凪的请求
人,也就习惯地扎好头发,和剑城斩铁一起去训练场练习。
房间终于静悄悄了。
藤间鸣睁开眼,就和旁边的弟弟对视上了,他有点局促:“真的,要做吗?”
回答他的,是凪诚士郎从裤兜里掏出三个套子和一管润滑的动作。
凪诚士郎直起身,单手拽掉自己的衣服,露出藤间见过很多次的精壮上身,但这次,他真的有点害怕了。
“要不还是算了吧……”藤间鸣抱着被子往里面缩了缩,枕头边的粉红色套子被拿走了一个。
凪诚士郎咬住套子的一角,缓慢地扯开它,平时没有表情的脸上配上这个动作显得很是色/情,他停下动作叹了口气:“拜托你了,我会好好做的,尼桑?”
玲王今天才兑换回来的高级大床的床脚,丢着一管已经没了大半的润滑油,深色的被套趴着如今火爆全网的清俊少年,他正咬着自己的指骨面色难耐,滑腻的水声从后面响起,从未有过的肿胀和撕裂感/从臀/部传来,藤间鸣带着哭腔问:“……好可怕,能不能不做了,nagi?”
凪诚士郎也一头汗,他看了看才一根手指进去就已经喊痛的哥哥,突然对之前所看的学习内容产生了怀疑。
藤间只感觉自己屁/股上湿湿凉凉的,还有怪异的肿胀感在自己的里面,凪哄骗自己的快感一点都没有感觉到,越想越委屈,藤间鸣动了动腰,被褪去裤子的长腿夹紧,回头看凪:“就用腿不行吗?”
凪诚士郎拔出手指,轻易地掰开藤间的屁股看着那湿润的小花,伸出舌头就舔/了上去。
“呜!nagi,别——”藤间鸣猛地直起腰,伸出手想推拒给自己舔/后/穴做前戏的弟弟,漂亮的脸上一片通红。
凪诚士郎第一次给人舔/后面,也掌握不到方法,只能将软软的长舌扫过小/穴,又尝试性地往里面伸。
藤间鸣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踹开凪诚士郎,翻身坐到他身上,淡紫色的眼眸泛起水雾,喘着气道:“别……要做就做吧,别舔那里,好脏……”
给鸣舔凪诚士郎没有觉得恶心,他甚至觉得能听到一直在抗拒的鸣说出这样的话,他还可以再多舔几次。
但是,眼看藤间羞得快要夺门而出,凪诚士郎只能可惜地放下这个念头。
“那,尼桑要趴好,第一次用后入的方式不会太痛。”凪诚士郎亲了亲跪在他头侧的,鸣的小腿肚。
咕啾咕啾的,这次没有了鸣下意识的反抗,凪的手指扩张的很快,剪掉指甲的指腹温柔地往后/穴里塞,凪根据藤间的表情和后面的程度来考虑添加手指。
说实话欧金金已经硬到在套子里快炸掉了。
“可以了吧?进来吧?”藤间鸣被他不上不下折磨了十多分钟快要哭了,他甚至想凪快点进去,快点结束吧。
“嗯,要进来了哦?”凪诚士郎喉结滚动了下,他也是个愣头青,虽然知道要把那个放到那个小洞里去,但扶着鸡巴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嘀咕,真的不会坏吗?
差距感太大了。
从龟头开始,套着薄薄的粉色套子的大鸡/巴/一点点挤入扩张了三根手指程度的后/穴,凪诚士郎咽咽口水,后背满是汗珠,藤间鸣不受控制地呜咽一声,漂亮的眼睛里掉了几颗泪珠,他的后/臀不由往上抬,十指抓挠被套弄出褶皱。
“呜、唔呜……好大、呜会不会流血啊哈……”
后面传来的撕裂感太强了,还有湿漉漉的感觉,藤间鸣害怕到落泪,想扭头看却又被压在身上的凪的胸肌挡住了。
好紧、好舒服——
凪诚士郎嘴巴抿紧,臂膀上的肌肉隆起,一看就是在忍耐什么,他还要分心思去安慰比自己更娇气的表哥,嘴巴一贴就贴上了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
抵着鼻尖摩挲下后,凪诚士郎的囊/袋都靠到了藤间的后/穴,伸出手摸了摸被绷圆的小洞,没有看到红色,他也松了口气,才对藤间道:“没有,全都吃下去了,很棒哦尼桑。”
藤间鸣耳朵通红,他瞪了眼凪:“不要在这个时候叫我尼桑……”
“我拒绝。”凪诚士郎吻住殷红的唇瓣,同时下身尝试动了动,生疏地退出一点又往里操一下,两颗大囊/袋和鸣的浅色睾/丸撞到一起,屁股也被压得扁了不少。
“嗯、嗯哼……你轻点啊……”藤间鸣被他弄得浑身泛红,咬了下凪的下嘴唇。
“抱歉尼桑,有点控制不住了。”凪诚士郎伸出舌头和哥哥舌吻,五指深深插入鸣抓着被子的手指里,公狗腰挺/动抽插的速度愈发变快。
藤间鸣皮肤白,他平常运动脸上都会泛起漂亮的粉红色,现在在床上,被弟弟/肏/的双腿乱踢,又哭又叫的少年更是好看。
吐出的舌尖会被叼住吮吸涎水,挣扎的躯体会被牢牢压住动弹不得,整个人都快被凪给侵占了。
不,是从里到外都被侵/占了。
藤间的敏感点正好在凪的肉棒抽插时会擦过的地方,前/列/腺/每被顶/一下,他都会僵住身体夹紧后/臀,凪的鸡巴就会爽的如同电流通过一样,蔓延全身。
尝到了甜头,凪诚士郎就更凶了。
操得床嘎吱嘎吱的摇,藤间鸣的哭泣也大了不少,谁会被弟弟欺负成这样啊,他在凪身下毫无抵抗力,屁股含/着大/棍/棒简直要合不拢了。
“嗯嗯、嗯啊……哈,nagi,慢点!”
床榻上,下面的那双白皙长腿已经抖得不成样子,而上面压着的更粗壮的大腿却死死夹住它们,凪诚士郎握住了鸣的性/器,不允许他提前/射。
“再等等,跟我一起射,哥哥,鸣哥哥……”凪情不自禁吻着男生颤抖的蝴蝶骨,胯/下/撞/击速度又快了不少,啪/啪/啪的,一点都没有停止。
“我想射……呜呜,nagi,求你……”
被握住命/根子的藤间鸣眼泪都落了一地,眼尾的红晕像是给他添了笔红色胭脂,从清俊变得艳丽了不少。
后/穴/里的/鸡/巴/好像变大了,它还在里面横冲直撞,等凪诚士郎长叹一声终于射/精的时候,藤间鸣先是感受到屁/股里射/了好多湿热热的液体,但都被避孕套兜住了,而后自己也在凪诚士郎的手里射了/精。
后面明明时间还有一点,但因为藤间实在是不肯做,凪考虑到还要收拾玲王的床,也就可惜地收起了另一个套子,把摘下来的鼓鼓的避孕套打好结丢到了垃圾桶里。
用湿巾把瘫软了的哥哥擦干净,凪诚士郎才开始思索怎么和玲王解释床上可疑的水渍。
说是不小心倒了杯水上去,玲王会信吗?
御影玲王正擦着头,他刚刚运动完后实在是太热了,又去冲了个澡,比以往要慢了点回去。
剑城斩铁也在他旁边,一把就推开了寝室门,他家毕竟是做牙医的,对气味的敏锐度在线。
“……消毒水?”剑城眉头紧锁,问那边拿着厕所喷雾的凪诚士郎:“你在干什么呢?”
背对着他们的白毛大男孩咯噔一下,扭过头一脸无辜:“消消毒。”
趴在床上的白金发少年噗嗤地笑了出来,紧跟着嘴角一僵,捂着腰眼泪汪汪地看向后面的御影玲王:“玲王,腰疼。”
御影玲王心感不妙,他快步走了过去,凪诚士郎也默默地站在一旁,犯了什么错一样给哥哥按着背。
虽然有在安慰自己凪应该不至于这么快下手,但看到自己床上一大滩深色的印记,御影玲王头脑像被重击一样,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