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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刃一】畸形爱恨

 

宫的时候,低头吻住他的唇瓣,在他断续的粗喘里端详着他的眼睛,露出了一个安抚的微笑。

他很疼,因此夹得很用力,肌肉不自然地痉挛抽搐,整个身体已经脱离了思维的控制而显得无比紊乱,他瞳孔蒙上湿漉漉的雾气,呼吸半带着泣音,或许,他已经分不清到底是身体更痛,还是心脏更痛了吧。

孩子流掉了。

这场性爱出乎意料地激烈,他像是在祭奠这个夭折的孩子那样,抱着我,开始主动地迎合我的操弄,龟头插进了子宫深处,他像是快要昏死过去那样发着抖,用力抽出来又猛地坐进去,在高潮里浑身绷紧,像是失禁般喷出带着血色的淫液,昏死过去。

粘腻血腥的感觉并不好,但我原谅了他。

能够亲手杀死腹中胎儿的鹰犬,向我证明了他真正属于我,永不背叛。

这样的他,我很喜欢。

他一如既往地出现在我的身边。

我饶有兴趣地看着他,他依旧是那个天真的稚子,每日眼里只有我这个长公主。

刃十一的师父不会教给他什么叫男女大防,刃一只会教给他如何忠主,如何杀人,如何隐匿,而这些男女情爱的事情,是由宫中的暗卫长统一教学的。

暗卫不可对主人生出情愫,认清自己的身份,他充其量只是个性玩具罢了。

他还没有跟随暗卫长学习这些,仍旧是一张白纸。

我断了他所有的课程,包括刃一的马术和武功,我亲自教他。

我要让他变成一个彻头彻尾的荡夫。

十四岁是一个很好的年龄。

他的身段柔软,颀长,青涩,不比我高多少的身体充斥着年少的稚嫩,像是初开的花苞,只打开了些许空间。

我站在他面前,低低笑起来。

他不明白我为何而笑,却也知道我身为他的主子,无论做什么他都不可置疑。

“把衣服脱了。”

“是。”

没有任何性的概念,也毫无羞耻心,他十分自然地脱掉了自己的暗卫服,让赤裸的身躯暴露在阳光下,白皙的肌肤染着红润,甚至可以看见薄薄皮肤下蜿蜒的青筋。

我坐在摇椅上,执扇微微掩唇,“坐到我腿上来。”

刃十一只是迟疑了一下,便乖乖听命,张开腿和我面对面坐着,他的腿弯架在摇椅两边的扶手上,臀瓣将将挨着我的大腿,细细的缝因为伸开的腿而无法闭合,里面的嫩肉甚至隐隐打着哆嗦。

真可爱啊。

柔嫩,鲜活,白皙润泽,饱满多汁。

我让他撑着扶手,不要倒下去,他照做。胯部被撑的很开,软嫩的私处是粉色的,好看得不成样子,我微微抬腿,用素纱摩擦着他那片嫩肉,看着他微微蹙眉露出惑色,抿着唇一言不发。

让长公主的裙摆沾惹上淫液,真是有够大胆的呢。

我低低笑着,伸手将他的玉茎拢在手心,揉弄几番后将那细小的孔洞用长针堵住,挂着贞操锁的秀嫩阴茎显得越发禁欲可怜。

我对他说:“没有我的命令,不可解开。”

刃十一垂眸看着自己的性器,低声:“可是,这样没办法尿……”

我为他的天真感到好笑,却又耐心十足,语调肃然凝重:“刃十一,这是训练。”

他虽然不明白为何这样也是训练,却也是沉默下来,轻轻点了点头。

我用膝盖抵着素纱,贴上他那片柔软稚嫩的软肉,轻轻摩挲:“什么感觉?”

他低头茫然地感受着,小声:“有些疼。”

没有任何药物催熟的性器官,被刺激的时候,第一反应当然是疼痛。但是没有关系,我有很多宝贝可以让我实现我的构思,耐心和奇思妙想是达成心愿的必备条件。

我拿来软膏,挤了些放在指腹上,轻轻揉在他的私处,告诉他,这是练功的药,每日都要来涂抹。

刺激性的药物让他疼得有些受不了,良好的服从性又令他定在原地,他低低地嘶声,急促地摇着头,像是被烫着了那样语速极快:“长公主……十一感觉想尿…想…”

我告诉他这是正常现象。

接着我给他的乳头,后穴一并上了药,让他坐在木马上,用后穴容纳那根手指粗细的凸起,将他的双手反绑着拴在木马的马尾处,看着他充斥着盈盈水光的眸子,我的恶趣味得到了满足。

“以后日日都需如此锻炼,明白了吗?”

“唔……十一明白。”

训练当然不止这些。

我在他十五岁的时候送给他生日礼物。

那是一根玉势,里面有令人发疯的媚药,我将它亲手送入了他饱满丰腴的阴唇之中,微笑着听他恭谨地道谢。

站在我面前的人,或许已经不能称之为暗卫了。

他的乳肉经过淫药一年的浸润,已经如发面馒头般膨胀,阴茎依旧被锁着,那卵蛋越发饱满,似乎随时随地都能射出大股精液的种马般臃肿,私处的蜜穴早已被开发得莹润丰满,深粉色圆润如花生,沾着蜜汁从中探头,只需要轻轻把玩,就能让他潮喷。

而后穴,如今已经足够我插入进去,将他操得浑身痉挛。

刃十一带着玉势,面色逐渐潮红,单膝跪在地上向我道谢。

“十一谢过…公主…唔!”

十五岁的少年。

真真令人食髓知味。

我将他揽在怀里,手指并拢在那嫩如豆腐的阴唇上按压揉弄,唇瓣贴着他的耳根,低笑:“十一,又想练功了么。”

“是…十一的身体…想要公主赐予功力。”他低喘着张开腿,仿佛做过无数遍那样自然而然地将自己的私处袒露在我的面前,手指绕过小穴,来到后面的幽闭肛口,用指节开始抽插起来,“身体…好空虚…唔!想要、想要公主…填满十一…”

这是他的生日,自然是满足他。

他被我按在桌上,我在他肚内灌穴,充盈的尿液让他的小腹都鼓了起来,被操得双腿发软,肛穴的污浊被蜡油封闭排不出一滴,我将他抱到花丛边,宛若抱着把尿孩童那样,让他双腿张开,小腹用力,将后穴那些液体喷溅着射出。

这样……还不够。

我让他开始练一些大尺度的动作,他的身体柔韧性极好,哪怕是劈叉着,也能同时接受双穴被操。

十六岁,他已经变得像是十分听话的狗了。

跪在地上,脖子上的项圈系在床头,清晨会主动翘起臀瓣接纳晨勃后射出来的液体,然后恭谨地在痰盂里用括约肌夹着那些液体排出来,骑在木马上,让双穴都被粗长的玉势顶入,直到自己泄去三次,坐在我怀里任我玩弄他那如女子的绵乳,被手指奸得高潮中晕过去。

这似乎就是淫荡的尽头。

他主动掰开,主动求操,哑着嗓子求我赏赐他圣水灌肠,主动延迟解开贞操锁的时间以求更长的高潮。

这样已经不能算是暗卫了。

他是荡夫。

我垂眸看着他连睡觉都不自觉的摩擦着自己的穴,忽而觉得这样的刃十一无聊透了。

淫荡人人可达成,上至肱骨之臣,下至青楼妓子,只要有药,就没什么人不是淫荡的。

这又有什么好玩的呢?

我面无表情让他跪着,对他用了前尘香。

刃十一的面色由潮红到苍白只用了一炷香的时间,他趔趄着往后退了一步,墨色的眸子里满是惶然和不可置信。

我看着他,神色冷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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