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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握主动权H

 

试问:

当一个女生衣衫不整的坐在你身上,牵着你的手塞进裙摆里,在你耳边说:用手操她。你会怎么办?

郑合绪的回答是,不操还是人?

何况他本来就是为了证明自己作为男人的雄风、一扫之前秒射的阴影,特地苦练数日,等到江忆然生理期结束才找过来,为的就是让江忆然臣服在自己身下。

虽然目前境况颠倒过来,变成江忆然骑在他身上,由她来主导这场性事,但他并不介意,顺着她的手摸到裙摆深处的洞穴。

洞穴路口湿滑,试探性的进入一根手指,就被穴壁上的肉粒紧紧包裹,仿佛怡人院里热情揽客的姑娘。另一根手指也穿破层层肉瓣的阻碍钻了进来,两根手指一同在花穴里畅游。

江忆然在手指进来那一刻就软了腰,跪坐着半靠在郑合绪屈起的膝盖上,浅绿色的裙摆被咬在嘴里,胯骨向前顶着,将私处整个暴露在郑合绪眼前。

郑合绪从小学习钢琴,手指纤长有力,轻而易举就顶到了深处。而郑合绪还不满足,两根手指在里面屈起又撑开,恶趣味的玩弄像是在测试肉穴的弹力,同时也在寻找的最为敏感的点位。

“还有这里……”

郑合绪专心操弄着小穴,但那里带来的快感有限,江忆然不得不自己上手,照顾下前面被冷落的小肉珠。

自己掌控节奏前后齐攻的快感,让江忆然咬紧了裙摆,身子却软成一滩水,往郑合绪的手上滑。直到再也坐不住,呻吟和裙摆一同从嘴角滑落,跌落的裙摆被压在乳肉下,身体的重量从大腿转移到胸前。

体位的转化让郑合绪来不及反应,花穴深处屈起的手指来不及收,重重的叩在穴壁上,唤醒了洞穴深处某个神秘的泉眼。淫水裹挟着指尖的细汗顺着手的脉络流淌,滴滴晕染在郑合绪的睡衣上。

江忆然手臂撑起身子高昂着头,面目是郑合绪看不清的迷离沉醉,腰肢不自然的抽搐,连同腿心的穴儿一起蠕动,把惹祸的手指紧紧扣押。

没了衣衫包裹的乳肉正好垂在郑合绪眼前,浑圆的胸脯坠着颗粉红的顶,在日光灯下闪烁得像耀眼的宝石,他张嘴含住,那宝石就成了他的专属物,不容其他人窥伺。

乳肉软嫩,随着江忆然的摆动摇晃,在他的嘴边进进出出,那乳尖上也染上了方才荔枝的甜味。

高潮余韵刚过,江忆然脸上染上了一丝潮红,身体正处在不应期中,无意识地磨蹭着还留在小穴里的手指。

小穴里的手指悄悄增加到三根,动作也粗鲁了起来,透露着主人的急切。

江忆然用他的手指爽到高潮,可他还被吊着,性器充血硬得发胀,到现在还被禁锢在睡裤里,湿透的阴阜还时不时从肉棒上蹭过,一次次地刺激着得不到满足的小兄弟。

自己吃饱喝足的江忆然终于是想起了要照顾下他的小伙伴,直起身把性器从束缚中释放出来,似乎是觉得裙子碍事,于是脱掉了这件价值不菲的裙子,随意甩到床边,赤裸着坐到郑合绪的两腿之间。

昂扬的肉棒是新鲜的肉粉色,青筋隐藏在皮肤下不太明显,看起来没怎么被使用过。整个涨得粗大,顶端高高翘起,和它的主人一样有点小傲娇,还有点小洁癖,粉嫩且干净。

这种事情一回生,二回熟。

既然说要教他,江忆然便不会藏私,她向来是个好老师。

微烫的肉棒躺在掌心,顶端的马眼吐出几滴前列腺液,倒是省了她再去找润滑的时间。掌心的性器勉强能用单手合拢,大指和中指圈起肯定会吃痛,她只好两手一起上阵,上下撸动肉棒,从顶端的沟槽到根部的囊袋悉数照顾到。

不是第一次上手,也不是第二次。

前一天才刚给他的好队友荆硕手交过,今天就轮到他了,暂且不提昨晚她被宋昱压着做了一晚,为了能早点睡觉她体验了多少种体位和方式。

两天,三个人。

江忆然觉得自己有些纵欲过度,但理解成工作就只能算是过劳。

不是第一次做,手上的力度就有了准头,手掌带着微微的压迫套住了肉棒,模拟阴道的呼吸,从上到下再从下到上,依次刺激着阴茎的表皮。

海绵体内丰富的神经元将触感汇聚成电流,一路火花带闪电,快马加鞭传递到中枢。那种感觉像是人类第一次点亮灯泡,不属于黑夜的光明震撼着每一个人,加热的钨丝给夜晚带来了希望。

郑合绪抓紧了床单,抓紧了脑海中一闪而过的音乐灵感,江忆然微凉的手指反倒使血液沸腾,“咚咚”的心跳声是灵感的具像化,陌生的旋律仿佛某首不知名的单曲,也许会出现在他们未来的某张专辑。

这种感觉让人上瘾,身体得到满足的同时,大脑也在接收着刺激,皮层的信息高速传输,都只在为远离中枢的海绵体服务。

能和赌毒并列的事情必然有着不可抗拒的魔力,只是因为它太唾手可得而丧失了对它的警惕。

灵巧的舌尖划过马眼,在龟头上绕了一圈后试图往里钻。

挺翘的肉棒在江忆然的手里又大了一圈,头顶的小伞完全撑开,漂亮的弧线像是米其林大厨的赛级点心,构思精巧,同时也难逃入口的命运。

龟头含进嘴里那一刻,江忆然明显感觉到郑合绪大腿抽搐,小腹的肌肉绷紧,连带着整根肉棒也跟着跳动了一下。

安抚的摸了摸他的大腿内侧,鲜少被人触碰的位置异乎寻常的敏感,但有效的缓解了被口腔包裹的强大刺激,就像被雷击过的柳木受到雨水的滋润,也许就在某个春日萌发了新的枝芽。

口交是为了模拟阴道的温热和柔软,所以江忆然格外收敛自己的牙齿。

第一次口是给荆硕,这个人虽然对她不喜欢,但还是很宽容的。几次牙齿不小心磕到了他的肉棒,他也只是轻微皱了下眉,当作无事发生。

时间只隔了一天,哪怕中间有个不知道从哪学成的宋昱调教,但她也不敢保证她真的能管理好这两排固定不动的牙齿。

磕到是必然,没磕到是万幸。

必然就是这件事必定会发生,当她真的不小心磕到时,郑合绪的反应很激烈,攥紧的指节和咬住的下唇,仿佛下半身正经历着某种痛楚。刚好这个姿势仿佛产房里待产的孕妇,江忆然小心翼翼仿佛管培期的实习医生,比新生儿还要脆弱的肉棒被她含在口中,一手托着沉甸甸的囊袋,一手划过吞不进去的柱身,指腹盘点了柱身上的沟沟壑壑,熟悉得可以默写出经络图。

如果把高潮比做进度条尽头的目标,江忆然觉得她快要摸到任务奖励了。

肉粉色的柱身被口水湿透,翘起的伞边追着粘稠的雨点,就连柱身上的青色血管都要比之前更加明显。

江忆然悄悄活动了下酸涩的下巴,舌根也有些麻木。郑合绪为了一雪前耻,这一次格外的持久,她几次觉得要射了,都被他咬牙忍了下来。

手还在敬业地撸动柱身,似乎是觉得不够爽利,郑合绪的手包住了她的,加快了速度在肉棒上摩擦。

即便是做好了准备,精液射出来的那一刻,江忆然还是被吓了一跳。

在她看到的那些性爱视频里,精液大多浪漫而旖旎的从马眼缓缓流出,顺着漂亮的阴茎流淌,光影把十八禁的影片塑造得仿佛美学纪录片。而现实却是浓稠的白浊从肉棒射出,沿着抛物线落到了她的脸上和胸上,意外的用外在的身体承接了来自另一个人的体液。

最上面的一滴落在了她的唇边,她只是突然觉得唇边好像有异物,伸出舌头舔了回来,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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