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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刃一】疯

 

没有任何性的概念,也毫无羞耻心,他十分自然地脱掉了自己的暗卫服,让赤裸的身躯暴露在阳光下,白皙的肌肤染着红润,甚至可以看见薄薄皮肤下蜿蜒的青筋。

我坐在摇椅上,执扇微微掩唇,“坐到我腿上来。”

刃十一只是迟疑了一下,便乖乖听命,张开腿和我面对面坐着,他的腿弯架在摇椅两边的扶手上,臀瓣将将挨着我的大腿,细细的缝因为伸开的腿而无法闭合,里面的嫩肉甚至隐隐打着哆嗦。

真可爱啊。

柔嫩,鲜活,白皙润泽,饱满多汁。

我让他撑着扶手,不要倒下去,他照做。胯部被撑的很开,软嫩的私处是粉色的,好看得不成样子,我微微抬腿,用素纱摩擦着他那片嫩肉,看着他微微蹙眉露出惑色,抿着唇一言不发。

让长公主的裙摆沾惹上淫液,真是有够大胆的呢。

我低低笑着,伸手将他的玉茎拢在手心,揉弄几番后将那细小的孔洞用长针堵住,挂着贞操锁的秀嫩阴茎显得越发禁欲可怜。

我对他说:“没有我的命令,不可解开。”

刃十一垂眸看着自己的性器,低声:“可是,这样没办法尿……”

我为他的天真感到好笑,却又耐心十足,语调肃然凝重:“刃十一,这是训练。”

他虽然不明白为何这样也是训练,却也是沉默下来,轻轻点了点头。

我用膝盖抵着素纱,贴上他那片柔软稚嫩的软肉,轻轻摩挲:“什么感觉?”

他低头茫然地感受着,小声:“有些疼。”

没有任何药物催熟的性器官,被刺激的时候,第一反应当然是疼痛。但是没有关系,我有很多宝贝可以让我实现我的构思,耐心和奇思妙想是达成心愿的必备条件。

我拿来软膏,挤了些放在指腹上,轻轻揉在他的私处,告诉他,这是练功的药,每日都要来涂抹。

刺激性的药物让他疼得有些受不了,良好的服从性又令他定在原地,他低低地嘶声,急促地摇着头,像是被烫着了那样语速极快:“长公主……十一感觉想尿…想…”

我告诉他这是正常现象。

接着我给他的乳头,后穴一并上了药,让他坐在木马上,用后穴容纳那根手指粗细的凸起,将他的双手反绑着拴在木马的马尾处,看着他充斥着盈盈水光的眸子,我的恶趣味得到了满足。

“以后日日都需如此锻炼,明白了吗?”

“唔……十一明白。”

训练当然不止这些。

我在他十五岁的时候送给他生日礼物。

那是一根玉势,里面有令人发疯的媚药,我将它亲手送入了他饱满丰腴的阴唇之中,微笑着听他恭谨地道谢。

站在我面前的人,或许已经不能称之为暗卫了。

他的乳肉经过淫药一年的浸润,已经如发面馒头般膨胀,阴茎依旧被锁着,那卵蛋越发饱满,似乎随时随地都能射出大股精液的种马般臃肿,私处的蜜穴早已被开发得莹润丰满,深粉色圆润如花生,沾着蜜汁从中探头,只需要轻轻把玩,就能让他潮喷。

而后穴,如今已经足够我插入进去,将他操得浑身痉挛。

刃十一带着玉势,面色逐渐潮红,单膝跪在地上向我道谢。

“十一谢过…公主…唔!”

十五岁的少年。

真真令人食髓知味。

我将他揽在怀里,手指并拢在那嫩如豆腐的阴唇上按压揉弄,唇瓣贴着他的耳根,低笑:“十一,又想练功了么。”

“是…十一的身体…想要公主赐予功力。”他低喘着张开腿,仿佛做过无数遍那样自然而然地将自己的私处袒露在我的面前,手指绕过小穴,来到后面的幽闭肛口,用指节开始抽插起来,“身体…好空虚…唔!想要、想要公主…填满十一…”

这是他的生日,自然是满足他。

他被我按在桌上,我在他肚内灌穴,充盈的尿液让他的小腹都鼓了起来,被操得双腿发软,肛穴的污浊被蜡油封闭排不出一滴,我将他抱到花丛边,宛若抱着把尿孩童那样,让他双腿张开,小腹用力,将后穴那些液体喷溅着射出。

这样……还不够。

我让他开始练一些大尺度的动作,他的身体柔韧性极好,哪怕是劈叉着,也能同时接受双穴被操。

十六岁,他已经变得像是十分听话的狗了。

跪在地上,脖子上的项圈系在床头,清晨会主动翘起臀瓣接纳晨勃后射出来的液体,然后恭谨地在痰盂里用括约肌夹着那些液体排出来,骑在木马上,让双穴都被粗长的玉势顶入,直到自己泄去三次,坐在我怀里任我玩弄他那如女子的绵乳,被手指奸得高潮中晕过去。

这似乎就是淫荡的尽头。

他主动掰开,主动求操,哑着嗓子求我赏赐他圣水灌肠,主动延迟解开贞操锁的时间以求更长的高潮。

这样已经不能算是暗卫了。

他是荡夫。

我垂眸看着他连睡觉都不自觉的摩擦着自己的穴,忽而觉得这样的刃十一无聊透了。

淫荡人人可达成,上至肱骨之臣,下至青楼妓子,只要有药,就没什么人不是淫荡的。

这又有什么好玩的呢?

我面无表情让他跪着,对他用了前尘香。

刃十一的面色由潮红到苍白只用了一炷香的时间,他趔趄着往后退了一步,墨色的眸子里满是惶然和不可置信。

我看着他,神色冷淡。

“这是你所希望的吗?”他哑着嗓子问,声音嘶哑得破破烂烂,带着哀戚,眸中尽是苦涩,“公主。”

“是的。”我垂眸,伸手捏住他的下巴,“我喜爱你的淫荡,但一直淫荡,太无趣了。”

刃十一喉咙里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

他定定看着我,看了很久很久。

最后像是放弃了什么那样,低着头,宛若丧家之犬,跪在我的脚边,额头抵在地上。

“十一……知道了。”

他是令人惊叹的鹰犬。

只是使用了前尘香,便让他硬生克制住了自己的淫欲,穿着黑色的暗卫服半跪在我面前,神色冷硬如无事发生。

我怜爱他的隐忍。

他知我不喜他呻吟,便毁掉自己的声带,成为了真正的哑巴。

在那禁欲肃杀的墨色衣袍下,是淫荡无比的身躯,他颤抖着被迎上高潮,仰头如涸辙之鱼般张开唇齿,眼神空洞地溢出清泪,却又在最后离散于颤抖的睫羽,悲戚消散殆尽,绝望无事发生。

……

我该爱他吗?

爱从来都是一个不等式,我不寄希望于任何人,没有人能给我足够的安全感,除了我自己。

刃十一对我而言是什么呢?

有些怜爱的小狗吧。

但也仅此而已了。

他十八岁生日那天,我送给他贞操锁的钥匙。

他沉默地接过。

我好像已经厌倦了他的呆板和被迫承欢,所以我选择放他自由。

但他没有走。

他十九岁生日,我忘记了。

他二十岁生日,我忘记了。

他二十一岁生日,我忘记了。

他二十二岁生日,我偶然心血来潮,问他想要什么。

他写了一张信笺给我,上面隽永的字迹只写了短短一行:

“与公主欢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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