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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一假若把雏鹰囚于鸟笼(三)

 

林衍做了什么,林榆不敢想。

她掀开被子,像是看不见这二人,就在她要离开房间的那一刻,林衍握住她的小臂。

不等林衍开口,她先问他,“这人做了什么?”

林衍回避她的眼睛,她接着说,“不管他做了什么,你又要做什么,不要在这里做,弄脏地毯要换,又哗啦啦来一大批工人,影响我休息。”

她离开得极快,头也不回地走进卫生间,出门时,林衍堵她。

“阿榆,不要生气。”他嗓音带了点哭腔,双眼沉沉地盯着她,目光里有几分委屈,又含了些讨好。

林榆看不出他其中几分真几分假,但她知道,她越表现出不在意,他就越不会为难丹拓。

本来就没有什么,他非要吃飞醋。

林榆总还是带了气。

“是我错了,我不会再弄脏地毯。”他说这句话时,嗓音里藏了些期许。

她的牢骚多像一个妻子,多像他的妻子。

听到他的道歉。

林榆反而意动。

如果他的目的是想看她办家家酒,这并不难伪装。

“林衍,你是不是吃醋啊。”她笑吟吟的。

她手揽上他的肩,手臂软趴趴地搭在他肩上。

“有点。”他说。

“你不想我见男人,我就不见了,”她眉眼弯弯,“换地毯那天,我们去雪山吧。”

“好。”他手指一下一下勾勒她眼角眉梢的弧度,怜惜地吻她的额发。

丹拓果然没被为难,除了被迫看了一场各怀心思的恩爱夫妻话剧以外,只是受了些皮肉苦。

先生为了显示他的大度,甚至没有把他赶出去,他依旧能做修剪树枝的活。

过了几日,夫人嫌弃他的血弄脏了地毯,有人来换。

整屋的地毯,有些尺寸要修缮,没那么快弄完,于是夫人先生驱车去往雪山。

他眼见夫人撒娇要先生抱她进车里,说她不想踩外边的地。

两人都笑意盈盈,丹拓搞不明白,但觉得夫人先生是恩爱的。

心脏那一处怪怪的,有奇异的酸涩感。丹拓不懂,只是烦躁,做工时动作都更麻利。

“怎么还要蒙眼,我一个人,哪里逃得走?”她埋怨一般地说。

见他不说话,她当着他那些手下人的面,跨坐在他身上,她俯下身。

“不要叫他们看好不好,阿衍?”她的声音像撒娇,又像是挑衅,带着十足自信。

不等林衍说话,她把裙子挑起,露出白花花的大腿。一旁守着的几人慌忙遮眼的遮眼,关门的关门。

“阿榆好计谋。”他唇角弧度渐深,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我只会看着你,就不蒙眼了,我好久没坐车,蒙上眼睛会晕车。”她撒娇一般,看他还要说,急忙吻上他的唇。

吻能盖住许多语言。

恰如此刻,她的嘴唇蹭上他的唇,他便不讲了。

她的舌尖与他交缠、钩织,黏腻的津液在分开的每一瞬拉丝。

他的手指往下伸进她的裙子里。

“怎么出门也不穿。”他眉头微皱,眸子里没有情绪,只是有些粗暴地分开她下身两片湿滑的唇肉。

她倾下身体,把脑袋搭在他肩膀上,唇缝吐露出细密的呻吟,眸光却始终没有离开过窗外的风景。

汽车路过几家小店,接着略过加油站,她不认识那些字,但记得几个字符。

这里是翁斯南。

在这里待了将近一年,她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林榆满足地低头,整个身子压在他身上,让那处性器进得更深,他过分粗大,涨得她有点难受,但她已经满足,便更顺心地迎合他。

林衍知道她在认什么,但无所谓。她总要知道的,他不限制她上网,只是林榆默契地意识到他会监控网络。

也不一定是默契,只是她搜头晕当天下午就会有医生过来,搜什么花有毒下午花瓶里的花就会换一批。

谁都能发觉。

雪山离得不算远,她浅浅高潮了一次,车就停了下来,林衍没有计较自己射没射,神色如常给她清理身体。

“能走吗?”他给她套上厚厚的羽绒衣问她。

“能行。”她坐起身子,套上厚厚的裤子,林衍给她戴上护目镜,她伸手调整了一下眼镜带。

二人都全副武装,才开门下车。

雪山比她想象得还要漂亮。

远处的霜崖之下,山脉连绵不绝。深谷冷峭,山峡险峻,绝壁高耸巍峨。视线里的一切都被茫茫的雪覆盖着,分不清哪里是路,哪里是乱石杂草。

此处雪山和往常她去玩过的那些不同,这里没有滑雪场,也没有人来人去。

林衍与她齐肩站着,在这一刻,仿佛世间只有她与林衍两个人。

她深深地凝望着,茫茫白雪好像能盖住一切。

爱,罪恶,疯狂,痛苦。

“阿榆,我们要一直在一起。”林衍突兀地说。

林榆望向他,她忘记了,还有尸体。

尸体也能掩藏。

雪山之下,会有多少尸骨埋在其中呢?

她没有玩乐的心情,走了大概十分钟,眼前浮现一处木屋。

林榆讶异,屋子里很温暖,他应该有让人提前来开空调。

林衍扶她坐沙发,他歇在一旁,接过她脱下的衣服,放到一侧。

过了会儿,他从厨房搬出一个烤炉,又从餐桌旁拖了个椅子过来坐。

冰箱里有好几碟早准备好的生肉、蔬菜,还有串成串的生肉串。

碟子刚布满桌子,他想起走了一段山路,她应该渴了,给她拿了一瓶室温的水。

“饿不饿?”他喜欢照顾林榆,颇有些乐此不疲。

林榆摇头,拧开盖子,小口小口喝水。

面前的生肉已经腌制过,肉色深红,刀子划开几道方便腌制的口。静静地躺在那儿,没有生命气息,仿佛生来就是一盘肉。

她有点犯恶心,撇开脸,不再盯着它看。

林衍把肉夹进烤炉里,伴随着“滋”地一声,肉受热开始收缩、变色。

林榆的目光被他吸引过去,林衍见她盯着看,好似解释又好似警醒。

“是电烤炉,可能没有碳烤的好吃。胜在安全,不会一氧化碳中毒。”他一边说,一边翻弄烤盘上的食材。

见他仿佛看得懂自己在想什么,林榆往后一躺。

林衍打开电视,让她自己选点什么看。这里没网,林榆随手点开一个已经下载好的电影。

林衍没话找话,“讲什么的?”

“不知道。”她的目光落在电视上,但眸子放空,看了半晌也不知道它里头在演什么。

烤肉的肉香与香料香融合出神奇的勾人香味,林衍在新的盘子里码了几串烤好的烤串,让她先垫垫肚子。

林榆咬下一块,肉质细嫩,风味鲜美,吃上去是羊肉,但她不确定。

林榆依旧咬了第二口,她不在意到底是什么肉,也懒得问。

“好不好吃?”他问她。

林榆沉默,她知道此刻该回答他,甚至谄媚地陪他玩这场角色扮演游戏,但她不知为何,张不开嘴。

突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她自身也慌乱起来。

她发出几声嘶哑的“啊”,林衍被吓到,忧心忡忡地坐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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