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日在月府,我以为……”
话音戛然而止。
哪怕仅是想起当日那情景,都足叫他摧心剖肝,更没法说起此事。
奚昭解释:“本来是要告诉你的,但是月楚临不是在那儿么。怕让他发现什么端倪,只能不说。”
“我知道,如今平安便好。只是……”蔺岐稍顿,“只是那日饱受身碎之苦,可会难受?”
奚昭一怔,概没想到他会提起这茬。
她想了想说:“要是难受我也不会挑这法子了,就是血吐得太多,连话都没法说。”
她有意将话说得轻松些,可蔺岐的神情却不见好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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