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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往:侵占(穆父vs 季母)

 

唐婉盈再次醒来时,发现是在一间陌生的屋内,自己浑身赤裸,双手被绑在床头。

凭着本能转头,看到了床边带着面具的男人,心瞬间被恐慌所淹没,惧怕让她的声音都染上了清晰可闻的颤音,“你是谁,为什么我会在这里?临风呢?”

男人压低了声音对女人说:“噢,你还不知道,临风死了,而你们唯一的儿子辰安现在在我的手里。如果你想让他活,就答应我,以后你就是我的私有物,不准离开别墅,遵从我的命令,我会亲自把你调教成为我所喜欢的样子。”男人痴迷舔吻这女人的雪白的肌肤。

女人的脸上闪过不可置信后又是嫌恶地躲避着男人的碰触。

可是男人怎么可能依了她,大掌紧紧箍住女人纤细的腰身,低声警告:“你往那边看看,你儿子的影像,你应该不像你儿子死吧。”

可当看到床边散落的儿子的照片以及证件时候一时浑身卸了力,如石化了一般,停止了所有的抗拒。

她缓缓闭上眼,泪随着脸颊而落,她好希望一切都只是梦,但是这一切好像都是真的。

最终,她睁开湿漉漉的眼睛,睫毛浓密而纤长,被眼泪沾湿,挂在上面颤颤欲垂落,嘴唇似花瓣柔软,牙齿打颤,最终吐出了那句”我同意”。

见到这副光景,男人还怎么忍得了。

他贪婪地抚上了女人肥软圆润的奶子,两颗乳粒在他的双手下轻微摇晃摩擦,最终将一颗含在了嘴中。

许是不满女人僵硬麻木,无动于衷的态度,男人使力啃咬着,用上下牙齿叼住暴力地拉拽了一下,女人立刻吃痛的低呼。

男人很是满意对方的反应,将手放在了另一边被冷落的奶头又拧又掐,原来石榴籽大小的奶头肉眼可见的肿胀起来。不多时,男人恋恋不舍离开了原先的奶头,含住另一边,又是一通亵玩。

放肆的亲吻自上而下,在肚脐边舌尖打颤,细细舔吻。

男人接着掰开了女人的双腿,雪白的臀肉泛起一丝光洁白净之光。

眼前浮现出前一段时间看到的影像:一个男人教训女人的,把对方的臀部打到红肿出血。

更是多了几分兴奋,连着下面的工具也硬了几分。

男人一手探进花穴,那处隐秘的花蕊,因是即将被采摘,而抖动地一张一合。

男人心神一晃,起了些坏心思,慢吞吞将一根手指抵在浅浅的穴口旋转扰动,激起女人私处的一阵酥麻,花穴更加剧烈的颤动,似是一种无声的邀请。

男人却是不着急,极有耐心的用两根手指夹住女人的阴蒂揉搓碾磨,直到两片阴唇都因充血而变得通红。

唐婉莹不自觉夹着腿,拧这的腿心,密液已经糊满了整个穴口,晶莹透彻。喉头里低低的呻吟让她的意识有些回笼——

她有些唾弃自己,自己明明爱的只有季临风,却在这个藏头露尾的男人的轻易挑逗下产生了一种从没有体验过的快感。

男人不满地拍了拍女人的臀瓣,低声命令:“双腿保持打开。”

女人愣怔了片刻,想到儿子,又乖顺地打开了双腿。

男人望着那开合的小口,轻而易举的将右手第三根指头插了进入,四周的穴肉立刻献媚般缠上了指头,里面的热度让指尖微微一烫。

见女人没有什么别的反应,男人又增加了一根手指,两根手指在穴内探索旋转触碰,直到碰到了一处,女人身形一抖,只觉得似是电流般的麻酥感传遍全身,她有一种想要更多刺激的冲动。

男人又增加了第三根手指,接着不等女人适应便开始肆意且有规律的冲撞,每次最长的中指都会抵到那处敏感,女人身体一直在颤抖,但是理智却使得她咬紧牙关。

这个举动显然让男人不快,他愈发加快了律动的幅度与频次,在女人快要受不住时,转眼听了下来,不怀好意得屈指抠了抠穴中的突起。

此时,“噗呲”一声,女人的小穴喷出一条清晰的水渍,经是因着兴奋而潮吹了,随着再也压抑不住的娇吟,女人的身体一下子卸了力,在床上软成了一汪水。

男人满怀虔诚凑上去,开始用唇舌吸吮,强烈的刺激让女人不自觉将腿夹在了男人头的两侧,低喘声不绝于耳,情欲最终还是战胜了女人仅剩的理智。

——如今,丈夫死了,儿子落入他人手中,自己只有无限顺从,坦然接受,才能让儿子好好活下去。

男人似是很满意女人的反应,双手用力扒开了对方的大腿,舌头侵入了洞穴处,吮吸了一下。心满意足后,他抬起身吻上了女人似花瓣般柔软的唇,撬开了对方的小嘴,将舌探入了女人口中,交缠嬉戏,直到对方双颊憋得通红,他才恋恋不舍得离开。

在他耳边轻语:“婉婉,下面我就该进入你了,让你好好感受一下我跟季临风的区别。”

言毕,边解开了裤子,掏出自己的大家伙,布满青筋狰狞的阴茎抵住了煽合着的花穴,按住他的腰部,突然发力捅进了娇嫩的穴道,随着一挺身整根的没入,粗壮的龟头只抵宫口,带来一阵阵满足感。

接着就是男人一下下狠狠地凿着穴中的嫩肉,破除紧锁着的宫口,直到完全松动,能够容纳了一小截,那口穴被肏弄得极松软,男人又变换姿态,直接插着她那处,来了个一百八十度转,使得对方跪伏在他的身下,随着背后那人的动作晃,任他肏干,唇边溢出几丝嗔吟。

从背后压着女人,双手掐着两只软乎乎的小奶子,张嘴咬住女人脖子后侧那块细腻的皮肤,腰上发力插了百十来下,一挺身,一股浓稠的精液就这样进入了子宫。

又被折腾了几次后,男人好似终于发泄完了欲望,而女人早已混混沉沉,没有了气力。

半梦半醒间,脑海里又浮现出了自己的曾经。

她幼时姓药,是凤源药家的幺女,由于药家有着许多不可外泄的独门秘方,很多就受到了多个企业的关注,父母以及哥哥姐姐们帮忙与多个企业达成了合作,却不想由于这些企业相互勾结,为了私吞这笔财富,他们伪造父亲哥哥酒驾坠湖的假象,并把妈妈姐姐囚禁多次凌虐,那时由于自己天生体弱,父母就很早把她送到了位于海城的外婆家,因而躲过一劫。她最终也从一个忠实的家仆手中拿到了那本沾染了父母鲜血的秘方。

父母哥哥姐姐死后的黑暗日子里,她边上学边帮着外婆替人看病赚钱,日子虽然清贫但是还算是温馨。

遇到季辰安是一个偶然,高考结束后,她照常去附近城镇里面帮人看病。虽然那时她皮肤有些黝黑,带着口罩,打扮地土里土气,但是那深入骨相里的美与刻入骨子里的高贵独具魅力。

有日回家,她感受到有人跟踪,忙加快了脚步,却被几个人挡住了去路。

他们不顾她的挣扎抗拒,拖拽着他向村中的小树林走去。

就在这是斜刺里冲出来一个轮着木棍的青年,以一打五,最终成功解救下了自己,

那个人就是季临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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