇灾,以后妍妍记得一直带着它保平安。”

画面淡去。

画面又更迭。

是她躲在房间里抽泣。

十三岁的她又被鬼祟侵犯了!

祂们可以在她的胴体上留下肆无忌惮的黑色指印。

为什么那道被加持的红绳没有用处了?

那时姑婆给了她驱鬼的红绳,握紧她的手鼓励她,说未来的日子还很长。

但转眼,她的世界又变成了一片望不到头的黑暗,她又要回到担惊受怕每个夜晚降临的时候!

此时,简丞推门而入。

在这个梦里。

简妍才发现他这些年似乎都没有老去,一直是一副模样。

“妍妍!对不起,爸爸不该出差的!”

他抱着她,紧紧地抱着惊魂未定的她,她能感受到爸爸挺阔的风衣上还沾有夜雨。他在外地出差,她一个电话,就让他在瓢泼的雨夜通宵赶回来。

他猛烈的心跳声似乎害怕她真的会出事!

“爸爸,我该怎么办!”她哭到眼角都破了,声音颤抖,恐惧到极点,“祂们又找到我了!祂们都说要带我走,我不想再回到三年前的那个时候!爸爸我不要!我真的不要……”

简丞不停拍着她的背安抚她,不停拭去她的眼泪。

她的眼泪不停地流,男人便用手抬起她的小脸,脸覆过去吻女儿的泪珠。

他的吻清冽干净,但温度有些烫。

简丞一向宠她宠得没边,她没躲,他的吻就落到她的眼角眉梢,简妍的抽泣慢慢变成了一种敏感的呻吟。

不行。

他不能这么亲她。

一下两下,他是怜惜女儿。

三下四下,她就感受到那唇瓣的主人是一个沉稳成熟的男人。

爸爸终究是个男人。

而她的身体因为刚刚的性交变得极度敏感。

她推开他的胸膛,脸红得滴血。

她太肮脏了。

她的想法似乎也被植入了鬼祟的影子。

怀里的女孩一躲,避开他父爱过度的亲昵,简丞的眸底暗了暗,突然用简妍很难说清的语气道:“其实爸爸还有个办法,可以让你远离那些东西。”

那些东西,这四个字,他说得很轻。

也许是怕吓着她,也许是他本身对那些东西就看得轻蔑。

她急切追问:“什么办法?”

刚刚的赧然抛之脑后,她信赖的人只有爸爸了。

男人的喉结慢慢滚了一下,才道:“爸爸的八字特殊,所以这个法子是有效的。只是之前爸爸从来没有告诉过你,妈妈也没有告诉过你对不对?”

简妍摇了摇头。

爸爸提到妈妈,但妈妈远在国外,为了不让她担心,简妍打电话时没有说起那条红绳手链已经失去镇煞的作用。

简丞伸出修长有力的手指摩挲她的菱唇,他的眼神不掩饰地停留在女儿润红诱人的唇瓣上,他的呼吸不变,双眼也清明,说的话却叫人心惊:“只要妍妍和爸爸交换体液,那些东西就找不到你了。”

“交换……体液?”

“就是让爸爸亲你。”

简丞的语气谆谆,简妍的眼睛却动摇,她心里隐隐有个声音告诉她这么做有悖伦理。

妈妈自始至终没有告诉过她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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