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攻受对骂(粗口)P股打烂肿着挨C
唔!”
宋意弦刚问完,嘴里就被大鸡巴塞满,硕大的龟头卡在他喉咙中,还没等他反应过来,精液就直接射入喉管。
又急又多的精液,呛的宋意弦闷声咳嗽,当大鸡巴从嘴里拿出去后,宋意弦疯狂的咳嗽起来,没来得及吞咽的精液都被咳了出来。
“主人这不是怜惜你穴肿了,不好清洗,所以才没射进去的。”沈听肆说完,把裤子提了起来,衣冠整齐的坐在桌子上。
翘着二郎腿,看着趴在沙发上,快被玩烂的人。
宋意弦平复呼吸,翻了个白眼,真怜惜倒是别操啊!刚才不觉得,现在情欲彻底褪去后,他觉得他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疼的。
“那我还应该谢谢你喽?”宋意弦阴阳怪气的说道。
沈听肆大方点头,“不客气,这是你应该谢的。”
宋意弦无语,洗了个澡后被沈听肆送回家。他走进浴室,透过镜子看着自己红肿的脸,已经青紫的屁股,“沈听肆那王八蛋,下手真黑。”
“喂!我说你说人坏话的时候,能不能等人走了?”沈听肆刚走到门口,就听见了宋意弦的吐槽声。
宋意弦光着身体从浴室内走出来,指着自己青紫交错的屁股说道:“你下手难道不黑?都打成什么样子了?”
“我的错。”沈听肆走向宋意弦,拉着人的手腕去了卧室,把人按在卧室的大床上。
宋意弦趴在床上,费力的转过头,看着坐在他腰间的沈听肆,“你要干什么?”
“当然是帮你把肿块揉开。”说着,沈听肆从兜里掏出一个跳蛋,放到宋意弦唇边,“舔湿了。”
“干什么?”宋意弦偏过头,远离了跳蛋。
沈听肆直接捏住宋意弦的下巴,把跳蛋塞了进去,“舔湿了塞你骚穴里,这样一会揉开肿块的时候没有那么疼。”
“哦!”宋意弦含着跳蛋,点了点头。
湿润的跳蛋被放到肿胀的骚穴里,紧接着就疯狂跳动起来。
跳蛋被放到了骚点上,每一次跳动都狠狠的撞击着肿胀的骚点,爽的宋意弦肉棒硬了起来。
沈听肆见宋意弦渐入佳境,手上用力的揉着肿块。
“嘶!”宋意弦疼的倒吸一口冷气,就连肉棒都软了不少,“要不别揉了吧,太疼了。”
沈听肆没有理会,当把肿块尽数揉开后,发现自己的鸡巴也硬了起来。沈听肆本想着等鸡巴冷静下来后离开,却发现身下的人一直没有动静。
他急忙站起身来,“宋意弦,你没事吧?”
回答他的是绵长的呼吸声。
“这都能睡着?”沈听肆嘴角抽了抽,也没有关跳蛋,给宋意弦盖好被子后就去了客厅。
坐在沙发上的沈听肆给叔叔沈海发起了消息。
沈听肆:叔,在吗?
沈海:大侄子,叔在呢,有啥事直接说就行。
沈听肆:叔,宋意弦现在和我在一起了,能让他去我公司上班吗?我们俩现在这样不太方便。
沈海:你再说一遍。
宋意弦收回长鞭,甩了甩有些发酸的手腕,看着囚犯裸露在外面,带着纵横交错鞭痕的皮肤,蹲下身去。
洁白的手套握住了囚犯丑陋的软绵绵的鸡巴,“我有没有恼羞成怒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萎了,呵!”
宋意弦手指灵巧的套弄绵软的鸡巴,见对方还没有硬起来后,挑了挑眉,“阳痿了?”
说罢,他站起身,崭新的军靴踩在了那即便是萎靡依旧庞大的鸡巴上,“就你这样的?还想操我?”
说着,宋意弦加大了脚上的力道。可让他意外的事情发生了,因为脚下的鸡巴,居然硬起来了。
身上的疼痛和鸡巴硬起来的快感交织成一张大网,将沈听肆束缚其中。
沈听肆双手抓着踩在他鸡巴上的靴子,呼吸急促,低哑的嗓音中带着情欲,“典狱长大人,现在的鸡巴,能操你的骚穴了吗?”
宋意弦没有说话,收回脚,看着那狰狞的紫红色大鸡巴,从牢房的墙壁上拿下来一个项圈,戴在了囚犯的脖颈上。
项圈上还拴着一个半米长的银色链条,宋意弦将链条绕在手腕上,只剩下三十厘米的长度。
“走吧!”宋意弦将人从地上拽了起来,大步向办公室方向走去。
因为链条很短,沈听肆只能弓着身,踉跄着才能跟上眼前这位典狱长的脚步。
宋意弦把人摁在了办公室的椅子上,椅子只有一个靠背,两侧没有扶手。他将囚犯的双手放在椅子后面,用绳子牢牢缠住。看到囚犯手腕的皮肤被勒的通红后,这才打了个死结。
随后,蹲下身将囚犯的脚腕分别绑在椅子的两侧,同样打了死结。
沈听肆试着活动了一下,发现绳子绑的很牢固,挑衅的看着眼前皮肤白皙的典狱长,眼神玩味,“典狱长大人这是要做什么?莫非要对我这个囚犯,进行潜规则?”
“恭喜你,答对了!”宋意弦笑着从办公桌的抽屉里面拿出一把锋利的手术刀,贴在沈听肆的脖颈上。
冰凉的手术刀接触到皮肤的一刹那,周围起了一圈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
囚犯放肆的大笑起来,“典狱长大人,我只是犯了点小错,罪不至死吧!”
手术刀划过宽大的囚服,发出“滋啦”的声音。
宋意弦看着囚犯上半身被打破的皮肤,收起手术刀,伸出舌头舔舐起伤口。腥甜的的血液充斥的整个口腔,直到所有伤口不再渗血后,宋意弦这才抬起头。
此时囚犯红着眼看着典狱长,若不是手脚被束缚,他早就将典狱长扑倒地上,将硬的发疼的大鸡巴塞到骚穴中,把对方吞吃入腹。
“自然。”宋意弦用手术刀割开囚犯的裤子,挣脱束缚的鸡巴直接砸在了他的脸上,留下一道带着膻腥味的湿痕。
宋意弦把手术刀放回抽屉,戴着手套的手握住了那根可怖的鸡巴,感受着掌心滚烫的温度,“本钱不错。”
“典狱长大人要试试吗?”囚犯舔着嘴唇,喉咙滚动,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操死眼前这个禁欲十足的典狱长了。
宋意弦笑了笑,没有说话,而是倒了杯水,抿了一口。随即吻上囚犯的唇,将口中的液体渡了过去。
沈听肆主动吮吸着典狱长口中的津液,身体的温度逐渐上升。
宋意弦扣住囚犯的后脑勺,舌尖灵巧的勾住对方宽厚的舌头,在口中共舞。
沈听肆被宋意弦勾的鸡巴都要炸了,咬住对方的舌尖,恨不得将人生吞活剥。
舌尖传来的疼痛,让宋意弦拉开了和囚犯的距离,擦了擦嘴角的血丝,“疯狗。”
“那也是典狱长大人的狗。”沈听肆用力挣扎着,却发现徒劳无功。他敏感的察觉到自己身上不正常的温度,“你刚才给我喝了什么?”
“一些助兴的东西罢了,这不是怕你不行吗?”宋意弦说完,便跨坐在沈听肆的大腿上,二人面对面,极近的距离甚至能感受到对方呼出的空气。
沈听肆含住典狱长小巧如玉的耳垂,含糊道:“那典狱长现在准备怎么办?”
宋意弦双手环在囚犯的脖子上,舔舐着对方凸起的喉结,热气喷吐在囚犯敏感的颈间,令囚犯欲望爆棚。
沈听肆的胸口剧烈起伏着,感受着喉结被含住,他额头青筋暴起,双手用力想要挣开绳索,却无济于事。
宋意弦站起身,看着快要被欲望支配的囚犯,弯腰脱掉军靴与袜子,饱满的臀线对着囚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