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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姜罚/质检//中

 

“夫君…啊…”

宁礼一边抽着红臀,一边抓着她两支手腕,按在背上。

戒尺点了点臀峰,“撅好了。”

身后又肿又烫,偏偏还得高高抬起,求着挨戒尺。

“啪,啪!”

“啊…”安若扬起头,泪水顺着脸颊滑落。

“啪!”

“我不敢了!”

“啪!”

“啪!”

……

男人看着手下红得透亮的臀,觉得罚得差不多了,捻起桌上切好的姜块,掰开肿高的臀瓣送进小菊穴中。

“啊啊…夫君…”

身后猛然收到刺激,安若抖着臀腿挣扎,却被牢牢按在膝头。

“不要…好疼!”

安若彻底忍不住放声哭起来。红臀扭来扭去,规矩早已抛诸脑后。

“再乱动,今日便带着睡。”

她吓得一僵,连忙含着泪克制住身体,乖乖把臀肉撅起来,却不料挨了狠狠一巴掌。

“这些日子规矩都忘了是吧。”

“啊…不敢”

“啪!”

“啊!”

“啪!啪!”

“嗯啊…唔…”

看着手底下红彤彤的滚烫的臀,男人忍不住揉捏把玩起来,安若呻吟出声。

好不容易熬到惩罚结束,姜块被取出。足月的责罚受完了,她也被调教得极乖巧听话。男人的手指突然插入花穴,只抽插几下,便带出晶莹的水渍。

安若忍着呜咽声,不自觉摆动着纤腰撅起红臀迎合他的手指。

狠罚了一个月,这小狐狸才服软讨饶,宁礼看着她这副讨赏似的样子不禁失笑。

手指抽插着,小人咿咿呀呀地叫唤,将至倾泻处男人将手指抽出。红臀狠狠抖了几下,白玉似的两条长腿立即磨蹭起来。

“忍着。”

安若难受地喘息,但依旧乖巧地分开腿。

“这才乖。”宁礼摸了摸她的头顶,将人打横抱起,送回卧房。

宁礼把她禁锢在怀里,卸掉珠钗,任长发散落。“疼吗?知道怕了?”

臀上和花穴都热辣的泛着疼,但腿间依旧挂着滑腻,安若轻轻颔首。

“不准再为贵妃做事,若她执意为难,便说是我的意思。”

大手箍着她腰间,拍了拍臀瓣。

安若微微睁大眼睛,惊诧地看着他。

“前些日子有要事没来得及管你,下不为例。”

话间,解开她的衣衫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肤,两只白兔被裹在肚兜里呼之欲出。

宁礼一手解下肚兜,一手抓住她的乳球揉弄起来。“再有一次,臀打烂,丢到街上去。”

安若双颊顿时涨红,躲闪不及任人欺负。“啊…你别这样…”

她推男人胸口,又被抓住手腕。粉红的乳尖却高高挺起,昭示着心口不一。

“怎么?还想着你那太子哥哥?”宁礼掐了一下她的乳尖,像是威胁,更像惩罚。

“我为何要想他?”安若喘着粗气皱眉问道。

宁礼有些意外,“你出嫁前不是倾慕太子已久?”

这是他在大婚前听来的传言,说安若与太子年少相伴,非他不嫁,因此婚后也鲜少与她亲热。看她这样,倒像是有人刻意传出的闲话。

太子妃是太子不惜驳当今圣上的面子求娶入宫的,原本安若的家世其实更适合做太子妃,后来出了这档子事贵妃以怕坏了名声为由求了一道圣旨,将安若嫁给了宁礼。

安若恼他这手快把乳肉揉烂了,趁他不注意赶紧把手推开。“我…不喜欢他。”

宁礼有些愉悦,“连太子爷都看不上,你胆子是真不小。”他起身把她按在塌上,分开双腿,手撑在她耳边。

一头乌发散在腰间,大片春光毫无保留地展现在男人眼前,丰盈的乳上还留着他的手印。

“那你喜欢谁?”

这是她嫁入宁府以来,他第二次这样仔细看她。安若长得娇艳,有几分像贵妃,性子却比贵妃更冷些。矜贵冷艳,这样的姑娘的确惹人注目。

“放松。”他按揉抠弄着濡湿红肿的花穴。

“疼…”她皱着眉却没挣扎,嘤咛着好像在撒娇讨饶,这般作态落入任何一个男人眼里都是赤裸裸地勾引。

“不要了…唔嗯”

宁礼解开衣带,挺腰进入她湿的一塌糊涂的嫩穴。

侵入的疼痛逼得安若溢出眼泪,她大口呼吸伸手推男人的胸膛。宁礼看她疼得紧便保持不动,附身亲亲她的眼角。

“放松,不疼。”

他将乳尖含在嘴里舔弄,轻轻地咬,上面的小嘴咿咿呀呀地叫唤,下面的小穴更湿滑起来。

随着男人开始慢慢加快的动作,安若的乳肉撞在一起又弹开,一时响起令人面红耳赤的啪啪声。

“啊啊…不要…夫君…嗯啊…”

腻耳的嘤咛被撞散不成样子。时不时夹杂着男人抽打臀肉的巴掌声。

“啪!”“不许躲。”

安若捂着嘴呜呜哭,下面却依旧不争气地冒着淫水。

“啪!”“臀撅高!”

小人到底是挨罚挨得没力气,除了哭连挣扎都无法,任由夫君摆弄,一会撅着屁股被操弄,一会躺着挨欺负。

醒了又晕过去又醒来,最后不知多久才深深睡去。

再醒来时已是晌午,婢女告诉她宁礼吩咐不必叫她起来。乳上臀上还留着巴掌的红痕,两腿间更是深红一片,肿痛无比。自然也是男人吩咐的不准送药。

安若有些羞臊,把脑袋埋在被子里。这时男人推门而入。

宁礼坐到床边,自然地把手探进被子抚摸她的腰腿。“身子感觉如何?”

安若羞得别开脸摇摇头。

“今日依旧不准上药,疼也忍着。”

“明日大长公主设宴,我…”安若试探着他的意思。整整一个月的责罚已经过去了,贵妃那边等不及了,只是宁礼依旧没有解禁的意思。

“准你去,不过…”他的手抚上她的脸颊。“要乖。”

安若侧头贴上他温热的手掌。“记住了。”

大长公主与皇帝姐弟情深,但鲜少外出,好不容易设了赏花宴,京城贵妇小姐公子官僚自然争相出面献礼。

安若同长嫂陈芊瑶一起入席,陈芊瑶是宁府嫡长子宁熹的正妻,二人琴瑟和鸣,膝下养育一子一女,宁熹更是未纳他人,在京中是一段佳话。

陈芊瑶出自世家,性子淡然很少说话,平日吃斋礼佛,宁礼娶妻以后也很少主动与安若亲近,于是俩人并不熟悉。

宁家如今势头正盛,宴席上不少官员家眷前来与她们说上几句,也不过是些寒暄的小事。偶尔有姑娘小姐来打趣安若挨罚的事情,她们并不知缘由,只是取笑她那般冷傲的性子也要受夫君的管教。

席间安若被婢女引到公主府的一处僻静地,赫然见到方才借更衣离席的大长公主。

安若有些惊诧,规矩见礼。贵妃曾暗示大长公主不喜太子,难不成她二人已然联手?

“听闻宁二责罚了你。”

“是,臣妇愚拙,夫君责罚是应当的。”

“应当的?贵妃罚你应当不应当啊?”

安若听出她言外之意,贵妃大概已经发现那日她“陷害”太子妃之前已经派人去找了太子。安若立即跪地行礼,“臣妇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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