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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嗯……”
肉穴顺利地一吃到底,又含住了几根手指,开拓着逼口。
月灵卿从满足到难受,看着柒轩的肉根也抵在阴唇上跃跃欲试,终于回了点神智开始惊慌,试图去推前面的男人:“不要……吃不下的。”
柒轩抚了下他柔腻的肚腹,艳丽的容颜笑得十分恶趣味:“我们可是为你好。现在吃多点,总比生孩子多受罪好是不是?”
【93】
月灵卿淫水淌汁般,已经含住一根肉棒的逼口紧紧嘬着,柒轩用手指开拓过,加上又刻意放松了穴眼,肉嘟嘟地打开缝隙,挤进了一点龟头。
“呃……”美人蹙眉,手指紧紧抓着公玉,眼神又逐渐失去焦距。
他这一生仿佛都在下坠,又仿佛只是在没有光亮的渡河里浮沉。
他记不得自己从哪里来父母家人,也记不清被丢在人蛊试炼场里的血腥遭遇,大概是很糟糕的,试炼场被打开,光亮透进来,身体从腐臭的尸堆中扯出,他以为那就是救赎。当然不是。
他只是若干个工具中的一个。这若干个工具里不乏卖相比他更精致美丽的,但老宫主知道他的身体后,最终选择了他使用“月灵卿”这个一开始就准备好的名字。
再后来他下山磨砺,成为人人眼中的侠客,也是老宫主一早就规划好的,他遇见了很多人,但一个也记不住。
碰到公玉疏风是计划中的,结局也是计划中的。但是期间的发展出乎意料,比如他没想到自己杀了公玉疏风以后会从一种地狱坠入另一种地狱,比如月孟书的出生。
失去这个人,他身处地狱;再次遇到这个人,他依然身处地狱。
他即是地狱。
【94】
身体同时被两个男人进入已经是困难,何况这两根肉棒还不小。月灵卿的肉穴被撑开到极致,两片阴唇被拉扯得几乎透明,内里也饱胀得不行,孕肚里的胎儿向来安分,这会儿也被惊动开始折腾起来。
“啊啊……疼…慢些…嗯啊……”
两人你来我往的轮流插入,顶得也不深,到底是被肏熟了的身子,渐渐地就找到感觉,又喷出一股一股水来,被挤压抽插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月灵卿侧躺在软榻上就是为了他的孕肚不会太受挤压,这般姿势想动快点也难,三人渐入佳境,不光肉穴裹夹含吮,肉根之间相互摩擦,共同捣弄那一汪淫逼,使得三人性欲相连,高涨且绵长。
柒轩昂头喘息,月灵卿的腿架在他肩头,他揉捏着丝滑柔腻的大腿,不时侧头咬一口紧绷的小腿肚,美人足趾都是白里透粉的莲足,足弓弯如月。他从交合的耻骨一直揉捏磨搓到足尖,眯着眼想将这漂亮的长腿砍下来天天抱着啃,对月灵卿真是无一不满意,无一不满足。
公玉则一边护着颤动的孕肚,隔着肚皮输送内力,一边按着美人哭湿的脸亲吻,在颈窝处吮吸出一连片的红梅。
“公玉……”
月灵卿低声唤他。
公玉疏风挑眉,却并没有其他动作:“……还疼吗?”
月灵卿艰难转头看他,双目含着漆黑的湖水,并非情动的破碎:“公玉……”
公玉暗暗叹气,更柔和了声线:“我在。”
“我才是地狱。”月灵卿说,“是我让自己痛苦的。对不对?”
公玉疏风目光转深,幽暗得几乎噬人。他咽了咽口水,捂住月灵卿的眼狠狠咬上他的肩头,同时挺腰顶弄。
【95】
最后柒轩如愿以偿地内射在月灵卿松软的骚逼里,抱着大肚美人来回抚摸,捏着软嫩丰满的乳肉不松手。月灵卿闭着眼靠在他怀里似乎已经睡着。
公玉疏风草草披衣,拿过侍女准备好的热毛巾将月灵卿拾掇干净,抱回床榻。床上月孟书缩得小小一团,睡得两颊红润,公玉低头亲了她一口,才掖好被子退出去。
两个男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去了澡堂泡澡聊公务。
“沈承颜他们去京城了。”柒轩倒了一杯梅子酒,一饮而尽,“他让我们不用再过多插手这件事,观星宫的人他会想办法弄出来。”
对于这位昔日的朋友以及其师父,公玉疏风还是非常信任,他道:“既然他们俩都在,那我们等消息就好。毕竟永乐王是牵扯到了皇室,不到万一还是别招惹的好。”
“……我倒是觉得,那永乐王不是长年疾病缠身么,一个病秧子王爷,能翻出多大浪来。沈承颜估计还有事瞒着。”柒轩突然笑得很诡异,“他从来都不说,但是我知道他其实很怕去京城,好像那里有什么东西镇着他。”
“有沈煜霜在,他还能怕什么?怕他师父不理他?”公玉疏风嗤笑一声。
为什么说沈承颜是昔日的朋友,这得归功于沈承颜是个彻头彻尾的恋爱脑和人生赢家。自从他把他师父沈煜霜追到手了,别说公玉疏风这个朋友他都要吃醋,连柒轩这种半疯半傻的也不放过,一天到晚拉着师父出去云游不回赤血宗。
公玉疏风不能说是厌恶,只能说是嫉妒。
柒轩也说不上来,于是转而聊其他的去了。
【96】
庭院里莫名来了个大名鼎鼎的杀星。
乐正尧听到这个熟悉的名字,再对上这人即使放松也带着煞气眼神,脚下就有点走不动路。他勉强笑了下:“原来是沈师叔的弟子,倒是头一回见到,失敬。”
沈念钱是乐正尧的师叔,沈煜霜就是他师兄不为过,但是乐正尧当初宁愿隔着一辈联系沈承颜也不联系他还是有原因的。
沈煜霜是个彻头彻尾的大杀星,命中带煞之人见了他都要磕头绕道,剑不出鞘光听名字就要冒出寒意来。早年间江湖上所有腥风血雨都是围绕着他转,后来正道魔道一起联盟围剿,声势浩大连朝廷都以为要造反了,结果上万人联合只为围剿一人,还围剿了三次——十几年一过人家不仅没死还又带了个徒弟出来风风火火地出山了。乐正尧都怀疑那帮人是干什么吃的。
出山之后没多久就带着赤血宗引发了昆仑之战,将昆仑剑仙捅了个对穿,顺带将轰轰烈烈牵连甚广的人蛊案拉开六年的序幕,自己砍完人就拍拍屁股跑没影了。
连乐正尧师父都念叨:活菩萨沈念钱怎么养出这么个活阎王的?
怎么养的乐正尧不知道,他面对这人的确是不敢一丝懈怠,哪怕对方整个人的状态很放松,甚至没有一次手挨到剑柄,乐正尧也觉得那人浑身的煞气都能杀人于无形。
沈煜霜示意那块拆下来的牌匾:“这是沈念钱写的?”
“的确是沈师叔题的字,不过年岁太久,后面木头都腐烂了,我怕砸着两个顽皮的小童,所以才放这。”
沈煜霜点头,接着道:“这里还有房间么?”
乐正尧一楞:“有是有,只是大多都没收拾过……”他还没来得及反应这位杀星问这个干什么,就见他单手抓过那牌匾,往后厢房走去,挑了一间还算收拾过的就放进去。
接着拿了一块抹布开始收拾,还不忘吩咐乐正尧:“去打桶水来。”
直到乐正尧看他收拾好房间,自己帮他铺床叠被不知不觉干活了大半天,他才陡然反应过来:“您、您要住这儿吗?!”
男人一脸理所应当地看着他。
“抱歉,其实旧国师府不适合待客,如果你要在京城住的话我可以为你安排其他的住所。”
沈煜霜指了指牌匾:“这是沈念钱的府邸。”
他指了指乐正尧:“你才是客人,我还没算你租金。”