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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2眼底都是你(4)

 

「反正不可以。」明明是不容拒绝的语气,怎麽听起来这麽酸这麽可ai。

「好好,别气了嘛!」我伸出另一手拍拍他的头安抚。

他别过头,表示不想理我。哼,我还治不了你了嘿!我推推他的身子,装出一点愠,「喂!崔若yan,你要是不想理就给我松手。」

闻言。他转回头看我,手却没打算松,我愤愤瞪向他,他没说话,只是把我往窗帘上一压,他的身子靠了上来,属於他的味道扑鼻,下一秒,他的唇占据了我的思绪。

这一吻带着狂野的掠夺,啃咬x1允反反覆覆,我被吻得上气不接下气,拍拍他的x膛要他离开。

他先是一顿,没有离开反而拉了窗帘盖住我们,吻得更加唱狂。

许久,他轻轻拉开距离,有些喘的开口,「我不喜欢。」

闻言。我一楞,不喜欢还亲!我打了他的x一拳,又咬了咬他的下巴。

「我是说,我不喜欢别的男人靠你太近。」他的语气有些无奈,捧起还在咬他的我的脸,轻吻了一口。

有些羞窘,我低头,轻应了一声哦。

听见我的应声,他满意的拍拍我的头,「以後注意点,还有下次,就不是这样了。」

他什麽时候这麽霸道的?我会很喘的,再说,又不是我靠上去的。虽然很想反驳,但他好像是讲真的,我也只好乖乖答应,「不会了。」

教室静谧,翻书写字的声音清晰,碎碎的yan光照进来,打在乾净的课桌上,更显桐se柔情。

崔若yan在写教室日志,眉头皱得si紧,偶尔还会烦躁的搔搔头。他偷懒了好久,很快就要放暑假,他得赶紧把没写的都补上。

然而,一整本都没怎麽动过。所以他现在很不爽。

我在看书,一本我很喜欢的诗集文学,翻页的时候会ch0u空撇一眼他的表情,很生动,尤其嘴角。

微微下顷,还为了配合心情,往旁歪了歪,有时会动来动去,不明所以,却可ai要命。

我带着笑看他,喜欢的诗集变得不那麽想看,此刻他的脸更加x1引我。

「小染,四月五日第三节t育课我们上的什麽?」他问,闷闷的,不悦的,却又有对我的柔软。

我笑弯了眼,悠悠回,「不清楚。」

闻言。他的眉间更皱,嘴角更加下顷,很矬。我的笑容成反b,反而更甚。

没过多久,听见他丢笔的声音,然後吼了一声,接着又乖乖起身去捡起地上的笔,回位前还吻了我的唇一口,说是充电,坐下後埋头苦g。

好可ai。

我双手撑着下巴,眼睛弯弯的看他,看到最後竟有些困,却不想坏了看他的时光,晃晃头,捏捏自己的脸颊,好打起jg神。

「趴着睡吧,嗯?」崔若yan温柔的嗓音传来,没有了他的不耐,也没了他的烦躁。

他把外套盖到我的身上,轻轻拉起我的手交叠在桌上,00我的头要我趴下。

虽然不太愿意,但还是照他的话趴下了,睡意甚浓,也许很快,我就睡着了。

片片雪花飘落,大地被染上丝丝白净,一层又一层,很快,大地的颜se全消,徒留一大片雪白。

雪没有停,它还在不断落下,越来越大,最後,维持在一种小雪与大雪之间,刚刚好的频率。

眼前的视线有些模糊不清,我r0ur0u双眼,想要看清,却只是徒劳,我放弃,打算这麽0索着前进。

然而走没几步,就隐约看见一个纤长的身影朝我靠近,我有些害怕,转身想要逃离,那人却伸手拉住我,将我抱在怀里。

熟悉的气味及温暖,我安下心,靠在他的x前。

「小染。」他说,「分手吧。」

像是雷雨交加,骤然及下的大雨打在身上,打得我生疼。

「为什麽?」我问,声音竟沉着冷静。

「不ai了。」然後他松开手,没有留恋,转身走了。

我盯着他的背影,视线越发模糊,我发现那是眼泪,最後,它涌出。有那麽一瞬间,眼前清晰了不少,我又发现,方才没有下雨,只有片片雪花。

我醒了,伸手00眼角,还真的有眼泪,我赶紧擦乾它,抬起头,看见崔若yan还在奋斗,松了一口气,走到他身後,抱住他。

他一惊,在碰到我的手後,神se温和。「怎麽?」

我在他的肩窝摇摇头,不打算告诉他方才的梦。

「我快好了,等我一下,剩几天。」他拍拍我的手,接着拉着我在他旁边坐下,我安静的等他。

想起梦里,他说分手的时候,语气还是那麽温柔,是在开玩笑吗?但是,崔若yan不会开这种玩笑的。

我晃晃脑,想把梦赶出去,没用。告诉崔若yan我去洗把脸,见他点点头,我走出教室,来到洗手台。

把水打开,捧起水想洗净梦魇,却还是没用。好像,得听到崔若yan的回答才行呢。

跑到他身边,望着他,然後又攀上他的背。

「你不走对不对?」

他狐疑,「我要去哪?」

「你不走对不对?」我又问了一次。

「嗯,不走。」虽然他不知道我在说些什麽,还是答应了下来。

我满意的笑了,刚才的梦不算什麽了,在他身边坐下,抬起他的左手钻进他怀里,「我帮你翻页,你搂我。」

他轻声笑了,「好。」

等到崔若yan终於写完,已经六点五十四分了。我们收拾书包离开,拉着手,我盯着地面上被拉长的两抹身影。

互相依偎,那麽紧密,好像谁也不能将他们分开。多好。

还好只是梦。我好庆幸,那只是一场梦。

摇摇头,不想了。抬起头看向崔若yan,语气带一点撒娇,「我们去吃松饼好不好?」

他低着头看我,眸子亮亮的。「好。」

好。这声好多麽清脆柔软,多麽牵动人心。他的声音总是拉着我,无论何时何刻,我想跟着他走,不论天涯亦或海角,只要有他的地方,我都想去。

或许越陷越深,或许无法ch0u离,或许,此生只愿有他。

我不知道一辈子这麽长,我们会不会一起很久,反正,此刻,我愿意相信,我只会有他一人。

可能那场简单的梦,还是烙在脑海里了,我还是怕了。可是,当看见他的眼眸,里头那抹清澈,就好像再多的波兰都平静了,再胆小也变得勇敢了。

你好神奇啊,崔若yan。

坐在小店里,在崔若yan去点餐的时候,我拿出纸和笔,写了几个字,折好後放进他的书包。

他拿着两分松饼回来,说我月经还没走,不能喝冰饮,所以他陪着我一起不喝。

我问他为什麽不喝热的?他回我因为你喜欢喝冰的。

「所以你陪我受苦吗?」他很ai这家店的冰红茶拿铁。

「嗯啊。」

怎麽办,好可ai。

他没有先把松饼递给我,而是先切块之後,拿叉子cha了一块给我吃。

我说谢谢,他说应该的。

後来他几乎都没有动到他自己的松饼,我有些不好意思,伸手拉过他的盘子,在他诧异尔後转为幸福的眼神下,也帮他切出几块,喂到他的嘴里。

「特别好吃。」配上满足的笑容。

他牵着我的手,在路上走着走着,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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