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起这事,奚昭总觉得他没安好心。
再看蔺岐,已是脸色冷然。
他道:“师父,已是往事。”
太崖笑说:“有些事不是越琢磨越有趣?——当日我这徒儿本打算用符了结了那恶鬼,但那鬼磕头如捣蒜,他一时心软,竟真有饶过他的意思。符也不用了,反倒拿言语劝诫。”
蔺岐的神情冷得跟快结冰似的:“道君。”
“不愿提么?”太崖牵起一条红色细线,缠绕在指上,“是因为刚想放过那鬼,就叫他捅了一刀?”
蔺岐垂手:“道君有话直言,何须弯弯绕绕讲些其他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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