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容棾沂
,碎发黏在她小巧樱红的脸上,色情而又魅惑,少女的纯情,早在凌江进去时飞到了天上。
“嗯…凌江能不能停一下…”
凌江不但没停,反而顶开最后一层屏障。
容棾沂没说完的话,被他硕大的龟头撞成软绵无骨的淫叫。
他的背上又多了几道痕迹。
女人爱液糜烂的味道四溢在空气里,不断分散,叫嚣着这场激烈的性事还未结束。
“唔——”
凌江俯身贴上她的唇,趁她喘息,舌尖再次溜进去。
原本娇媚的呻吟声又在此刻变为沉闷,一下一下刺激凌江的耳膜。
是他顶的,是他在里面。
发了狠掐着她的腰狠狠顶弄,龟头不断研磨小穴最深处,臀瓣撞击啪啪啪的声音砸到玻璃上,又转进她们耳朵里。
凌江抽出柱身,浓密的精液射在她胸口。
甘泉还在往外流淌,凌江眼尾猩红,趴在她腿间舔吃起来。
“啊凌江…不要了…不要舌头呜…”
灵活的红舌来回穿梭于她的穴道和穴口,大掌还在上头揉她的乳,来回拉扯。
挺立的乳尖像是小石子一样硌着他的手掌,凌江把它们捏在指尖,用力轻扯。
腰身止不住的轻颤,是她舒服的证明。
双腿被凌江推成了羞耻的大张模样,花穴不断收缩着夹他的舌头,淫靡的爱液不间断淌出来,床单湿了大片,凌江喝都喝不及。
她的眼睛湿漉漉的,眼尾通红,魅惑又可怜,泪水像是潭水一样积在里面,仿佛随时都会因为他的舔弄而溢出。
“嗯凌江…哈啊…”
她又高潮了。
床单被换成崭新的,晾在楼顶。
容棾沂沉在梦里,安然熟睡。
她的唇瓣有些肿了,凌江那会儿吸的太狠的缘故。
她睡觉习惯性的不穿内衣,总是觉得束缚,凌江给她换了新的睡衣,又把被子给她盖好,弥足地躺在她边上。
五点多的时候,外婆打电话来说这几天有事,都不回来,让她俩照顾好自己,匆匆挂了电话,连去干什么也没说。
那会儿他正纠结该怎么跟外婆解释她微肿的唇。
七点多钟,容棾沂醒过来,拖着松松垮垮的睡衣就走出来。
她饿狠了,张嘴就问:“吃什么?”
脸上倦意还没消。
凌江轻笑,拉她坐到自己腿上:“我点的火锅鸡,等会儿就送上来。”
“哦。”容棾沂点头,窝在他怀里继续闭眼。
凌江故意逗她:“我腿坐着就这么舒服?上来就犯困。”
容棾沂翻白眼,格外无语:“少往自己脸上贴金,我是对你没兴趣,把你当肉垫。”
他身上很硬,到处都硬,一点也不舒服。
“嘴硬。”凌江俯身,接着吻她的唇,“心软。”
他手已经覆上她绵软的胸了。
刚要有下一步动作,门就被敲响。
容棾沂笑。
她那会儿听到电梯响了,所以才没推他。
凌江吸了口气,起身就看见她捂着嘴偷笑。
怪不得她不拒绝。
原来是知道。
开了门,怒气冲冲提过饭菜,锁上门把东西丢到桌上,他就又趴上去。
容棾沂拿手推他:“我要饿死了,凌江哥,你不会忍心饿死我的,对吧?”
凌江哼笑:“打两炮的事儿,饿不死。”
容棾沂不听:“可是我要被饿死了,你瞧瞧,饿的前胸贴后背。”
“没看到。”凌江真的低头看了一眼,“你胸倒是不小。”
他那个高度,正好可以透过缝隙看到她挺翘的胸脯。
容棾沂拿手捂着,骂道:“死变态,我要吃饭,不可能再做了。”
凌江低头吻上她的脸颊:“怕什么,外婆她们又不回来,这几天都有事。”
容棾沂重复说:“我说,我要饿死了。”
凌江这才读懂她是深意。
现在不做,吃完可以。
凌江其实不饿,烟点了一根又一根,都是抽上两根就丢掉。
容棾沂忍不住问:“装什么大款?”
凌江点了支烟,送到她嘴边:“当然是装大款包养你。”
容棾沂接到手里,抿了一口:“不出三天,我就要被你饿成干儿晾起来。”
凌江被她逗笑:“哪儿那么夸张。”
见她吐出烟雾之后,凌江翘起二郎腿,诚挚地说:“容棾沂,跟了我饿不死,他们都还敬着你。”
闻言,容棾沂呵笑:“你真以为我落魄到谁都可以欺负啊?”
不过是为了引他上钩的手段罢了。
她不装可怜,不装忧郁,怎么让凌江好奇,怎么让凌江为她费心,怎么让凌江牵挂她。
想当年,她也是三中的半边天。
指腹夹着烟卷,长睫轻颤,容棾沂说:“指望我为你收心,这辈子不可能。”
容棾沂从来不是什么乖乖女,喝过血舔过刀,被人拿刀架到脖子上也没怕过。
“棾沂。”凌江再度呢喃她的名字,“做我女朋友吧,只要你喜欢,什么都给你。”
容棾沂哼笑:“那我要是要你的命呢?”
要他的命。
凌江迟疑了。
容棾沂还是笑。
这就是他说的什么都给。
她忽然就清醒了。
夜幕降临。
外婆她们真的没有回来,凌江抱着她回自己卧室,趴在她身上索欢。
容棾沂很少回应他,只有他撞的狠了,她忍不住才会叫出来。
意乱情迷时,凌江伏在她耳边,喃喃说:“只要你高兴,要命也给。”
但她没听到,神经被高潮时的刺激所占据。
结束之后,凌江早早睡了,容棾沂从他怀里挣出去,转回自己卧室,拿手机拍了张他赤裸着上半身的照片连带一串数字发给江家小姐。
“打我卡上。”
江家小姐不是失信的人,看到消息之后直接去楼下银行转了。
短信发来提醒,十万块钱很快到账。
容棾沂如释重负一样叹气,开始照常生活。
因为胆子大,谁都不放在眼里,为求她庇佑,不少人都会和她攀关系。
她格外喜欢翘课,坐在操场墙头上翘腿朝那些小白脸招手。
乌黑透亮的长发总是飘荡,偶尔粘在她小巧布满五官的脸上。
凌江总会守在下面:“容棾沂,不怕摔死啊?”
容棾沂总是冷脸:“摔死了也和你没关系。”
每次她这么说过之后,凌江就开始耍无赖:“摔死我心疼啊。”
容棾沂还是鄙夷:“光是心疼有什么用,你怎么不说你替我死。”
凌江叹气:“生死攸关的事儿哪有那么多,棾沂,真到了那时候,什么都来不及考虑了。”
外婆她们说有事,在外面待了好几天,回来时拿着一套房产证,写的容棾沂名字。
她怕容棾沂在这儿住不惯,想要呵护她。
外婆也知道,自己的外孙喜欢她,想给她俩留点空间。
夜。
晚自习下课之后,容棾沂骑车载他一块儿回去,好几次,她想把凌江丢下去,但凌江死死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