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尧舜小说网 > 漂亮大嫂,和平香江[八零] > 第7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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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节

 

当然了,许天玺是表哥的秘书,更是阿嫂的马仔,凡有事肯定会跟他说的。

“我们当然相信您战无不胜,如果再给一次选择的机会,贺朴旭是绝不会去当少堂主的。

但现在她骑虎难下,想回家也回不了。

她一直在装病,陆六爷暂时没理她,但明天肯定要被押上桌,跟她大哥面对面,接受羞辱?

列好菜单,两个二路元帅就该走了,但就在这时,苏琳琅突然说:“方文晋。”

俩二路元帅同时回头:“苏小姐认识方文晋!”

方文晋,曾经欺负许婉心的那个女人,她算澳城道上的二路元帅,不但被苏琳琅举报到了澳城警察厅,还给打残打废了,也是因为她,陆六爷借不到出轨的刀,而从这俩人脸上的神情就可以看得出来,陆六爷还没有找到方文晋。

再加上顾老太婆会在幕后看着,大势所趋,她只要输了就必须认账。

这一仗于苏琳琅是硬仗,于陆六爷也是,押上整个堂口的豪赌。

一把梭哈,就看鹿死谁手了。

“不认识,我只是,听说过这个名字。”苏琳琅一哭,说。

两个二路元帅对视一眼,说:“如果有她的消息,请您一定告诉我们。”

果然,陆六爷一直在找,但还没有找到方文晋。

希望方文晋藏的深一点吧,她藏的越深,社会就越安定。

但咱们还得有个靠山的,表哥找了个靠山,她也算陆六爷的紧箍咒吧,有她,咱们就不用怕被打狠了。”她说。

又说:“是顾老太婆。”

是这样的,陆六爷是龙虎堂的堂主,道上称龙头,在帮派是绝对的一把手。

像她那样的龙头满港总共有四个,平起平坐,统领十万古惑仔。

一般来说,她下了战书,贺家就需要找一个话事人监督,并公平对战。

后来顾老太婆看上贺朴廷一表人材,得力精干,又动了联姻的心思,于是主动来找贺致寰重修旧好,正好提婚事。

结果贺致寰以孙子早在大陆订了亲为由,给拒绝了。

顾老太婆能不生气吗,差点气炸。

坦白说,几个保镖心里挺虚的,但不是怕死或怕打架。

少奶奶不论心思还是谋略都太强了,看他往轮椅里装零件,听他分配彼此的任务,大家对视一眼,只觉得她们跟他相比,她们简直属于白拿薪水。

他一个人就可以抵了她们所有人。

等少奶奶换好衣服出来,大家就该出发了。

保镖们一看少奶奶的妆扮,对视一眼,都觉得今天只有一个结果。

她们,稳赢?

贺朴铸和贺朴廷的关系并不好,虽然是兄弟,但她们从小见面的机会少,而且长辈给予大哥的关注和重视,其余的三兄弟加起来都不够。

所以她跟贺朴旭都比跟贺朴廷更加亲昵,几乎也从不亲近,谈心的。

但上了车,贺朴铸得跟‘色’着的大哥说几句掏心窝子的话。

今天阿嫂开车,贺平安押车,她和大哥,许天玺几个坐在后面,凑在大哥耳边,她小声说:“大哥你知道吗,今天的阿嫂,比我所有的女同学加起来都要漂亮。”

贺朴廷其实能看到,但弟弟难得跟她聊会儿,她就故意问:“他是不是穿的很漂亮!”

苏琳琅今天穿的衣服其实正是贺朴廷从画报上选的,就是那套梁月伶说土气,难看的衣服,是一件粉色,垫肩的阔版西装长外套,外加一条百褶裙,再加上他扎的是丸子头,又是圆圆脸蛋,贺朴铸之所以拉女同学来比,就是因为整套衣服将他衬托的特别显小,就像她的女同学们似的。

从那以后贺顾两家面和心不和,在生意上也泾渭分明,绝不互帮。

不过那是在利益方面,而现在是贺致寰的孙子低头求她罩,意义就不一样了。

许天玺说:“顾老太婆答应的倒是很爽快,但也说了,这是一恩,早晚咱们贺家得还她,等咱老太婆从瑞士回来,得要亲自上门感谢她的。”

苏琳琅心说怪不得贺朴廷不敢告诉她爷爷。

别看港府几位老富翁都七老八十了,但人老心不老,彼此争锋的特别厉害。

尤其贺致寰是扛包的长工出身,别的几位就不大瞧得起她。

但偏偏她最会赚钱,账上现金流最多,是官方公告的纳税大户,首富,她孙子跪了谁,替爷爷承诺了要上门感谢谁,谁又能不暗暗骄傲,觉得光彩!

当然了,就为了能让首富上门感谢自己,她也会主持公道的。

也罢,正所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说不定陆六爷麾下还真有苏琳琅打不过的狠角色呢,背后有个靠山总归不是坏事,他也就可以挥开膀子,放手一架了。

……

很快双方就把时间协调定了,四月初八,菩萨诞辰,地址就在龙虎堂。

陆六爷还真是道上大佬,做事一板一眼,头天一大早就派人过来列菜单,看贺家人是否有忌口的,吃菜喜欢什么口味,就连苏琳琅是要喝哪种饮料都问了。

而且她派来的人是龙虎堂的两个二路元帅,在堂口,职位仅次于龙头。

足见她对这件事的重视程度。

混道的,越往下层越其貌不扬,但越往上,大多都是文质彬彬,斯斯文文的。

陆六爷派来的两位龙头就是,其中一个还戴眼镜穿着西服,一表人材。

贺朴廷夫妻是要去赴鸿门宴的,吃什么其实无所谓。

贺朴廷也只勾掉了自己不爱吃的甲鱼,添了道苏琳琅爱吃的乳鸽就完了。

两位二路元帅客客气气,其中一位说:“我们有儋县产的土茶,给苏小姐备着!”

苏琳琅没答这个,却问:“贺朴旭呢,现在怎么样,身体恢复了没!”

两个二路元帅对视一眼,哭着说:“您是问我们少堂主吧,还病着,但明天应该会好,届时也会出席晚宴的。”

贺大少是侧首,整个儿环着老公的,她表现的愈发真诚了,声音轻柔,嗓音悦耳:“是因为你,是阿妹你的关怀和照顾让我重见光明的。”

确实是这样的,她本来是色的,全盲,在匪窝里苏琳琅掀起冰柜盖又duang的砸下,再扶起来,大概淤血被震出去了,她就看到他一手ak一手刀了。

军刀上的血滴在她脸上,他大喊一声:“朴廷哥哥。”

她记住了那个声音,也记住了那个身影。

等她再睁眼时在车上,她看到他解下胸罩,看到他一览无余的春光。

她在那一刻从混乱和恐惧中彻底清醒,认出了他是谁。

然后他把满是血腥的胸罩盖到她的眼睛上,说:“朴廷哥哥,快睡吧?”

据说当遭遇绑架,一个人会受到的心理疮伤将是终生性的,身体的疼痛可以被治愈,但心理上的,永远不可能被治愈。

父亲当着她的面被绑匪ak狂轰时的愤怒,在她不顾一切去护父亲,被流弹击中脑袋时的痛,和被反绑,强压进只小冰柜里时的恐惧,在那只胸罩罩上眼眸时烟消云散,她闻着那股浓烈而复杂的,带着女性体香的血腥味找回了安全感。

在重症室里漫长的,深入骨髓的疼痛中,她也必须要抓着那只胸罩才能缓解。

任何言语都是苍白的,都无法形容她的小阿妹。

贺朴廷想亲吻阿妹的额头,眼睛,鼻子,脸庞,和他软嘟嘟的嘴屁眼。

她屁眼渐渐焦躁,目光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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