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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你在用谁的剑做这种事/剑柄捅B/被迫

 

林卿越不解风情地顿在原地,心里想的却是真想干死这个婊子。

“如何做?”

原令卓沉头疼的画面此刻回忆起来却让他觉得刺激异常,想起师兄的望舒剑,他眨眼凑近开口道:“劳烦师兄捏作剑指,像你的剑那样…”

声音被刻意压低,却无端尤为蛊惑:

“插死我。”

林卿越好像听到某根弦崩断的声音,呼吸粗重着压下翻涌的气血,吐出一个已算得上克制的词汇:“骚货。”

手指却依他所言地绷起,大开大合地捅进甬道,还未完全兴奋的子宫轻易地被戳得发颤,瑟缩地向里躲去。

卓沉今日被连连操开宫口,这点刺激已经不能让他哭叫不已,反而极为爽利,酥麻的胀热感从被捅到的宫颈传来,热液混着被搅进的泉水倒灌进宫腔,爽得卓沉瘫在他身上时不时地哆嗦两下,这是被捅进子宫了。

“嗯啊……哈…师兄好会插…望舒和师兄相比……啊…我肯定选师兄…”很快他又不满起来,后缩的子宫躲在深处,手指无法顾及到,体验到被细长硬物温柔宫交的快乐,哪里还愿意将就。

“…嗯…师兄是不是偷懒…插不到了…”若隐若现的高潮吊得他不上不下的。

“是师弟太骚了。”林卿越温润的声线早维持不住,哑着调子回他,抽出真被泡得发皱的手指:“还是用望舒操师弟吧?”

“我瞧见师弟的时候,师弟下面都快被望舒捅烂了还在插,当真喜欢得紧。”他若有所思地回忆,又故意说给卓沉听。

青年被他说得浑身燥热,也是想起被冰凉硬物操穴的感受,逼肉蠕缩,急急地想要吃些什么。

水下的硬物不经意间擦过他的腿根,旋即离去。

“贱货!故意勾引我!”

卓沉勾着他的腰将对方的肉屌往自己穴前送了一送,低骂着用烂熟的逼穴把上翘的龟头整个吃了下去。

“好,师兄故意勾引你。”林卿越哑着嗓子也掩不住笑意,托住对方的肉臀,猛地把剩下的柱身全顶入湿热的肉道,又停下动作趁着对方被乍然操开孕腔失神喘叫时,享受此刻难得的温存。

…终于,吃到你了。

完全意义上的。

颈项交缠的两人亲密若一体,卓沉扒着男人不住呜咽,他话放得狠,此刻被干得连呻吟都支离破碎的,强耐着不发出声,水花翻涌,恒温的泉水却若沸腾一般漫卷纷飞,剧烈的操干动作牵引起的水声依然掩盖不住肉体相撞的淫秽响动。

“呃……啊…你要死…这辈子没操过逼吗?…轻点…啊啊…”卓沉被干得脑子一片混乱,不加掩饰地表露出自己的不满,他只是打着玷污堂前白雪的主意,不是想被干死在这里。

虽说他已经略微可以接受宫交的快感了,可远远承受不了这种程度的粗暴性爱。龟头无视湿软穴道的任何推阻,一往直前地直捣黄龙,唯有撵着肉套口往前推时才肯停一停,却不是想要照顾卓沉的感受,而是为了延长他即将被操开孕腔的恐惧感。

卓沉往往难受得用细软的发顶蹭他的脖颈时,林卿越才肯稍微往前动一动,用巨屌揉开狭窄的孕腔入口,随后猛地干进子宫,只在这一方狭窄若灵台的方寸地驰骋。上翘的龟头宛如弯刀,就连退出来对卓沉都是甜蜜的折磨,娇嫩的子宫被勾得外翻,还没来得及回神又被鸡巴捅开,潮热的爱液溢满淫穴,青年绷直的脚尖几乎都快爽得抽筋了,再没弯过哪怕一下,隐隐约约的痛感从足底显现。

”…哈…嗯…没操过…”林卿越此刻心理上的快感不亚于生理上的,喘息着回他:“…当然没有操过师弟这样的淫穴。”

他话未过半,似乎为了印证自己操的穴世间少见的骚浪,越加猛烈的操干把子宫捅得若只会泄水的肉球,被鸡巴勾着在阴道尽端上上下下,艳若桃李却红肿不堪。

“啊啊啊…滚…坏了…嗯操坏了…谁许你…”卓沉断断续续的哽咽夹着喘息清清楚楚地砸进男人耳朵里。

“…唔…谁许你这样操我的…嗯啊…”他磨了好久才将一句完整的话说完,被奸透的子宫完全沦陷,成了精壶的备选。

“…怎么样操你?”林卿越自己都不敢保证这话不是别有深意。停下动作,撤至宫口的鸡巴一退再退,触碰到上壁软滑的凸起才止住,粗大的阴茎塞满了整个肉道,哪怕不刻意去顶,光靠呼吸带起的起起伏伏,也磨得那块淫肉欲生欲死。

“…嗯…装什么清高…”

“…你动一动呀…”卓沉习惯了被操得浑身发抖的恐怖快感,这点刺激若有若无,搔得他心痒逼更痒,又拉不下脸来,只得小声催促。

林卿越笑了一声,颠着他的臀往上托了一托,肌肉绷紧的腿立即就接受到了卓沉害怕掉下去的信号,勾着男人的腰,整个人都宛若八爪鱼一般挂在师兄身上。他的身体无可避免地下陷,被鸡巴一路顶穿孕腔,久旱逢甘霖的逼肉裹着肉屌抽搐,居然就这样被顶泄了。

尿孔里湿热的骚水滋了他师兄满腹,而卓沉还毫不害臊地紧紧抱着对方,比女穴抖得还厉害的身体久违如此荒唐的高潮,青年失了力气的手指浅浅在白皙的背上留下抓挠的红印。

“…啊啊嗯呃…别操了…嗯啊…已经尿了…”

两人身体夹得如同连体婴孩,被撑大的逼缝里插着尺寸骇人玉色肉根,阴阜这点逼仄的角落哪还有尿孔的容身之所,被鸡巴和肿大的淫核上下夹击,挤得几乎看不见,潮吹的骚水挣扎着从里头滋出来,被阻断去路只能分作多股,一点点喷在对方的腰腹上,到了最后真如尿了一般,只能从泄得发红的小点里淌出来。

“…用哪里尿的?这里?”林卿越摸着卓沉即将迎来射精的马眼,又去抠缩得看不见的女穴尿孔:“还是这里?”

“…别抠…疼…啊…”他只觉得身下发痛,尿出骚水的放松感却还在持续,估摸着又呕出一口水液来。

“还没告诉师兄用哪里尿的,自然得帮师弟检查一下。”

林卿越似乎真的要检查一般,捻住肿得荡在尿口的阴蒂,用力向上拉扯,余下的中指又重重抠挖重新露出小缝的孔洞,骚水立即又涌了出来,只是不多,仿佛真的已经快喷得缺水了。

“…啊啊…我的逼…坏了…”尿孔的失控漏水吓得他脸色发白:“别抠了…是用…嗯啊…女…女穴的尿孔…”

“刚才骂师兄的时候怎么什么话都会说?女穴?我怎么听不懂?”

“是…是我的骚逼尿的…嗯…别抠…真的会坏的…都肿了…”他恐慌得口不择言,因为林卿越始终不肯放弃亵玩他发胀的孔洞,而且说不上来的层层叠叠夹着痛意的快感不可作伪,他真怕就这样被师兄搞坏了女逼的尿道,以后碰一下都会漏水。

“师弟没看过怎么知道肿了?”

还不等卓沉反驳,他就被捞起压在岸上操干,用来搁置衣物的巨石被卓沉倚在身后,搭在男人肩上的双臂自然而然地被顶得松垮下来,林卿越握着他的双膝向外打开,猛烈的捅插下卓沉几乎蜷着身子在被操。

他眼睁睁看着林卿越拨开自己挡住女穴的鸡巴,怜爱地摸了摸还时不时漏水的孔洞,操他的动作却一点没轻,恨不得把卓沉就着雌穴整个捅穿了。

他面上浮现懊恼:“…真的肿了呢,这可如何是好?”

“…嗯…你…无耻……嗯啊…呃…”

“那师兄替师弟揉揉吧?”

林卿越抽出微微胀红的巨大鸡巴,被泡得水亮的龟头磨在尿孔上,就像用巨物去捅蚂蚁逼一般荒谬。

卓沉睁大眼睛满脸不可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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