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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咱就一度良宵花前月下吧

 

他一愣神,转过身的功夫,年轻nv人已经倾身拥抱住了他。

业嘉泽的身子一震颤。

已经有太久,没有和她有过肌肤之亲了。

两人的第一次是在武林大会之时,在小院落里的木桶之中。

但那是第一次,却也是最后一次。

直到她跟着他回来,就再也没让他碰过她。

今天这是……

业嘉泽压根就没工夫细想,因为温香软玉在怀,她的呼x1与她的轻吻,都像是细微的电流,密密麻麻覆盖住了他。

等业嘉泽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被推倒在了床上。

“娘子……”

他似乎是有话要说,但是没来得及说出口,她就把一方帕子塞进了他嘴里。

“咬着。”

她简单地命令,“没我的允许,不准吐出来。”

业嘉泽在床上根本就不是她的对手,自然是她说什么他就只能应什么。

等反应过来,他已经咬着帕子,狼狈地点了好几下头。

下一刻,他的脖子扬起,喉结颤动,那脆弱的“呜呜”声都被掩埋在了布料之中。

翌日清晨,业嘉泽起床,发现自己浑身青紫。

他撑着疲软的身子,坐起来,发现司露儿早就已经在院子外抚琴了。

昨日两人缠绵到后半夜,今日她竟一点事儿都没有,起得也是极早的。

业嘉泽披上衣服,走出去,光是看着司露儿的背影,便觉得美在自己心尖上。

她的美,像是不能摘下来的一片花瓣,让他呵护得极小心翼翼。

他走过去,从身后抱住她,唤了一声“娘子”。

司露儿停下了抚琴的指尖,却只说,“相公昨日答应我的事,可别忘记了。”

业嘉泽心里一颤。

跟了他这么些时日了,她还是第一次叫他相公。

就冲着这么一声“相公”,替她肝脑涂地又有何妨呢?

“娘子放心。”他说,“你交给我的事,我自然会办好。”

让司露儿觉得意外的,是习牙竟然又闯祸了。

这一次他闯的祸不小,他竟是带着墨月门中自己的一帮手下,直接冲上了风称拓的山头,在山里打起了群架。

而在小弟子们打群架的时候,习牙一个人直闯了那个禁地,把风称拓老头给拎出来,用刀子凌迟而si。

听完这件事,司露儿气得摔了杯子。

“那个风称拓本来就命不久矣!让他一个人si在里头就行了,习牙为什么非要掺和上一脚?”

春香:“习牙这个人,主子你也知道的,心x很小、锱铢必较,一点事情必然记仇在心头。那风称拓早就被他恨之入骨,这种安逸的si法,习牙当然不肯。不把那老头子一片片折磨至si,习牙不会罢休的。”

……就算是先前司露儿已经用“春香执鞭”来恐吓习牙了,习牙左思右想,一翻权衡,依然觉得自己丢脸归丢脸,但主子被亵渎的大仇不可以不报。

“真是坏我大事!”司露儿气得坐下,“他不该为了解自己的一口心头之气,带着我墨月门这么多弟子去y闯。”

春香:“好在没有什么伤亡,但就是让我墨月门高调了一把。”

司露儿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忽然道:“去,赶紧跟我过去救人。”

“救谁?”

司露儿身形一闪,只留下一句。

“我在那山头,还有几个相好呢。”

都到这种地步了,还没忘记自己的j夫的安危,司露儿觉得自己可真是一个情深义重的人啊。

路上,她想起高俊澜和瞿浦和来。高俊澜已经被派到山下去执行任务了,不涉及在这场风波之中,而瞿浦和则麻烦了一些。

上次瞿浦和发现自己被送入姓业的书房,气得拔刀相向,当时她就把他给打晕了,后来让自己的暗卫把人弄了出去。

之后,暗卫把他丢到了风称拓的院子里。瞿浦和醒来之后自然和风称拓对峙起来了,因为他一想到自己师父靠nv人交换资源的所作所为,就觉得恶心得不行;而风称拓心里也是暗生提防,这个徒弟x子刚正不阿、很是偏执,又被他发现了自己这私底下不堪的一面,心中怕是早已经生出了异心来了。这个人恐怕是留不得了。

两人都留不得对方,交了手之后,最终还是风称拓略胜一筹,压制住了瞿浦和,把他关押了起来。

这件事通过暗卫,传到了司露儿的耳朵里,司露儿也不着急。她知道风称拓舍不得这个有武学天赋的弟子,一时半会儿不会杀他,顶多就是先关押起来,回了山门再说。

但这一次,习牙带着人去山上去闹,不知道会不会误伤了瞿浦和。

司露儿急匆匆赶到了那头,发现习牙正在跟瞿浦和动手。

习牙这一趟上山,要杀的人有两个。一个是风称拓那糟老头子,还有一个就是瞿浦和。

这个瞿浦和跟主子睡过,也算是主子的床上男宠之一,主子当初为了可以g引到他甚至不惜对自己打骂……一想到这里习牙就忍不住杀意了。

最重要的是,曾经有一次,主子中了春药,当时主子找不到能帮她解毒的人。

于是习牙就被主子压在了床上,作为那个“人选”。

当时主子还允诺过,要对习牙负责,还要让他退出暗卫的队伍,做她的侍君。

那大概是习牙离自己的梦想最近的一刻,只差一步,真的只差那么一步而已,他就可以被主子收入房中了。

但是,偏偏就在这个时候,444来了。

于是主子就不需要他了,直接赶了他走。

这件事,习牙记恨得很深。

不杀瞿浦和,他咽不下这口气。

他把瞿浦和打成重伤,正要落最后一下掌风的时候。

正这个时候,司露儿赶到,冷冷呵斥了一声。

“习牙,你不想活了?”

习牙听到她的声音,眼神闪过诧异。

再野的狼,在她面前也终是乖乖被驯服。

习牙收了手,退了几步,低头给她行礼。

而司露儿则只给了一个高高在上的眼神:“回去之后我再惩罚你。今日,你先把局面收拾了。”

习牙一挥手,让所有弟子们都撤回,留下山中一片狼藉。

风称拓的命他已经取走了,至于这瞿浦和的命……看来只能留着了。习牙虽不甘心,也没办法。

司露儿转身要走的时候,跪在地上吐血的瞿浦和忽然叫住了她。

“……师娘?”

他的声音中透着不可置信。

今日他看到的师娘,和往日都不同。

往日的她,温柔敛眉,轻声细语,连看人的时候都很少直视,只低着头答话。

今日的她,披着一件大红的长裙,鎏金的抹额带着繁复的花纹,坠在她的眉心上。她面容清冷高贵,看人的眼神透着一种威严和寒意。

她方才只远远站在这儿,便让人觉得如热烈的花、俯瞰的鸟,让人不敢靠近。

……这还是自己的师娘么?分明五官和面容都没有变,可是……却好像已经不是同一个人了……

墨月门的弟子们撤退的时候,走到她身边都会小心翼翼地行礼。连习牙这个领头的首领,看样子也是对她很惧怕,对她唯命是从……

瞿浦和又吐了一口血,忽然不知该怎么看眼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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