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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大发慈悲

 

起来,也足以令人想象它真正苏醒时的雄伟景象。

至于为什么现在说它是“没有完全硬挺”起来,当然是因为——它此刻,已经稍稍勃起了。

怎么说呢,罗啸和绑匪此刻的心情在某种程度上奇妙的统一了。

都很复杂。

罗啸是被这样的发展再一次震惊得失去理智,已经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面对才好。而年轻的绑匪呢,则是一边握住男人的肉茎感受这灼人的热度与长度,一边轻咽口水。

他以为自己只能浅浅尝一尝清粥小菜,却不料掀开餐盖,展现在他面前的却是与昨夜不遑多让,甚至更胜一筹的大鱼大肉,任谁也很难淡定吧。

绑匪清楚,男人的东西此刻朝着他微微起立,并不是自己已经驯服它了。

只是那里憋得太久,阴茎静脉回流受阻,海绵体也充血了起来。

但是没关系,于他而言这些都是不紧要的,他还有很多时间和机会去驯服面前的家伙,以及面前的男人。现在,他只需要做自己想做的,男人也想做的事就够了。

他如今秉持“实用主义”。

什么是实用主义呢?那便是不论过程如何,结果是好的便够了。就算使了些手段,费了些精力,但只要值得就好。

他受够了曾经只靠幻想和期盼自我满足的日子。

在某一次的当头棒喝之下,年轻的绑匪无比清晰地意识到,很多事情光靠想是没有用的。

“想”并不能变成“真实”,并不能让他喜欢的人注意到他,也饿并不能让他在意的人同样在意他。

但“做”不一样。

“做”是需要两个人建立起连接的。

触碰,互动,交合。总归是贴得足够近的。

比如现在。

“绑架”并不是脑门一热的冲动,也不仅仅是将人成功的绑到就算成功。许多的准备工作在许多的平凡日子里由绑匪一点一点添补到位,使得在如今有需要时,能够第一时间应付得当。

触碰男人的手暂时只需要一只就够了,另一只可以做其他的事。

房间里响起了什么东西碰撞到桌脚的声音,而后便是摩擦拖曳声。

罗啸耳朵微动,却什么也做不了。

他不知道这样的“酷刑”什么时候结束,也不知道接下来绑匪要对他做什么。现在跳入他脑海里的任何一种猜想都让他觉得荒谬又可怕,他不想去想,可那些念头却与身体里那一股又一股涌上尿意一并侵蚀着他的理智。

更让他崩溃的是,此刻那只握住他的手还在往外拽。

摩擦和挤压的力道并不重,却足够明显,刺激着本就在克制边缘的尿道口,也刺激着罗啸的神经。

他不得不挪动臀部顺着对方力的方向朝外坐,后背渐渐离开椅面。

直到屁股一半悬空,而他的阴茎顶端,也顶到了什么东西。

“咔哒”,像是什么盖子被打开了。

而后罗啸便感觉到顶端触碰到了一圈冰凉。

他大腿一颤,又立马控制着核心收紧了浑身的肌肉,甚至都屏住了呼吸。

如若不然,罗啸怕自己当场就泄出来。

这他妈……简直比世界上最残忍的折磨还要让人崩溃!

可面前的绑匪好像压根没有察觉他的忍耐和抓狂,甚至还试图将他的老二往外拽。

灼热的掌心,冰凉的摩擦,滑腻的手指,瘙痒的肉茎。

所有的一切都汇聚到了一个地方,在罗啸抵御着这些令他无所适从的折磨时,他并不知道自己的家伙什已经硬到了一种令人咋舌的程度。

“嘶……“

而此时,还有人强制着将自己已经憋到极致的东西往一个似乎很窄的通道里怼。

酸胀、酥麻和刺痛一并压迫在海绵体上。

罗啸忍不住低吼一声,被绑缚在椅子上的手臂和腿部同时爆发出巨大的力量。

哐啷——!

束带的金属扣击打在椅凳的支架上,发出极具力量的敲击声,将绑匪都吓了一跳。

这一下不得了,那只捏着男人特殊部位的手也因而多用了那么一丝丝力,轻轻圈扶着茎体的指腹也跟着在表皮上带出一阵摩擦。

于是乎,多米诺骨牌就这么被推倒了。

嗞——嗞啦啦——

突兀的水声如同高压的水炮般,击打在绑匪刚刚摆放就位的容器之中。

许是憋得太久了,又或许是释放的人心中本就带着气性,那水炮射得极快,又极重,且像是无休止一般不停地冲着绑匪的方向宣泄主人此刻无法抒发的郁气。

绑匪似乎终于感受到了罗啸的心情。那只扶着罗啸的手轻轻贴着男人的肉茎根部摩挲着,似乎是在安抚男人,让他不要急,慢慢来。

可愈是这样,罗啸愈觉得烦躁不爽。

他已经知道刚才绑匪在拿什么东西了,内心狠狠骂了一句“草”。那是他曾经在医院见过瘫痪在床的人才会用的成人尿壶,却没想到有朝一日竟然会用在自己身上。

这狗日的变态还想干什么?

在被生理欲望占据理智的当下,罗啸将清醒时刚刚盘算好的谋划全抛在了脑后。

他重重地向前顶胯,试图甩开自己身上的那只恶心的手。

他甚至在心里恶劣地希望能将尿壶给撞洒,让这该死的变态好好淋上一身清醒一下!

这样的想象比刚才所有的猜测都要让罗啸兴奋,让罗啸快乐。他却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情绪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被绑匪所影响了。

他的一举一动,每一个变化背后,都是来自于绑匪的引导。

而当一个人对另一个人产生好奇,产生波动,产生难以遏制的失态时。

他离沦陷也不远了。

很多事只要开了个口子,再往后好像就没什么心理负担了。

这一天,罗啸又被把了两次尿,到最后他已经能够坦然地在椅凳上岔开腿,任由绑匪握着他的老二塞进尿壶里了。

呵呵,不然呢?他还能真把尿呲到这变态脸上么?

罗啸很想,可做不到。

他只能在做这事的时候放空大脑选择无视,甚至有闲心神游天外。

他想起念书时候老师给大家科普为什么古代叫撒尿为解手,说是那时候押送犯人是一串一串用铁链拷上的,犯人要想上厕所,必须向官差申请,解开手铐才能去一旁解决生理问题。

而他现在连犯人都不如。

犯人尚且还有最基本的尊严,他却没有。

“你到底图什么呢?”

在阴茎被人再一次握住时,罗啸忍不住开口了。

嘴也被人亲过了,鸡也被人摸过了,要说罗啸再半点猜不到对方对自己的企图之心,那他脑子怕是有问题。

“怎么,缺男人了,想绑个人给你解解馋?”

他故作一副一副鄙夷又不耐烦地样子,“就这么饥渴吗?但也不像啊,光这样就够了?”

罗啸又往前顶了顶胯,而后双手双脚拉扯束带,发出“哐哐”的声响,“你把老子解开,想要什么老子都好好满足你!”

说是这么说,罗啸心里想的却是,解开了他第一时间要把这人踹飞。

而绑匪似乎也能猜得到他心中所想,默不作声,根本不理会罗啸的‘挑衅’,兀自淡定地将手中盛满的尿壶放到一旁,又从湿巾纸里扯了两张,擦完手,顺道将罗啸还敞露在外面的东西也从上到下从里到外的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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