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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身伏云端巫山远赴剑指天门Y壑难填

 

性器可能会有疼痛,但也不至于太难。

没想到痛成这样,肛口若隐若现的撕裂感在疼痛中格格不入,空出一只手,试探着摸着自己的屁眼儿,被鸡巴撑开的肉穴边满是滑腻的淫水。

卓沉并不知晓,只以为是血水,心凉了大半,抽回手时还被握住了。

“还不够吃?还想再加根手指?”

林卿越亲昵地贴上来,调笑却恶意十足。

卓沉颤抖得越加明显,骂他把自己屁眼儿捅裂了,才安抚地笑道:“没有伤到,师兄怎么舍得。”

语毕握着他的腰向上提,缓缓操干了几下似是佐证他的话,骗不了人的快感极快地缓解了疼痛。

“嗯…哈…你还舍不得…别顶了…嗯呃…快把我弄死了…”

他哭得嘶哑的声音还在发抖,仍断断续续地怒声回应,气得不轻。

林卿越既已开了头,哪还会停下,颠弄似的操着他松懈下来的屁眼儿,开疆拓土地鞭挞依旧紧致的甬道,肠液的润滑让进出格外顺利,被另一根鸡巴堵着的逼穴也开始绞缩。

“那是喜欢…还是不喜欢?”面前的男人问他,低沉的声音还依稀可见往日清润。

叶渠也不再惯着他,开始的动作就重得不像话,颇有惩戒的架势。换个角度来说,他此刻,才更像寻常的师父,赏罚分明,严厉而不留情面。

“啊啊啊啊…呃…师尊…师尊慢些…操死了…呜…”

“…嗯呃喜欢…喜欢的…太…哈快了,徒儿的逼要被…哈…被师尊捅破了…”

卓沉一句话被操得七零八落,若一叶孤舟在无法平息的深渊上颠簸,顷刻被拆解成四分五裂的零落碎片。

本就空间有限的逼穴和肠道被鸡巴撑得不能再加延展,硬热肉物可以说是挤在一块儿,逼仄穴腔里凸起的几处淫肉自然难逃一劫,在抽插里被无情碾压。

若一者进时另一方出,那倒不至于如此难受,偏偏两人默契无比,同进同出,根本不给敏感位置喘息的空间,放松下来的身体迎来大刀阔斧地操弄,凶狠的抽插像暗自较劲,被反复快速碾过的淫肉瑟瑟发抖,却带去无边的快感,神志四散若五色焰火,在卓沉脑海里炸开,连骨缝里都镌刻着淫欲。

高潮来得剧烈而急促,再次坏掉的尿孔只能无声翕张,潮液干涸,而肉洞里却是骚水泛滥成灾,被不肯撤出的两根鸡巴堵得严实。

很快,在不断的操干下卓沉被迫松开环住师尊腰肢的双腿,就连抱也不被允许了。

强制地被两人拽起,只能蹲在塌边,若不是边上有叶渠挡着他,不留神就会被林卿越操得摔下榻去。

可他如此蹲着,叶渠的东西就操不进去,被推着差点仰倒在师兄身上,暴露无遗的逼穴挨了几巴掌后,他委屈地双手握住床幔,尽力后仰,被重新进入的鸡巴顶得几欲松手,才卸下力,干进结肠的肉屌痛得他又打起精神,拽着帷幔不肯撒手,颤颤巍巍地承受猛烈的进攻。

“娘子今日怎么不肯唤夫君了?”

抚摸着卓沉被操得左摇右晃的腰身,林卿越添油加醋地为情事添了把火。

“嗯啊…几时…唤过你…哈…慢…师尊…好疼…啊啊啊慢些…哈”

“没有…唔啊……师尊…呜…要坏了…没有叫过旁人…只有师尊…哈…相公…饶了…啊啊嗯啊…饶了我…”

女逼快被操得磨破了皮,叶渠抬起他的下巴,偏要在此时算账。

“和他…是什么时候的事?”

“和他…是什么时候的事?”

话音刚落,脆弱孕腔迎来一记狠狠顶弄。

短促的急喘后,清明之色逐渐在他脸上回笼,帷幔亦在不断颤抖的手中被扯得皱乱不堪。

叶渠就若一片不甚明显的阴影伏在他身上,至于真实的重量则全落到了心上,压得卓沉喘不过气来。

讷讷地偏过视线,可被捏着的下巴下一瞬就会帮他矫正。

“听不明白?”

“…师尊…别…嗯…再问了…”卓沉无法松手,麻得失去知觉的双足离不开借以支持的帐幔,只得缓缓蹭了蹭钳着脸颊的手,沙哑的调子都被刻意软成一滩水,讨饶意味十足。

“师弟同我欢好的时候可没有这般不情愿。”

手指沿着凹陷的腰窝来回打转,粗硕的肉根不再配合叶渠的撞击,自顾自地把师弟操得不断耸动。

“住口…”

变调后软绵绵的喝止起不到一点威慑作用。

被妥当抽出的簪子又抵在尿孔上,只不过换了个位置,似是为了应合娇软的雌穴,簪身又细上了几分,可卓沉尚无所知,看到此物吓得立即松了手,这么粗都东西插进看都看不见的女穴里,真的会弄死他。

麻透了的腿再蹲不住,重心都立在搅得穴里翻江倒海的两根肉屌上,踉跄着撞进道侣怀里,打断了他的动作。

逼穴里的东西一下捅进子宫最深处,把狭窄的肉花填的满满当当,除了翻搅的些许淫水,再容不下他物,仿佛天生就是为了契合这根鸡巴的套子。

“唔嗯…哈…又操到了…啊…”

生理性的泪水呛出来,刺激着充血泛红的眼眶。女穴里绞得甚紧,而甬道里的鸡巴就因为此番动作滑出大半,他也顾不上其他了,讨好地去蹭叶渠的胸膛,心跳响若擂鼓。

嘟嘟囔囔地小声说:“…呃…啊…不要碰那里…夫君…嗯…怎么操我都可以…”

末了又犹犹豫豫地补了个好不好。

他瞧着像是说悄悄话似的,实则音量让林卿越听得真切。

师兄惩罚意味的操干撵着他,跪坐的姿势差点让卓沉被顶得仿佛要将叶渠推下榻去。

“现在倒只记得这一个夫君了?”

话里酸溜溜的,师弟再如何心还是多向着师尊。

叶渠没再推开他,缎子般的墨发微湿,猫似地在他胸前蹭动脑袋,起先还是卓沉主动,后来便成了被操得乱蹭,不见丰润的脸颊却意外地柔软,绵绵地贴着胸膛,便是身为道侣,也鲜少见得他有如此亲昵的动作,哪怕是被迫的。

“那是何时开始的?”

仙人颔首低眉,不见冰雪消融,还是执着于那个答案。

逼穴里也加快抽插的性器逼得卓沉进退两难,他低低回应,答案像被压在呻吟里,刻意掩饰。

“嗯…是…今日…唔啊…不要…”

“今日?”

叶渠被气笑了,他们这熟稔的架势今日才生私情,那才是真荒谬。

他顿了一顿,放缓的动作似给卓沉分辩空间:“那且说说,今日几点,又是如何暗通款曲的?”

“…嗯…几时…呃…几时…嗯啊…别…我说…”

灼热的覃头与子宫外隐秘而被鲜少触及的敏感位置挤压在一块儿,小幅度却高频碾压,后穴里不肯停滞半分的鸡巴把本就狭窄的阴道挤得更窄几分,娇气的淫肉在逼穴里受尽淫亵。

“唔…师兄…早间来寻我…哈…然后…”

思绪被连绵的快感搅得零碎,顿了半晌才道:“…来替我…嗯…上药…”

所言非虚,却也隐瞒诸多,还有来不及处理的破绽。

“然后就顺理成章地和他…?”

“…没有!师尊…我没有…是师兄给我涂了…药,我难受得紧…嗯啊…错了…我错了…”

惩戒成了性爱的主题,深谙卓沉身体敏感程度的叶渠没有片刻犹豫,拧上红肿的乳尖,消去的药性盖不住此刻简直要捏碎它的力道,痛得他浑身剧烈颤抖,可逼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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