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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室

 

“好,那便鞭背,十鞭一组,鞭到姑娘乐意为止。”男人此刻的话听起来就像审问犯人的无情刑官。

管双鹭双腕的绳索被拉高,使得她整个人直立了起来。

咻啪——

第一鞭抽在肩胛骨峰处,男子横挥长鞭,管双鹭疼得几乎站不稳、向前晃去,却又被死死钉在原地。

身前的凳子咯吱几声,纹丝不动。

咻啪——

平行而下的第二鞭。

与圆润饱满的臀肉不同,脊背纤薄,鞭子抽落几乎是洞穿身体般的疼痛。

不用看也知道,红肿的鞭痕定然正与方才那鞭角度一致。

若不是挨打的是自己,管双鹭几乎要赞一声「好俊的身手」。

咻啪——

长鞭如游蛇,这次却与前几次不同。

尖锐的疼痛并未止于脊背,而是一个巧劲、勾开了她的抹肚。

可还未等管双鹭想明白此举何意,下一鞭已呼啸而来。

咻啪——

长鞭剧痛再次袭过,而后弯至她身前,管双鹭低头去看:那实在是条漂亮鞭子,纯白而有韧。

她眼看着鞭尾抽在自己小腹。

啪——

柔软的肚腹先是被狠狠压下,而后又随着长鞭离身而一寸寸隆起,只一下便鼓胀成深红一檩。

“唔呃……”亲眼目睹自己挨打的场景,属实恐怖,管双鹭不由抽泣、全身止不住的猛烈颤抖起来。

男人上前,自背后抱住她。

紧贴的身体挤压着管双鹭受责的每一寸肌肤,粗粝的布料让她更是刺痛难忍。

好奇怪,虽然痛是他给的,此刻他的怀抱却依旧令她安心。

“一鞭双响,姑娘以为如何?”他的指腹轻抚她身前红痕,温声问道,“这样打,姑娘挨得了多久?”

他指尖下滑,人也转到她身前。

食指与中指毫无预兆的插进她早已泥泞一片的花穴,扯着她、贴近自己。

不算温和的几下抽插,管双鹭却湿得更彻底,不禁嘤咛几声。

啪——

清脆中混合了几分黏腻,掌掴声响起。

管双鹭被他打得头向一侧歪去。

干涸的双指再次插进花穴,更深的抽插几下后,巴掌再次响起。

啪——

同样的角度,同样的力度。

清晰的掌印浮现在女人侧脸。

管双鹭闭眼,不敢再看。

男人的手指又一次返回花穴,这次却是三根。

管双鹭要躲,却被男人不由分说的拉近。

“车姊姊,是我。”男人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极低却清晰,“此处有人窃听,姊姊莫再反抗,完成了定额,与我速速离开,才是上策。”

管双鹭豁然睁眼,与他对视。

“肯了?”边仲扬声道。

管双鹭轻轻点头。

双腕被降回原处。

她深吸一口气,分开双腿。

男人按住她的腰,再执鞭、却已换了根短的。

咻啪——

有了准备是一回事,挨打却是另外一回事。

撕裂般的急痛传来,管双鹭只觉它迅速游走了全身,最终汇聚在红肿的双穴。

咻啪——

可边仲哪由得她细细回味。

眨眼间,第二鞭已然抽落。

「糟糕,忘了问数量。」管双鹭心下暗悔。

咻啪——

「三下了…」她无声的数着,努力调整呼吸,以抵御疼痛。

在她看不见的身后,自己的穴口已微微红肿,可怜兮兮的一下一下瑟缩着。

边仲只觉喉头一紧。

咻啪——

“唔…”管双鹭忍耐着锐痛,甩开额角滚落的汗珠。

咻啪——

她呼吸一窒。

仿佛有什么东西改变了,身后的疼痛沾染了酥麻。

咻啪——咻啪——咻啪——

边仲也察觉掌下之人的异常,接连几鞭不再停顿、狠厉抽落。

骤雨般的疼痛裹挟着不知如何升起的、温热的情欲,一浪高过一浪,淹没了管双鹭的全部感官。

咻啪——

他却不肯重责了。

管双鹭被架在半空、失去了宣泄之法,一时之间茫然失措,竟红着眼去看边仲。

女人满脸潮红、呼吸沉沉,眸中水色潋滟,摇着臀肉去祈求方才还唯恐避之不及的疼痛。

边仲笑起来,抬手拍了拍她汗湿的侧脸,而后用力压住她。

短鞭狠狠砸向深红糜烂、褶皱舒展的双穴,有热流通过穴口依依不舍的沾满残忍的刑具。

管双鹭哆嗦着想逃避,行刑者的痛责却永远追随着,一丝一毫也不放过她脆弱的软肉。

她的呜咽即使被玉蝉阻隔,也能听出明显的沙哑和颤抖。

铺天盖地的快感节节攀升,她无声的喃喃——

「十…十一…十二…十三…十四…十五…」

「十六…十七…十八…十九…」

鞭打就在此刻停止。

短鞭的握柄被边仲猛力推入她花穴,无情碾过她甬道的每一处滚烫、直达花心,在一次接一次的深顶中将她送上高潮。

管双鹭只觉眼前白蒙蒙一片,在昏厥前的最后一刻,她听见边仲语带惋惜:“说了二十,姊姊可是又没挨完。”

十一月上旬的汝州已近大寒,二更的锣刚敲过,边仲便用袍子裹了管双鹭、抱出室内。

早有一个小厮并两个轿夫等在门外,那小厮面相阴柔,颇有些男生女相,一见到他便满脸堆笑道:“呦,爷玩儿得如何?姑娘还可心吗?”

“没见爷领出来了?春宵苦短,费什么话。”边仲不正眼看他,只抬腿入小轿。

小厮也不恼。

只一边为边仲撩帘子,一边转着眼珠偷偷摸摸打量。这人眼尖的很,边仲低头进轿子的一瞬,管双鹭被绳子勒红的手腕只于衣料中一闪而过,就被他看得真真。

窄巷之中,小轿慢悠悠的走着。

小厮复问道:“爷是另去旁的住处啊?还是回咱们胜霜窑?咱们那可是个齐全地儿,眼下时辰还早,若爷想玩后半场,咱们那也方便不是?”

“去胜霜窑。”有银锭子自小轿抛出来。

小厮忙不迭揣进怀里:“得嘞!胜霜窑!”

管双鹭蜷在边仲怀里,尽力避开身上伤痕,以手指作笔,在边仲掌心写道

「汝为何来」

边仲笑吟吟的也摊开她的掌心,反问道

「汝为何来」

为何?

管双鹭与枫丹一路行来,靠近汝州便时不时看见些流民,不多但几乎都是老弱妇孺。

“从城外不远的平顶山来,平时靠种庄稼、捕野禽勉强维持生计,”管双鹭于城外一个破破烂烂的城隍庙中蹲着,一边生了火,一边道,“入冬遭了灾,来汝州奔亲戚。”

枫丹填了些细枝进去,于哔啵哔啵声中补充道:“近几日奴进城传信,也听说了一些,都是可怜人。不过……”

“谁?”枫丹话说一半,霍然挑了根树枝在手,起身挡在庙门与管双鹭之间。

“「翁须」四处留情,不成想居然真是个女人?”有声音传来,而后红衣劲装的矮个儿女人推门而入。

管双鹭站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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