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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横陈

 

,我的身体也渐渐撑不住了。

昏倒在地上时,模糊中听见他们的对话。

“看,他竟就这样就倒了,真没劲!”

“给他打点药吧!”

“行不行啊,他现在这死相,会不会承受不了?万一把他给弄死了对我们也挺麻烦的。”

“他不死才是大麻烦!他知道了我们太多东西了!”

随着针管扎在手臂上的刺痛,我有性来了。

真的很厉害!

这药才刚打下去,我便立刻感觉到全身更痛了,渐渐强烈到连呼吸一下都感觉到鼻子阵痛!全身痛觉神经都在肆虐着,叫嚣着。

可是随着药力渐强,痛觉的加剧,我身上原来被下的麻药竟然抵消了不少!

当然这写他们一定不会料到。

“这次换个玩意儿,就试试那见束缚衣吧!”

恶汉要来脱我的衣服了,眼见时机也渐渐成熟了。

就在他脱到我的鞋子的时候,我卯足了劲,使出全身力气朝他的脸一脚踹过去!

趁他捂住脸的一刹那间,我拿出藏在袜子里的医生嘱托我的秘密武器……

“你没刀没枪,身手又不是了得过人,就这样闯进去不仅救不了人,只怕连自己都陪上了!”

於是他给了我一瓶超侬缩迷药粉。

总算有机会用了!

我快速把瓶子狠狠往地上一摔,顿时迷雾四漫,谁也无处可逃。因为这房间密封,因此效果更明显!

“咳咳……这是什麽?”

“不好了!闭气,别呼吸,有毒!”

“来不及了!”

几分锺後,室内能勉强活动的只剩下之前就服用了抗药剂的我。

可我的状况糟糕得很,全身象被千百只虫子在咬着一样疼痛,每挪动一步身体都仿佛会散架!

可尽管如此,我还是要……

我艰难地拖起昏迷的龙四到门前,用他的狗抓对着门,门就自动开了。

我搀扶起世宁,蹒跚着走出门口。

好不容易才从那房间里逃出来,可我却再也没有力气走一步路了。

“世宁,小清!”

是蓝叔叔,他来救我们了~

我最後还是昏迷过去。

当我醒来时,全身好象没那麽痛了。昨天所发生的一切救好象是一场噩梦。

如果真的是噩梦就好了。

“小清,你终於醒来了!”是蓝叔叔的声音,我的头还是很眩晕,眼睛酸得睁不开。

“别动,你受的伤没好,而且现在还在发烧。好好躺着啊。”

好象真的是发烧了,不过全身麻药没退,发烧跟没发也没啥两样。

“这都死不了,算你命硬,早知道就在那时取掉你的後庭花算了。”这是那混蛋医生的声音,正常情况下他说的话没一句不讨厌,可惜我真的没有力气跟他斗嘴。

“……你……你是我的……”

“主诊医生。”

天哪……这回可真的亏大了!

“世宁……他怎麽样了?”

“他没什麽事。”

是吗?他没事就好。

可是,既然他没事,为什麽不来看看我?蓝叔叔来看我,说明现在公司已经下班了吧?

“他接受警方审讯去了。”

原来是这样啊。

这回龙四该完蛋了吧?买卖春、非法交易、现场缴获的违禁药……加上我身上的伤,够他吃十几年的牢饭了吧?

“多亏叔叔你那时报警了……龙四被起诉了吧?”

“……你最好别太指望警方了,龙四以前犯下的罪加起来早就够他死十次了,可他到现在都还没死,为什麽呢?”蓝叔叔当头泼了我一盆冷水,“因为就算是警察里面,还是有不少人指望龙四给补贴家用啊!”

这我就不知道了,这世界有时还真让人搞不懂。警察与贼,不是应该永远是对立着的吗?

“那家夥的势力范围实在是太惊人了,想告弄跨他可不是一件易事。如果告他不成被反咬一口的话,後果不堪设想啊!”

“……可是,现在都有这麽多证据了……”

“那些证据其实也是漏洞百出的。警方到达时,那写人全都昏迷了,现场的违禁品他们完全可以否认是自己的;你身上的伤本来是最具有说服力的,可伤害你的却非龙四本人,而是他的手下所为,那麽只需牺牲那两个手下他就完全可以脱身了。”

“……只要和他硬拼到底,不会输给他的,那娱乐城里发生了这种事,他是负责人,怎麽可能脱得了身?”

“……不行啊,他在黑道、官僚、商界甚至警方都有千丝万缕的关系,袒护他的人多的是,我们要对付他,必定要付出巨大的代价……”

妈的!这是什麽见鬼的论调?这种人都不用坐牢的话,警察用来来干吗?司法机关设来干吗?牢房又建来干吗?

我的伤口现在还痛如刀割,在诉说着想忘也忘不了的屈辱。

“可世宁正把这些天来收集到的证据都整理并收藏起来,作为与龙四抗衡的筹码,龙四怕是在也不敢惹我们的麻烦了。”

是吗,可这样也太被动了吧?

而且世宁是实在不堪其扰才这样做的吧,说到底也是为了他自己而已。

在当时的情况,他即使想救也救不了我,但他却完全没有救我的表示,连一句话也没为我说。

也许我受虐後留下的医学证明,可以为他对付龙四增添一块重量筹码吧?

付出了,就不要要求回报,这我知道。

对他而言,我始终只是一个下仆,一名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奴才而已!

“你们都出去,我想静一下……”

“……那麽,好好休息。”

如果说,我付出了至深无悔、甚至可以舍弃生命的爱情,得到的是他与他同床共枕的权利,那究竟有什麽意义?只要有利益关系,谁都可以做他的枕边人不是吗?

第二天,世宁终於来了。

“好了没有?”

我看着他,眼眶有点模糊了。我以前有这麽弱吗?明明前两天二人还在床上打着滚,到现在已经仿如隔世了。

“我死不了。”

“……我知道委屈你了。”

是吗,为什麽你到现在才这麽说?

“那些事,你就别再想着了。你养好病後,可以要求放假。”

“龙四怎麽样?”

“不是说要你别管那些事了吗?”

“……不管那些事?我为什麽不能管那些事,你以为我是因什麽而躺在这里的?”

愤怒从心底掀起激浪,我的口气开始变得恶劣。

“你为什麽不告他,你完全有能力打跨他,叫他把牢底坐穿的不是吗?”

“是的,可是……”

“可是什麽,你怕他,怕跟他作对,也怕他身後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什麽裙带关系,是吗?就因为如此,你就可以隐瞒事实真相,混淆是非黑白?”难道在这些人眼里,什麽法律、道德、善恶、真假都是狗屁,一文钱都不值?

“世宁,你究竟是哪一种人?”

我愤怒,我不甘。他的冷漠或冷静都让我心寒。

这是我应得的下场吗,我愿意以生命保护的人,就是如此而已吗?

“……那麽,你认为我是哪种人?”世宁面对我的咆吼,依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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