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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夜鞭X/圣水冲宫/恶堕

 

烛涯回家的时候,听着系统吞吞吐吐:“宿主,凌琅把祁琨父母给杀了。”

她挑眉:“终于下手了?”

系统松了口气,连忙点头:“是啊,诶……宿主你说话怎么不文绉绉的了?”

烛涯笑,“什么说话文绉绉的,念咒又不是大白话。”

系统:???

念咒?什么念咒?

“你以为梅花三叠只是为了好看?”烛涯坐在车上,笑意吟吟,“一入含苞,二入初开,三入盛放,梅花三叠才可枯萎,他若是不被插到穴里的梅花全部盛开,就只有日日夜夜受着淫欲煎熬。且只有我能解这梅花三叠之毒,他再怎么也挣不开这桎梏。”

系统惊呆了:“宿主,你不怕他报复你?”

烛涯眨了眨眼,很是无辜:“怎么报复?”

系统捂着小心脏:“那当然是把宿主关起来像是小金丝雀一样养着啊……凌策和凌琅都是一家人,保不齐他也会像是凌琅一样做些龌龊事情让沈娇家破人亡,然后只能依附他而存活。”

烛涯歪了歪头:“他打不过我。”

系统:“……也是哦。”

回家的时候,凌琅已经和祁琨坐在沙发上了,见着她回来,凌琅脸色分外难看:“去哪了?昨天打你七八个电话也没接!”

烛涯面色微白,很是歉疚:“抱歉……我,我去白浅浅家了。”

“哥,别凶嫂子。”祁琨握住凌琅的手,小声,“嫂子也有自己的社交圈子,哪能天天和你甜蜜呢?”

“呵呵。她要是有你这么听话能干,也就不用我这么操心了!”

烛涯:……

爹味挺重啊,你俩还演上了是吧?

“小琨家里出了点事情,先住在我们家里。”凌琅面色不愉,却还是忍耐住了,看着她唯唯诺诺畏畏缩缩的模样冷笑,“你身为嫂子照顾好他,没问题吧?要是被我发现你对小琨不好,看我回来怎么收拾你。”

烛涯眼眶红了几分:“我、我不会的……小琨是你的弟弟,也是我的弟弟,我自然会照顾好的。你……你是要出门吗?”

凌琅看她要哭不哭的样子心头一阵烦躁:“才说你几句就掉眼泪!哭哭哭,哭丧呢?!”

女人收住了眼泪,低着头不说话。

“没事的,嫂子……表哥只是出差一周,明天走,下周五就回来了。”祁琨勉强扯出了一抹笑,“我这段时间借住在嫂子家里,如果有做得不对的地方,还请嫂子多多包涵。”

“我、我知道了。”

女人匆匆上了楼,把门关上,似乎是伤了心,传来低低的啜泣声。

烛涯一边放着录音,一边问系统:“祁琨和凌琅最近一次上床是什么时候?他怀孕了吗?”

系统翻了翻:“我看看哦……是昨天晚上。祁琨得知父母死讯激动得昏过去,凌琅抱着他安慰,安慰着安慰着就滚到床上去了……祁琨没有怀孕,两个人做爱都是带套的,除非避孕套破了,不然他不太可能怀孕啊。”

烛涯感叹:这俩男的,真是个神经啊。

一个看人家父母双亡不忘操逼,一个父母双亡还有心情被操。

系统对她问的这句话感到好奇:“宿主,你是要做什么吗?”

烛涯微笑:“当然是给威风的男主戴绿帽子。”

系统疑惑:“可是宿主和凌策……这不算是给男主戴绿帽子吗?”

烛涯十分阳光开朗地笑起来。

……

“啊~有什么是比自己的爱人怀孕,但是肚子里的种却不是自己的,这样的绿帽子更能令人激动呢?”

祁琨是有些发烧的。

窗外雷雨声大作,电闪雷鸣间让人心中莫名压抑,屋子里漆黑一片,安静得让人只想蜷缩。

他躺在床上,眼前浮现的是父母那死不瞑目血肉模糊的惨状,心头发颤,眼泪从眼角滑落,忍不住呜咽出声。

要不是还有哥哥,他真想一头撞死在家里,随着父母一起去了。

“小琨,小琨,睡了吗?”门外传来女人轻声询问的声音,“给你煮了奶油蘑菇汤,尝尝吧。”

沈娇……想到这个女人他就感觉到厌恶无比。

明明不是凌琅哥喜欢的人,偏偏死皮赖脸地和哥哥结婚,被骂了还要像是舔狗一样地道歉,真是碍眼!

“我不想喝!”

烛涯微笑着端着加了料的汤站在门口。

她恍若未觉他态度的恶劣,推门而入,看着裹着被子泪流满面的人,将汤放在床头,轻声细语:“小琨,我知道你很难过,但是倘若他们还在人世,一定不愿意看你这样悲伤啊……”

“你滚开!谁让你进来的?!”

窗外乍然亮堂,祁琨看着背光的女人,心头莫名发怵,那轰然的雷鸣让他心肝儿都颠麻了,阵阵抽搐掩饰着心底的不安。

烛涯转身把门关上,看着缩在被子里的小孩,微微笑:“祁琨。”

“你要干什么!我警告你——”

“啪!”

一个耳光,打断了他要说的所有话。

祁琨呆住了。

脸上是火辣辣的疼痛,他捂着脸颊不敢置信地看着面前的女人,借着窗外的电闪雷鸣,他看见了她脸上的……笑意?

“很惊讶?”她将他从床上拖了下来,那股力道甚至让他无法挣脱,看着他那根本无法蔽体的浴袍,笑得越发别有深意,“你以为我是来劝你吃东西的?啊,我哪有这么好心。”

“你疯了?!你这样对我,凌琅哥不会放过你的!!!”

“我疯了?我没疯。”

她看着地上止不住后退蜷缩的人,温柔地笑了笑,把他双手铐住锁在身后,将他摁在床上,撩开根本遮不住大腿的浴袍,看着那白嫩的双腿间饱满的淫穴,一巴掌扇了上去。

“啊!!!放开!你这个、这个疯子!!!”

“再叫一句,我就操烂你的逼。”

烛涯从空间摸出来一根鞭子,那鞭子韧性极好,弹性绝佳,上面还有蛇鳞般的纹路,摸在手里冰凉坚韧,实在是让人爱不释手。

不知道是被吓傻了,还是他真的意识到了身后的女人他根本惹不起,那柔软的身躯被摁在床上的时候发着颤,白皙的肉哆哆嗦嗦,像是在恐惧接下来的处刑。

“我问一句,你答一句。答得不好,重重有赏。”

烛涯轻笑,看着他腿间那嫣红的花芯,满意地抻了抻鞭子,唰的一下抽在那娇嫩的花蕊上,让祁琨发出一声惨叫。

“听见了吗?”

“你这疯子——啊啊啊!!!”

又是一鞭子抽在那嫩肉上,白皙的腿根被抽得立刻肿起来一道长痕,更别说那敏感脆弱的花心,被抽一下,那撕裂的,火辣辣的疼痛几乎要把他的脑子劈开,他疼得连爬走的力气都没了,只能发着颤被摁在原地哆嗦,眼泪涌了出来。

“还骂人吗?”

“不、不骂了…呜…呜啊……”

“啪!”一鞭子清脆利落地抽在穴上,让他疼得两眼冒金星,哭得越发撕心裂肺,“别、别打了,疼、疼啊——”

“我让你哭了吗?”烛涯轻笑,摁住他乱动的身子,微微压低身躯,看着他埋在被子里抽泣,却又不敢大声哭的怂包模样,笑着在他耳边问,“还哭吗?”

“……”

“啪!”

那两瓣蚌肉已经红肿起来,小穴里被抽得鼓起一道道痕迹,淡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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