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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

 

以身侍于侯爷床帏之间才得以上位。但从未听闻他和平津侯的二儿子庄之行有什么艳闻。

难不成这位庄少将军庄之行竟暗地里觊觎自己父亲的榻上之人?

对上了,如果是他,一切都对上了。庄少将军先前还命自己寻世间双性之躯,而那人下身,正是如此奇特。

只是…有些流言中平津侯之死与那人有千丝万缕的联系,他们中间还隔着杀父之仇,不知将军如今对他怀着何种心情?

平津侯亦是昔日杨敬的顶头上司,侯爷去后,杨敬在军中倍受排挤。这种状况一直持续至侯爷之子重回军中,再次追随其之后,杨敬的境遇才得以改善。

杨敬愣神,他意识到自己在偶然间撞破了高门秘事,而这艳事中的主人公还是自己的两任上司。

杨敬顿时惊出一身冷汗,原本是想着将那罪奴送入将军帐中充当一日的男倌。

但现在看来…无论将军和藏海之间隔着什么杀父之仇,什么深仇大恨。若将军得知,自己睡过藏海,定会砍了自己泄愤。

他必须要想一个两全其美的法子,解决掉此次这个棘手的难题,然后…神不知鬼不觉地除掉藏海。

但在弄死他之前,杨敬还想最后再睡一次那人,谁让他的身子如此勾人呢?

胡谦远远便看到那一抹清瘦的身影,他连忙快步上前去扶:“先生今日歇一歇罢,近日刚打了胜仗,将军高兴,方才传来特赦,说是劳工营也可歇息一日。”

胡谦被藏海清艳的侧颜恍了一下神,回过神来时,便见藏海不着痕迹地轻轻避开他的触碰,随后疏离冷淡地拉开距离,弯了脊背,恭敬道谢。

胡谦故意咳了几声以缓解尴尬,以忙于事务为由,便匆匆告辞了。

藏海本想回营帐歇息一日,却突然被杨敬传唤,只得跟随那传信的士兵去杨敬帐中。

杨敬今日似是很忙,帐中一直人来人往。待处理完一波又一波事务时,才突然想起藏海,忙命人将他带入帐中。

藏海行了礼后便默默跪坐在一旁,直到杨敬指了指案上的一碗茶水:“喝了。”

藏海没有起身的意思,只扶着膝盖撑着身子垂眼道:“谢大人赏,但在下贱命一条,这茶我喝浪费了。”

杨敬皱眉,当即沉了脸,唤道:“来人。”

两个士兵应声而入,杨敬黑着一张脸道:“既不愿意喝,就灌吧。”

士兵抱拳行了礼,随即一人制住藏海的双腕,另外一人一手掰开了藏海的贝齿,一手端起起案上的茶盏,将茶水灌入藏海口中。

不过多时,一碗水便见了底。

杨敬示意士兵帮他卸去脚腕间的镣铐,低头看着半跪在地面上,被呛到不断咳嗽的藏海,冷道:“不识好歹。”

这水确实加了料,让人短期失声的哑药。杨敬苦思冥想了一夜,终于想到一个法子,虽不高明,但已是自己这个粗人能想到的极限了。

灌了哑药,剥了那已经死去了的高丽男倌的面皮,附于藏海颜面之上,来一出李代桃僵。

不过这药效依各人体质不同,何时起效何时失效亦不同。虽不知其药效,但这一日总能撑得。杨敬眸色渐深,离军中开宴还有两三个时辰,嗯,足够自己先享受一番云雨了。

杨敬随手拿了案上的麻绳,三两下就紧紧捆缚住藏海的双腕,将绳索的另一端系于帐篷顶端高处,长度刚好够藏海跪坐在地面上。

杨敬伸手解了腰带,露出可怖的狰狞阳物。他居高临下用阳具拍了拍那瘦削清艳的脸庞,“你这张脸,最适合伺候男人的东西了。”

杨敬扣住他的后脑,将他的脸庞按到自己胯间,感受着那绝艳的眉眼鼻唇。

藏海埋在杨敬胯下,连呼吸都是一种奢侈。他眼前唇瓣处皆是男人浓密的耻毛,那根性器紧贴在他的脸,男根上的脉络青筋跳动着,蹭过他白嫩的脸庞。

武将的气味不是那么好闻,藏海只能忍着干呕的冲动默默承受着,不敢挣扎分毫。

杨敬紧按着藏海的脸在自己胯下蹭了几下,随后提起阳物捅入藏海口中。

那根器物又长又粗,堪堪只能进入一半,藏海眼中被逼出泪雾,呜咽不止,似小兽的哀鸣。

杨敬丝毫不顾忌身下人,腰身一挺,将肉棍直直捅入藏海的喉管深处。

“呜——”藏海被捅到近乎窒息,眼尾透红,泪珠不断砸落而下,他的唇瓣紧贴在男人胯部,那根肉刃似乎要将他的喉咙捅穿。杨敬紧紧扣着身下人的后颈,不断在他口中进出着。

碎雪簌簌,庄之行回自己帐中时已被灌了许多酒。这边疆的烈酒喝多了,似是再也记不起京中酒的味道。

仰望夜色中飘凌的碎雪,庄之行恍惚间又想起了如霜似雪的那人。说来好笑,如今自己只有借着酒劲,才敢想一想藏海。

昔时,自己还是侯府中锦衣玉食的二公子,亦是名满京城的纨绔,他是自己父亲的幕僚。今日,他在京中平步青云,自己与他相隔千里,再难相见。

近来有一些传言,说是他被流放至边境,庄之行可不信,以藏海之谋,绝不会如此。

庄之行有个不可言说的秘密,他喜欢父亲的那个幕僚,很早就喜欢。但那人似高悬的皎月,他甚至不敢生出丝毫亵渎的心思。

自父亲死于藏海之手,庄之行知道自己与他再无可能,因而刻意不再去听他的消息。

军中人知他的禁忌,亦不敢在他面前提昔年平津侯府的旧事。那人的身影,似乎真的渐渐消逝在他心间。

但近来,对那人的思念之苦竟不消反涨,庄之行在苦念折磨下,只得吩咐亲信去寻些与他身形性情相似的男子以慰藉锥心之思。可,纵是相似,终不及那人一分一毫。

百转千回间,庄之行冒着风雪而走,他又想到了那年初雪,藏海和父亲在侯府的长亭里煮茶赏雪,而自己只能远远看着他们,任由嫉妒疯长。

“跟你说的规矩记好了。”严六是军中专门负责掌管此类事宜的小官,从杨敬那接手藏海后,调教了他半个时辰的规矩。

“虽不知你在高丽如何,但来了此处就要伺候好将军,若惹得将军不快,有你好受的。”

严六走后,只余藏海一人跪在帐中。

帐外飞雪满天,庄之行帐中却温似春日。藏海腹中又痛又饿,却安静跪着,不去看桌案上摆满的各式菜肴和美酒。

看来终是躲不过与他相见吗?藏海忍着身上伤口处隐约的刺痛,默默想着。

他刚被杨敬折腾了一顿,满身是淤伤,甚至被肏弄到膝盖酸疼,腹痛不止。幸而这衣物不似他以往所穿的布衣,不然还真熬不住。

痛楚让藏海愈发清醒,他闭眼忍着疼,思绪万千,自己身上满是鞭痕淤青和暧昧红痕,不能在此时让庄之行认出来,他需要在往日旧识面前保留最后一丝尊严。

藏海疼到将近跪不住时,终于有人掀帘而入。

庄之行看到那个背影时,当即怔在原地。

像,太像了。如果不是庄之行事先知道,眼前这位是高丽人,恐怕早已冲过去将他扶起拥入怀中。

可惜,那人不是他。

“杨敬说你是个哑的,正好,我也不需你开口。”庄之行脱了染酒的外袍,坐到床畔。

“你饿吗?还没吃饭吧。”庄之行指了指案上未凉的菜肴,“随便吃,吃完了帮我研墨。”

庄之行注意到跪着的人影听到“研墨”时,身子似乎在微微颤抖。庄之行顿时默了一下,反思了下自己的语气是否很严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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