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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九受训(上)

 

阳景院,引晨阁。

男子生性淫贱,若无人管教便难以自制,多行淫事,故而此世兴训诫,严规矩,以规束男子。

更有甚者,前朝名夏,行暴政,重酷刑,不仅视男子为牲畜,连对寻常女子也多有残害。直到大深建国,太祖仁善开明,制订了一系列关于管束男子的律法,男子的地位才相对有所改善,只不过朝中训诫之风不减,犹以世家贵族最是崇尚,府中多设有专门的训诫日。

“……故而尔等男流能有如今的地位,都是多亏了太祖与历代女皇的仁慈,是她们念及天下苍生皆是大深之民,不忍自己的子民如前朝一般活在水深火热之中,这才致力改革,终还天下清明。”

云管事故作深沉地念完台词,立刻换了副嘴脸,对着面前跪着的两位小郎君赔笑道:“嘿嘿……两位侧君皆是世家子弟,也是知道的,这都是规矩啊。您二位都是新封——啊,沈侧君您先前未有名份,那不作数。按皇室的规矩,新夫入门,头一个月的大训诫日,都需听这番训话,还望二位铭记太祖恩荣,尽心侍奉妻主。”

沈兰浅和祀幽皆去了衣物,裸身并排跪趴着,身后微微泛红,已然受过一轮责打。两人齐声道:“奴谨记。”

云管事可还记得她上一任是怎么把自己作没的呢,很是恭敬地道:“二位,这新夫受训罚得会重些,都是规矩,王主也下了令,让奴一切按王府的规矩行事,还望体谅。不过王主疼惜二位,特意吩咐了这主刑由她稍后来亲自施行,二位不必担心。”

两位郎君闻言虽应,神情却各有异样。

姐姐亲自来?祀幽暗暗叫苦,换作别人他咬咬牙就撑过去了,也没什么难捱的,可要是姐姐亲自动手,他哪受得住,肯定又要被折腾了!不过也好,总好过受外人折辱。

沈兰浅倒没太大表情,于他而言谁来责罚都是一样,若是妻主亲至,说不定还能因祸得福……换来些许怜惜。

这可算是极大的恩宠了,这天下女子大多嫌男子污秽,哪有大训诫日亲自规训的,还放在自个儿寝居之处……她们殿下不愧是最受女皇青睐宠信的皇嗣,这对君侍的宠爱真是如出一辙。云管事心里嘀咕着,继续道:“两位皆是侧君,又都已侍寝,这主刑都是一样的——以各自的规矩责臀六十、责穴三十。再往后,只要二位不犯大错,这数目也会减少一些。只是按咱们靖王府的规矩,两位先前在阳景院不肯离去,这是违抗王主命令的重罪,本该行杖刑,但王主未曾问责,也就只给两位记了姜刑外加一副束具。”

“再就是两位的侍寝次数,沈侧君八次,幽侧君五次,王主免了你们晨时的口侍,姑且不算在内。虽说奴相信二位侍奉王主皆是全心全意,但这规矩就是规矩……幽侧君,既然王主对您的侍奉不如对沈侧君的满意,就得委屈您多受三十柳丝了。”

她心知王主这两位侧君都不是省油的灯,此时满口都是规矩,生怕这二位日后记恨去王主面前告状,害自己落得和前任一样的境地。

祀幽小脸登时白了几分,连沈兰浅也眼睫一颤。

柳丝是针对出嫁男子的刑罚,此前两人自然从未受过,却也都见过母亲院中奴侍受此刑罚。这罚的不仅是那口淫穴,更是穴内的肉壁,以肛钩迫使软肉外翻,再以纤细柔韧的细柳条鞭笞,只是几鞭就能让脆弱的穴壁发肿,三十……若不收力,怕是要见血。

祀幽虽然不怕受罚,可这理由……他不能接受!姐姐怎么会对他不满意,分明就是沈兰浅借着雨露期作弊!

啊啊啊气死了!

可祀幽就算再愤懑,也不敢这个时候有所表露,那只会给自己平添责罚,吃力不讨好罢了。

“二位若是没有异议,那咱们便开始?”

说是初训会重些,但除了那三十柳丝,这已是很寻常的规训了,甚至还没沈兰浅往日在沈府受的折磨重,他当然没有什么意见,祀幽也只能强压着怨念,两人一同恭声道:“奴知错,恭请规训。”

“好嘞,那就请二位先自行渎慰吧,奴好差人为二位……上锁。”云管事躬身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渎慰?这下两位小郎君都僵了脸色。

常规的束精环只有疲软时才能戴的上,这两位都是清楚的,云管事让他们自渎,那就真的是要戴那种锁了。

“二位,请吧。”到底是王主的君侍,自渎这种私密的事,云管事也不敢多看,赶紧背过身去。

大深男儿本就被勒令禁欲,前庭一向备受管束,便是有欲望也从不敢发泄,如今什么也不给就让他们自渎,还要当着外人的面,未免太过……

祀幽先直起身,他本就没寻常世家公子那么重的羞耻心,除了在姐姐面前,做什么他都无所谓,这些恼人的、碍着他和姐姐相处的杂事越快了结越好。

男子下身不可留下毛发,否则会被视为污秽之身,他扶着软绵光洁的性器,青涩地上下撸动,脑子里却不由自主浮现出姐姐的笑容。

这里、这里是姐姐的寝房,他能嗅到,只属于姐姐的……

玉指毫无章法地摩挲过柱身,用力揉捏着卵蛋,指甲刮过马眼,少年声音渐渐急促,他脖颈微仰,喉结滚动,形成好看的曲线,也不知究竟想到了何等淫靡的场面,面颊染上绯红,连身子也发了软,双腿大开跪坐在地。

引晨阁是萧知遥的寝房,地面铺了绒毯,才挨过竹板的红臀压在上面,随着少年不安分地晃动,肿胀的臀面与绒毛摩擦,说不上疼,只觉得骚痒难耐,留下粘腻的湿意。

祀幽闭着眼,努力追寻着空气中姐姐残余的气味,幻想着往日与姐姐亲昵时的点点滴滴,泄出的声音愈发甜腻,任谁听了都会面红心跳,此等放荡之举,哪里像是冰清玉洁的世家嫡子。

沈兰浅仍跪伏着,听着边上祀幽的动静,脸红到了耳根。

这位小少君当真是……

那声音中的情欲太重,哪怕只溢出微许也令人遐想翩翩,别说沈兰浅,便是云管事也忍不住咋舌。这也就是她们家殿下宠着了,特意吩咐了训诫中不必另行责罚,要是放在别府,光这一条都够换不少加罚了。

沈兰浅红着脸去碰自己那根,双手都在发抖,他这般循规蹈矩之人,实在甚少做这档子事,之前求规矩那次也是借些功法和外物催出来的,此时握着阴茎有些不知所措,只能顺着本能,生疏地揉弄着。

妻主不太喜欢玩弄他前面,却总是使坏,操的他受不住了又不许他泄身……

小郎君便想着妻主冰凉的指尖,总在顶端打着转,在他快要射精时又总会及时制止,让他欲哭无泪。若他还是泄出来了精水,她就会以此为借口抽身出来,把他按在腿上责罚,非要他求饶撒娇才肯再给他。

他又想着先前雨露期时与妻主圆房的那个晚上,晨时迷迷糊糊替妻主口侍,少女又爽又震惊的模样,哪还像朝中那个铁血手段、征战沙场的少年亲王,倒有几分可爱。

这话未免不敬,沈兰浅也只敢自己心里想想,却仍然觉得甜蜜。

若想起那些房中事,难免想到情意正浓时妻主附在自己耳边,他被妻主的甘露填满,肚子都被撑起弧形,温热的气息中夹着调笑的蜜语,少女揉着他鼓胀的肚子,笑嘻嘻地打趣,问他腹中可是已怀上了她的孩子。

沈兰浅努力回想着妻主仅有的几次大发慈悲替他慰藉,把头压得更低,极力压抑着喘息,终究不敢如祀幽一般肆意,手上动作却愈发急不可耐。

空气中情欲的味道愈浓,云管事适时轻咳了一声:“两位侧君辛苦了,奴来为两位上锁。”

她拍了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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