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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栗子糕?”

莱欧斯利笑眼微弯:“你问问他。”

老板十分有眼力见,立刻回答:“早些年还没签订合约的时候,我造访过人界,我生平喜欢研究美食,所以也在那里学到了不少东西,这栗子糕就是当时学来的。”

那维莱特疑惑地问:“那为什么这里没有其他人类的食物?”

老板望向屏息凝神的龙主,见对方点头同意,他才敢说:“龙族厌恶人类,早就禁止我们做任何与他们相关的东西,至于这个,是因为龙主大人应允,我们才做的。”

幼龙恍然大悟,他转头望向笑吟吟的男人,双眸神色尽是一片柔情。

那维莱特忽然生了逗弄他的想法:“你不怕我用它来向你饯别吗?”

果然,莱欧斯利瞬间压平了嘴角。

青年忍俊不禁。

他好像和侧体有那么一点像了。

他们本来就是同一个人,没什么像不像一说。

“那维……”男人不满地唤他。

那维莱特的小拇指勾着男人的手掌心,他向老板说:“我要除了栗子糕以外的糕点,每样两块。”

这次换成了莱欧斯利惊讶,他猛地攥紧不停逗弄他的小拇指,心潮澎湃,他后知后觉明白了那维莱特的暗示。

“你说的是真的?”

幼龙直视他,左顾而言他:“咳……我没有龙族的钱币。”

莱欧斯利瞬间回答:“我有!”

老板手脚利落地包好点心,东西太多,最后都交由藏匿在角落的暗卫来拿。

回去的路上,莱欧斯利紧紧地握着他的手,他走得极快,恨不得化成黑龙带着那维莱特冲回宫殿。

他一点也忍耐不了了。

虽说要给那维莱特时间接受承认他们的感情,但莱欧斯利都准备好过几百年等他习惯他们之间的相处方式。

亲属关系自然要比爱情要来得温和且容易接纳,即使到时候那维莱特不承认他们的感情,但朝夕陪伴几万个日夜,他不相信那维莱特能轻易割舍这段时光。

这对一个失去双亲,长年孤独的幼龙来说,是最难的选择。

这也是莱欧斯利为他设下的陷阱。

一个无法逃离的牢笼。

但未曾想到,他们没有经历百年,甚至几月都没有,他的小龙竟然主动靠近了他。

历经千年,莱欧斯利早已看破是非,他过于了解自己,所以在察觉到他在意那维莱特时,就知道,这辈子,他逃离不了这条小龙的掌心了。

明悟因果,不如难得糊涂。

莱欧斯利选择踏入那维莱特为他编织的情缘,他也再禁不住孤独的侵蚀了。

用力推开寝殿的门,莱欧斯利急不可待地将他压在了门板上。

他浑身都散发着情欲的香气。

他在主动引诱他的小龙犯错。

唇瓣吮吸青年修长的脖颈,粉红吻痕如艳丽的桃花瓣跃入眼底,莱欧斯利喘着粗气,双手捧起对方的脸颊,垂首仔仔细细地凝视那双如虹如星的深邃双眼,里面映入了他的脸,全部,都是他。

“那维,我想吻你,”他滚动喉结,忍耐地吞咽唾沫,“我想亲近你,想拥抱你,还想……要你。”

沉溺心神的香气不断消磨那维莱特的意识,越发激起隐藏在心底对莱欧斯利的渴望,彻底明白他对他的感情,又三番几次地鼓起勇气和他表明心意,到最后选择了这样隐晦的言语,这已经让他控制不住身体紧张带来的颤抖。

幼龙仰视他,呼吸越来越急促。

他该说什么?

他也想做他说的事,可是上次的身体交融是在他意识模糊的情况下进行的,那维莱特从未尝过情事,他不知道要怎么进行。

莱欧斯利不停用唇摩挲着青年光洁的额头,高挺的鼻梁和微颤的眼睑,他语气柔软地喃喃:“答应我吧,那维……”

香气混乱了那维莱特的理智。

右手蓦地按在男人的脑后,双唇莽撞地与那陌生又熟悉的唇瓣触碰,大脑混沌,那维莱特睁着眼睛注视莱欧斯利讶然的目光,这种掌握爱人情绪的感觉令他身心舒畅,那维莱特继续这个青涩的吻,保持着吮吸啄吻的动作,踮脚将身体更加贴近那火热的胸膛。

莱欧斯利恍然片刻便伸出舌头往他垂涎已久的唇腔里进攻,只是幼龙比上次无意识时要敏感羞涩许多,或者说是完全不懂,他只好用拇指撬开他的下唇,分叉的舌尖顶起紧闭的贝齿,在那维莱特的配合下,他顺畅地抵达温暖湿润的柔乡。

“唔……嗯……”舌头被男人那条灵活的舌卷起,双唇用力地吮吸,舌尖都微微发麻,更别提坏心眼的龙主大人咬破了他的唇角,甚至双手抬起他的大腿,让他整个身体完全腾空,除了依靠他和背后的门板以外,再没别的支撑了。

他有点怕自己会摔下去。

门板被他们的动作撞得吱呀作响,那维莱特仰头闪躲他的唇,而下一刻,那唇瓣又开始侵略幼龙的颈侧软肉和精致的锁骨,酥麻的快感从尾椎骨攀爬而上,那维莱特咬紧下唇没坚持多久,就颤栗着身体叫喘出声。

“停下,停……”

双腿夹紧男人的侧腰,那维莱特感觉裙袍下的内裤湿了。

他被莱欧斯利吻到发情。

“不做,不做了……莱欧,放开我,莱欧……”那维莱特下意识恐慌发情期带来的痛苦,每一次发情,他都需要躲避人群,把自己藏在一个茧里瑟缩在黑暗角落,他要顾及的事太多了,身体的痛苦远不及紧绷的精神带来的困扰。

莱欧斯利注意到怀里的幼龙状态不对,慢慢扶着他的后腰把他放下来。

他拥着他,担心地问:“你在害怕什么,那维,你的脸色很苍白,是想到了什么?”

男人没再让引出情潮的香气溢散,他领着那维莱特的手,环着青年的肩膀,带他来到床边坐下。

双手握紧男人的右手,那维莱特倚靠在他肩头,摇头说:“我害怕发情,这种恐惧深入骨髓,我没办法抑制这种感觉,我不是……不是故意拒绝你的。”

幼龙在为他的推拒向他解释。

莱欧斯利一下子就心软了。

左手温柔地抚摸青年的脸颊,他俯身与他额头相触,真诚地对视,他说:“你害怕我吗?”

那维莱特:“不怕了。”

他把幼龙的手放在胸口,笑着说:“那就把自己交给我,我不会伤害你,也不允许其他人欺负你,好吗?”

“……”那维莱特望向手掌下鼓动激烈的心脏,他抬眸摇头,“我信你,但是今天就算了,你的伤还没好。”

他指的是直击心脏的枪伤。

莱欧斯利没料到他的小龙还顾虑着他的伤势,他快速啄吻青年的脸颊,起身脱掉身上的衣服。

绷带一圈圈缠绕在肩膀和胸口上,伤口正中央依然能看清血迹。

男人无视了那维莱特阻止他的话语,伸手将绷带也一并解开,扔在地上。

胸膛血肉模糊,四周结痂的范围并不多,暗红色的血洇在上面,看起来很严重。

那维莱特这次不敢再摸了,他又想起侧体吐血,捂着胸口对他说疼的景象,他当时并没把他的伤想得那么严重。

而且上次他还让莱欧斯利去看大夫。

时隔那么久,这伤还没好。

“心疼我了?”莱欧斯利揉着他的头发说。

“嗯。”

“难得我也得到了你给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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