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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你是?我是?……相遇了

 

窗边,倚着窗边托着下巴,君无名在窗前远望,另一只手上的笔,流畅的绕着圆形转动,脑中的思绪,就像那只笔一样,不断的转动着。

在君无名的身边,都是一个又一个的小团t,没有人去找他聊天,也没有人主动去和他寒喧,每一个人,似乎当君无名不存在似的,一个又一个的经过他的身边,有的人,因为聊得太开心,不小心撞到了君无名的桌子,但也只是看了被撞的桌子,和r0u了r0u被撞痛的地方而已。

君无名也无所谓的继续看着窗前,让思绪一样飞远了,让手上的笔继续转动着,彷佛刚才撞桌子的事,从来不曾有过。

在君无名的身边,一个人也没有,但是君无名喜欢与文字为伍,他有数本笔记本,每一本都写着曾经一闪而过的画面,有的是文字,有的是绘图是画画,每一本写的画的,有的是他心里的秘密,有的是画他喜欢的东西,有的是他一直想要却无法拥有的东西。

君无名在网路上有个笔名,这个昵称,对他来说有一个意义,很重要的意义,不是象徵x,也不属於一分念想,只是一份在网路上单纯的凭记,他希望这个昵称,让他能有对世界的依赖,对社会的信任,还有对友谊的渴望。

这麽昵称,代表他很想要幸福的决心,虽然聋哑并不是自愿的,但也是在三岁的时候,为了照顾生病的我,而缺乏营养,就这样害si了生下自己的妈妈……,所以爸爸一直很不喜欢我,但是妈咪在临走前告诉爸爸,好好照顾我,养我长大。

也0了0我的头,告诉我,会永远在我身边保护我……

所以……妈咪……,我好想你……

敲打键盘的声音,浮现出来的每一个字,全部都是君无明此刻的内心独白,也只有此时此刻,君无名的心才能真正放下。

等到回了家,又是同样的景象,一再重演……

君无名他的图画中,有一张画,是画着他的妈妈,每次只要看着那张画,他就会想起妈妈,然後一滴又一滴的眼泪,都浸sh了他的衣服,看着画作,他只能重复地无声的哭泣,他一直想跟着妈妈一起走,他觉得这个世界只有妈妈对他是最好的,少了妈妈的世界,已经不是世界,不是他想存在的世界。

又是这个时间,这时候应该已经醉到睡着了吧……

我低头看着手机上的时间,半夜十一点半,这时候应该睡了吧?

这麽想着,君无名背起斜肩包,离开图书馆後,就往回家的路上去。

因为自己家住的有点偏郊区,当初选择住在那样的地方,是因为爸爸说要给妈妈养病用的,才选择离试区稍微远一点的地方。

虽然带妈妈回诊需要一点时间才到的了医院,好在是爸爸有汽车驾照可以开车。

花了一点时间,回到家们前,往室内看了看。

都是黑灯啊……应该睡了才对。

於是有点蹑手蹑脚地悄悄开了门,慢慢走进去。

「你终於肯进门了。」才刚踏进玄关,面前就看到十分熟悉的纸条,贴在玄关正对面的横梁上方。

「……」可恶!这时候应该睡了啊!怎麽还在……

看见横梁上的那张纸,彷佛是正在撕牙裂嘴的地狱三头魔犬,於是,倒退了数步,才只是转眼,就感到我的右手,被大力往後拉扯。

那种剧烈疼痛,迫使我的眼泪流出眼眶,就像是被撕裂一样……

顺着拉扯的力道,我被强迫转身朝向另一面,接着就看到他拿着bang球棍,双眼充满血丝,愤恨的瞪着我。

「我告诉过你,别让我在回家後还看不到你吧,眼睛都不会用是吗?唇语不会读是吗?」男子举起了bang球棍,又说:「那我就好好的、仔细的告诉你,给我用疼痛记熟来!」

後来,就是一阵暴雨梨花,肆nve暴打和隐约听见的哭泣声,夹杂着感到疼痛时的几个叫声。

这阵暴打,不知道时麽时後结束的?我只记得他在离开前,丢给我一张纸。

那上头写了……明天再让我回来又看不到你,就si定了!还有,给我把该清该洗的全部弄乾净,我等一下回来要是还看到一点脏,我就拿你喂水去!而那张纸到现在还是在我身上……

我轻轻转动身t看着脸上、手臂上,还有背上的瘀青,搔刮着脖子上的血痕,那痕迹被刮得越来越大,然而我却感觉不到任何痛苦……

往旁边看了一眼bang球棍,上面沾上了部分的血迹,我的眼里却没有一丝情绪……

什麽时候,可以让我解脱呢?我这样想着,便依序清理。

这样的生活,很累、很疲倦,但是又无可奈何,君无名你到底还能做什麽?世界不容於你,家里也没有你的容身之地,唯一疼ai你的人,早已被si神招去,你还剩什麽?还有存在的必要吗……?

妈咪……我好想你……

为什麽你不带我一起走……?你现在就带我走好吗……?我在这里活得好累啊……妈咪……

我好想你……妈咪……

清理後的君无名,由於太过疲倦,就这样躺在地上睡着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天空洒进第一到暖yan,躺在地上的君无名,从暖yan中醒来,走到浴室看了看自己身上的伤。

右脸上的巴掌印、左侧颈部的指甲抓痕,虽然有点出血,手臂上被球bang打的瘀青,背部也伤痕累累。

唉……先做简单清理再去上课吧。

当当当当──当当当当──

上课钟声响起,君无名安静坐在自己的椅子上,此时的他,虽然清理过也包紮了伤口,还是一样显眼。

「你现在还可以吧?眼皮超软的!」教室外有个喧闹的声音,戏闹着拿着盲杖的男学生。

「不过没想到你也有拿到这东西的时候!」那男学生身旁的损友指着那跟盲杖笑说。

「吵si了!吃我一杖!」说完,身旁的损友就挨了一杖。

「哎!你不能小力点吗?」挨杖的男同学,r0u了r0u手臂,抱怨着说。

「谁叫你要拿我开玩笑,活该欠打!」哼哼。

拿着盲杖的同学进了教室之後,就走到位置上坐下。

「你也来上课啦!」那位同学转过头,望着我,就这样问着。

「?」嘴巴动太快,看不清楚唇形……

我一脸疑惑的看着那个同学,不明白他在讲什麽。

而後我写了一张纸条给眼前的他,告诉他我听不到他说什麽?请他写在纸上拿回来给我。

他看完了那张纸,便回头,用着有点惊讶的表情看着我。

我看了纸张一眼後,就怒瞪了他。

那张纸是写这样的!

「你听不到?是残障吗?啊!不好意思,我今天第一天上课,不知道你是残障人士。」

纸条上的句子虽然略带抱歉的语气,但看在眼里,我有点不开心,我只不过是听不道也说不了而已……摆那什麽讨厌的表情……

而後,我不再理他。

其实不用对他生气的,他也只是实话实说而已。

君无名看着面前认真上课的同学,下意识紧抓了手臂,指甲陷入血r0u的痕迹,有点难堪的别过头,看着窗外。

君无名在纸上写着许许多多的文字,都是他网路的昵称「君瑕」,他很喜欢这个字,白玉剔透、晶莹无瑕,不染尘、不染灰,是君无名心里最想要的。

君无名一直认为是因为自己的关系,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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