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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没跟人做过?

 

“叫什么叫。”抽了缠在她胸口的手,改用手揉捏拉扯,“外面都是人,左边七个,右边五个,你叫这么骚,被人听到我可不管。”

“我有什么嗯…好怕的,有本事你带我去走廊,当着她们的面…野…野战。”

他身上很烫,下腹那块儿尤为明显,偏他俩那处又紧贴着,弄的她浑身燥意,眉头皱的很深。

“空调调低点,我热…凌江…热死了。”

好好的名字,被她叫的换了音调,凌江直笑,柱身又跟着胀大两分。

容棾沂当然感受的出来,觉得下面要被他撑坏了。

她没忍住,小声呢喃:“别让它长了,再长捅死我了。”

“夸我厉害。”凌江哼笑,扯她乳尖的手更加用力,指腹一直贴在上面,“你还挺有兴致。”

他回应的,是她那句野战。

“可惜,我不喜欢当众表演。”

空调被他调低,容棾沂如愿,挣扎着要往床上趴,让他单方面操她。

但凌江不松手,说她已经尝到甜头了,只让她弓腰,他则在后面顶弄。

碍着她是第一次,凌江一直控制着,没弄太深,身娇体弱的,弄狠了他得好几天做不成。

后入的姿势太深,次次顶到她宫口那儿,每顶一次,她喘息声就会大上几分。

凌江乐在其中,沿着她光洁的背深吻。

没一会儿,容棾沂就又高潮了。

热流顺着龟头涌下去,一寸一寸缠绕在他柱身上,配合着容棾沂穴里颤动的软肉,仿佛一张一张小嘴在吮吸。

凌江动作没停,还在一记一记往里深顶。

大脑一片空白,只有快感不停送上去,她说不出话,喉头被他的顶撞不停挤出淫叫。

高潮余温还未散去,小腹痉挛着收缩,下面夹的也紧。

简直夹的凌江寸步难行,他皱眉,接着往里深入。

层层交叠的媚肉包裹着他的茎身,像是邀请,又像是驱赶。

不消分钟,凌江就被她绞的头皮发麻,射了进去。

然后,她又高潮了。

粉白迷人的身体软的像滩水,没有骨头一样全靠凌江支撑,深深的欲念还挂在她身上,叫嚣着凌江心里的不满。

趁她还在晃神,抱着她坐回床上,用过的避孕套丢进垃圾桶里,换了新的套上去,接着又放进去。

“怎么不让我休息…”

掐着她的腰,转了她的方向,视线刚好落在她点点樱红的胸前,凌江颔首咬上去。

他往里顶了一下,然后吩咐:“自己动。”

没有支撑点,全靠凌江带着,唯一可以着力的地方就是他的性器。

喘息一声,容棾沂把胳膊缠在他脖子上,试着想动,但根本不会。

她咬唇:“我不会。”

凌江哼笑,揶揄说:“不是没少看,怎么学不会?”

容棾沂不答反问:“实战和教程哪能一样?”

“就你道理多。”握着她纤细的腰,扶着她往上走,后又重重落下来,“这样。”

性器落在她敏感的软肉上,瞬间引出一股热流。

“这里?”

凌江激动起来,他刚才怎么找都找不到,没想到这会儿误打误撞碰上了。

肉棒还在里面颤动,磨的她不停娇喘。

“别顶…别动…好嗯…舒服嗯…”

指甲再次划在他背上,是她邀请的证明。

原本打算让她自己来的,但现在找到地方了,凌江兴奋,摁着她的腰自己往里送,次次顶在她那块儿敏感的地方。

泪水伴着爱液一齐落下来,咽了咽口水,高潮再次迭起。

像是发现什么宝藏一样,凌江呵呵笑起来:“果然是这儿。”

暖白的屋里都是她暧昧绵长的呻吟,偶尔也会掺上几段凌江抑制不住的粗喘。

舔舐着她白嫩的胸脯,凌江开始了大开大合的深入,每一次都是整根没入。

茎身颤动,叫嚣着主人掩饰不住的欢欣。

容棾沂被他顶的接连高潮,眼泪一串一串落下来,一直叫他名字,不是求饶就是求操。

弄到最后,她实在忍不住了,想要睡觉,但凌江没让,还记得她下午答应自己的。

性器抵在她嘴边,他说:“给我口。”

容棾沂摇头:“不可能,床都上了,还差这一次吗?”

凌江不肯让步,掰着她的嘴把柱身送进去。

温热的湿濡,两张销魂窟。

擦去她眼角的泪,凌江自己抽送:“口完让你睡。”

容棾沂说:“我讨厌你。”

他笑:“下次再操你就喜欢我了。”

夜色正浓。

给熟睡的容棾沂洗完,抱着她出来,凌江却睡不着。

把她丢床上,看着满室狼藉,凌江神清气爽从医院走出去,跑进内衣店和药店又回来。

洗手给她抹了药,收拾好地上散落的一切,往床上一躺,也不睡觉,只看她。

他呢喃:“容棾沂,我得手了。”

天还没亮,凌江就奔去食堂,拎着豆浆油条和福圆子回来。

容棾沂爱吃。

但她没醒,睡的格外沉,晃也晃不醒。

他把手伸到她面前,探她的鼻息。

有那么一会儿,凌江真的以为自己把她累死了。

她人没醒,温杺和温恙却来了,俩人拎的全是补品,燕窝阿胶成堆放。

因为昨晚上容棾沂说的话,凌江没给温恙好脸色,对着温杺说:“姐姐睡了。”

温杺小心翼翼踮着脚,看了容棾沂两眼,然后又跑到温恙旁边,重复一遍凌江的话。

温恙摸着温杺的头,淡然出声:“阿杺,那我们走吧,不打扰棾沂姐姐了,好吗?”

温杺乖巧点头:“好。”

凌江却不满意,曲起指节敲桌,提醒说:“温恙,她叫容棾沂,是我女朋友。”

温恙颔首,一副谦卑模样:“知道了,谢谢提醒。”

门被他从外面拉上,眨着眼,脑海里又浮现出刚才看到阳台上床单和内衣飘荡的情景。

有什么事情能让她一觉睡到现在,能让凌江大动干戈洗了那么多东西。

看了眼墙上黑色的挂钟,十一点十五,凌江伸手捏她鼻子:“你也不属猪啊。”

隔了一会儿,他又开始笑。

难不成是他太厉害,让她累着了。

细细回想了一下,昨天晚上他好像射了六次,还不带她帮自己口的那次。

也确实是。

第一次哪经得住这么折腾。

容棾沂醒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五点了,她还以为是早上,左眼睁开一条缝,怕太阳刺眼,结果屋里暗沉沉的。

右眼也跟着睁开,伸了个懒腰,余光正好落在对面的挂钟上,她“腾”的一下坐起来,结果又因为腰腹过分酸疼,骂了句:“我靠。”

凌江坐在门前,静静看着她:“睡醒就这么大欲望。”

伸手在腰上揉了两把,稍微舒缓一些,往外呼上一口气,她解释:“有毛病啊,我疼。”

凌江起身往这边走:“是我厉害。”

眸光落在始作俑者身上,容棾沂咬牙,想给他来上一巴掌:“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凌江坐她后边,粗壮的手停在她腰间:“实话实说,你自己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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