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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取下我的面具”(囚x丑 人外因素雪地战损电击)

 

向。

joker并不阻止他,甚至还操弄着把他往前顶,沿途拉出触目惊心的血痕。肉体的撞击声、痛苦的呻吟;兴奋的喘息、无法控制的狂笑,都被风雪裹得七零八落。青年的后穴被迫吞吐着身后怪物硕大的阴茎,腰肢被怪物粗糙的双手握着,那手指染着他的血。等到人类好不容易触碰到地窖的边沿,joker大笑着拔出来,拽着他的脚踝猛地把人拖行回最开始的地方。

疼痛、寒冷,还有后穴鲜明得异常的饱胀与酥麻。卢卡觉得自己变成了小丑手中可悲的玩偶,是拆是卸都由不得自己掌控。他冻得僵硬的肢体被一点点揉开,joker阴测测的声音响在他的耳后:

“你探索过人棍的玩法吗,发明家……把它们都砍掉,你觉得如何?”

呼吸里卡着血沫,青年发出艰难的“嗬嗬”声响,但joker把他翻过来时仍看到那只完好的眼睛瞪视着他,不屈,怒火,还有……哈!欲望。相比这么多年以来他看过的那些麻木的死人一般的眼珠子来说,这可太有新意了。庄园里奇怪的变化似乎赋予了不少人过分的鲜活。

包裹着他的肠肉热,而紧,浸润着鲜血的湿濡。垂死的猎物成为他的鸡巴套子,还在不屈不挠地爬向他的逃脱。joker掐住青年的脖颈,满意地看到那张俊脸在窒息中发紫,两眼翻白,而胯下的肠道痉挛着绞紧他的性器,带来更刺激的快感。

joker又松开他。

青年的咳嗽都半死不活。但是在时间流尽前,他永远不会真正死去。我会在这儿把你操到流血至死,joker咧着嘴告诉他,在那之前我会依次锯掉你的左手,右手,左腿,右腿,最后是你可怜的小鸡巴,然后射进去,让你像个残缺的娃娃一样,包着我的精液在这雪地上血淋淋地死去。

他花了些功夫辨认人类的口型。青年说不出话,沾血的双唇一开一合,无声地回答他:那么我将找到机会如数奉还,除此之外,我还要把你的眼洞当厕所,臭虫。

joker愉快地大笑起来。事实上他并没有提起电锯,而是在数十下疯狂的冲刺后射在卢卡体内。

青年在最后那波顶弄中痉挛,再次裂开的伤口晕染出新一片的血污。怪物提起他的脚踝,粗暴地将他拖行到地窖口。

“回去慢慢洗屁股吧,小子!”

怪物狂笑着,把他扔了下去。

天旋地转。

诺顿是在对面年轻男人灼热的视线里低喘着射出来的。

白浊溅射在地毯上,水分慢慢渗透进去。男人的大腿抽搐了一下,身后的红披肩漂亮青年才慢慢拔出来。

“画作完成那一刻总是过分美好。”瓦尔登餍足地轻叹了一声。

诺顿稍微动了动,感觉到粘稠的液体从肛口里流出来,风一吹过,微凉,不知道是被搅散了的颜料还是精液。或者是它们的混合。他抬起头时,对面的击球手有些尴尬地移开了视线。

“放我下来。”诺顿偏头对画家说。

这位艺术家似乎对已经完成的画作失去了兴趣,此刻一双漂亮的浅蓝色眼睛正仔细地打量着击球手深色油亮的身体,似乎在考虑怎么下笔。听到诺顿的话,他不耐烦地挥了挥手,也没有回答。

看来短时间内他只能在画架上自然风干了。

诺顿被自己这个想法逗得笑了一声。

他闭上眼。

“嗬…嗬…”

他听到艰难的、仿佛塞满碎石土灰般的喘息,然后不出预料地放大成破了肺一般嘶哑的咳嗽,“咳咳…咳咳咳……咳咳…”

是他自己的。或者说,在逼仄的空气稀少的矿洞里劳作的他自己的。他早已脱离那个环境,虽然过去依旧给他留下了一个有些糟糕的肺,但这样仿佛攥取空气都成了濒死的渴求一般的喘息,乍一听还是颇为陌生。

“嗬…嗬…哼哼…哼……”喘息变为低沉的小调,最后化为一声轻笑散去。

诺顿·坎贝尔眯了眯眼。

这又是什么情况?

不知何时他已经睁开了眼,眼前却不是画家那空荡的大厅。他实实在在地站在地上,站在,一片泥泞的遍布着碎石的土地,杂草从石缝中钻出来,七歪八扭地倒伏着。

天色晦暗,蒙着一层霾似的阴云。这里的一切景物都隐隐显得熟悉,像他看到过的很多矿洞的外围,却又没有一个能完全对得上。景色过于荒败,他看不出任何可能存在的人影。

“啪嗒”

诺顿往前走了一步,不可避免地踩进浑浊的水洼。

他身上穿的似乎是早年下矿时常穿的衣服,矿工帽上的灯亮着,照亮周围一圈灰尘蒙蒙的空气。靴子破了一个洞,脚趾都能感觉到寒冷潮湿的空气。

胸腔内隐隐不适,似乎是那被陨铁污染了的身体隐约感觉到了另一方磁极,且就在他本来打算查看的方向——矿洞的入口。

诺顿·坎贝尔面无表情地盯着那在他记忆中颇为熟悉的布置,过了好一会儿,才抬腿往里面走去。

“啪嗒”

“啪嗒”

地道狭窄,静谧,空旷,导致他行走的声音过于清晰,回声一圈圈地在洞壁碰撞。

“呼……呼……”

诺顿突然停下脚步。

而那野兽般沉而艰难的呼吸声,还在继续。

“呼……呼……咳咳咳…咳咳……”

咳嗽在这逼仄的空间中来回碰撞,好像永远没有尽头。矿工帽投下的光线里,男人那张可以算得上英俊的面容浮着一层阴霾,疤痕暗淡的那半张脸隐没在阴影。

他又过了几秒,重新提步,一步一步往着洞穴更深处走去。

残垣断壁,维持着摇摇欲坠的和平。诺顿·坎贝尔目不斜视地路过灰尘碎石间匍匐的尸体,漠然地在被它们挡住道路时不耐烦地将其掀到一边。

他爬进那个明显是被炸毁的通道。奇迹般地,这里还能清理出一个仅供一人爬行的小道。

“呼……呼……咳咳…咳……呼……”

那个更为低沉的喘息声逐渐和他自己的交织在一起。诺顿皱着眉,压下喉咙同样想咳嗽的痒意,慢慢前行。

膝盖磨得疼痛。扒开几块碎石。

他眼前豁然开朗,而那喘息声和咳嗽声也清晰了起来。

眼前像是一个天然的洞穴,巨大的散发着莹莹幽光的陨石矗立在最中央。然而爆炸也将它毁去一半,靠近通道的半边坍塌得不成样子,诺顿·坎贝尔看到那堆碎石中露出一个黑乎乎的脑袋。

“呼……呼……”

沉重的呼吸声就是从那里传过来的。

那人大半个身子都被埋在坍塌所致的碎石堆里,只露出脑袋和肩颈,矿工帽歪了,轮廓被黑暗淹没。他整个人还有一条腿露在外面,抽搐着。狭窄的空间里土灰气搅拌着硝烟,掺杂了一缕血腥。

“咳咳…咳咳咳……”似乎是察觉到有人靠近,那个人挣扎着想要说什么,脱口的却是一阵剧烈的咳嗽。

诺顿·坎贝尔站在原地,就那么沉默地注视着他,冷眼看着他咳得空气里的尘灰簌簌下落。

“谢天谢地,终于…咳咳……有人来了…”出口的声音嘶哑而虚弱,那人显然仍期望得到救援,语气里甚至带着点讨好的笑意,“现在情况怎么样?其他人还好吗?先生……”

“您为什么不过来?”

灯光靠近,诡异的表情在光线下一闪即逝,定格为虚弱而友善的微笑——那是一张,和蹲下来的男人,一模一样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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